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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01 16:06:30  热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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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宽袖被捋起,就在那一刹那,管家小臂上一块烙印一样的疤痕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金乌图腾?!

  后脊一阵发麻,心中一阵发冷,祁寒马上移开目光,慌乱中掐上逐世手腕。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管家的眼睛,他冷冷地问道:“怎么了?”

  “内人不曾来过官老爷的府邸,有些胆怯。”逐世轻揽过她肩头,淡定答。

  管家半信半疑地回过身,继续为他们带路。

  祁寒察觉出,他的手攥成了拳头,只浅浅搭着她,并无意冒犯和逾矩。

  正厅内,同知正不慌不忙地饮着茶水,见到来者后,端起假笑。

  “这两位是?”同知紧盯着公输甲的身后。

  公输甲随机应变道:“他们小夫妻,是在下的朋友,从大都来投奔临安的亲眷,途经汴梁与我结识,听说我家中有各种木制小玩意儿,所以昨日暂歇在我家中,从我这里买了些物件。”

  “既是公输先生的友人,那也是本官的友人,”同知笑意冰冷,“来人,收拾好两间客房,让公输先生一行人妥善安顿下来。”

  公输甲咽了口唾沫。

  “公输先生,本官已经得知,有人昨日对你下手。估摸着应是达鲁花赤,毕竟你细查赈灾粮的去向,坏了他的利益!”同知哈哈大笑:“本官可以保证先生的安危,只是……欲拜托先生为我做一样东西。”

  “大人但说无妨。”公输甲平静地抬眼。

  “本官担心达鲁花赤也会来灭本官之口,于是想麻烦先生照着我的模样,做一个会动的假人木偶,”同知黑黢黢的眼珠子转了转,“先生既然能做出会飞的木头鸟,会动的木头车,那么仿制一个本官的替身,应该不难吧?”

  “大人放心,在下自然可以潜心为大人做事,”公输甲应对自如,“只是我这两位友人——”

  他回头望向祁寒与逐世,面带微笑。

  “他们夫妻二人颠沛至此,如今盘缠已用尽,到了归家的时候了,”公输甲的神色波澜不惊,“况且他们也不通木器制法,留下来还得多添张嘴,耗着汴梁的粮食,实在是不合时宜。”

  “也罢,任他们去好了,先生心中有数便好。”同知既得了他的承诺,也懒得再做表面功夫。

  ……

  见过同知后,公输甲称要再送送友人,随即跟着祁寒他们出了同知府。

  “先生怎能将自己往火坑里送?”见无人跟上,逐世立刻沉声道:“同知才是披着羊皮的豺狼,那个金乌图腾能解释一切。”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公输甲勉强稳住心神,“我假意顺从同知,留下来为他制造假人木偶,你们二人速速潜入府尹宅邸,找寻幕后真相的蛛丝马迹,交给寒姑娘说的那位枢密院大人,将汴梁城的噩梦来个了解。”

  言迄,公输甲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奇奇怪怪的木制物件。

  “这是我特制的钥匙,差不离可以打开任何锁,希望能给二位派上用场。”

  “既已看穿了同知的真面目,还让您去到他身边,会不会太过危险了?”祁寒手握钥匙,心中仍觉得不妥。

  “若我不赴约,他疑窦一生,恐怕麻烦会更大,”公输甲苦笑着,却没有退缩。“我可以稳住他,维持假象、混淆视听,接下来,还请二位尽快收集好证据,上奏大都。即便我遭遇什么不测,为几十万百姓,也值得。”

  他们互道了珍重,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公输先生,可否再问您一个问题?”祁寒忽而回顾,眸光里带着好奇:“春秋时期,鲁国有位能工巧匠名为公输般,乃土木工艺的始祖,智慧非凡……敢问先生可是鲁班后人?先生手艺精绝,便如鲁班再世,我等由衷赞叹。”

  公输甲笑了。

  “纵使木匠的手艺再精妙,有利于民的才能称做巧,无利于民的只能是拙。昔年鲁班见墨子,方知弄巧成拙;今日我逢诸君,幸得化拙为巧。”

  他没有正面回应,潇洒地挥袖离去。

第84章 【特别篇】汴梁夜未央(十)

  令祁寒没想到的是,公输甲的万能钥匙,真的为他们帮了大忙。

  府尹府邸已是一片衰败荒凉。这座先前闻名的豪宅占地数顷,屋室繁多,廊宇错综,就跟迷宫似的。若挨个搜,先不说是否会惊动敌人,这得找到猴年马月去?好在他们发现,有些房门前并未积灰,像是常有人造访的样子,于是排查范围便大大缩小。

  以防万一,二人都以布巾蒙着面,逐世更是随身背着先前夺来的那柄剑。

  同知与米行老板的往来信件是在一个暗格中找到的。原来汴梁旱灾虽严重,却本不该致使数以万计的百姓惨死,是同知他克扣了朝廷拨的救济粮,然后倒卖给米行,再高价售出,得利五五分成,两方早已赚得盆满钵满。

  祁寒默默将信件揣在怀中,心里堵得慌。

  人命之关天,在有些不配为人的人眼里,只是那样微不足道,比不上黄金珠宝,比不上权力地位。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祁寒真的会感天谢地。

  然而事与愿违。

  离开时,他们误打误撞闯进了一间密室。

  说是密室,这里倒更像是一座宏大的祭坛!

  逐世环顾四周,表情逐渐凝固。

  “若我没猜错,这是个很古老的献祭法阵,”他的眉头越蹙越近,“我曾从古籍上读到过,这种巫蛊法术要用人命作为祭品。地上的鬼画符是用黑狗血涂的,是一种恶毒的诅咒;顶上吊着的白布帛,是缚灵帛,搭成网状,用来困住亡灵,让他们不得往生。被献祭的魂魄,将永远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游荡在阴阳两界间,俗话称,不得好死。”

  祁寒却在这时瞧见,祭坛正中央的桌案上方,悬挂着一副挂画。

  三足鸟,黑鸦展翅,血色太阳。

  “公子,你看这是什么!”她不由得头皮发麻。

  “金乌化日。”逐世脸色愈发难看。“我们好像找到了幕后主使的巢穴。”

  就在这时,他凭借极佳的耳力,听到屋外有声音传来。

  “有人来了,”他咬牙道,“此地只有一个出入口。”

  祁寒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她眼尖地发现祭坛旁有个一人高的立柜,想去拉开来,却发现柜门被死死地锁住了。

  “公输先生的钥匙。”逐世轻声提醒她。

  “对……”祁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的手不住地发抖,怎样都无法对准锁孔。

  屋外之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逐世连忙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耳语一声“得罪”,捣鼓了四五下,总算将柜门打开。

  就在他们一齐躲进暗柜的下一刻,有人推门而入,进了密室。

  透过柜门缝隙,一双精制的靴履出现在祁寒的视野里,一步,一步,慢条斯理。

  那人身披一领墨色斗篷,戴一副面具,那面具像是由纯金捶拓而成,做得踆乌模样,在幽暗的光影下显得阴森狞恶,一眼望去,令人生畏。

  跟在他身后的,正是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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