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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熠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往里面挪了几分，秦栀郁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拉过顾昀熠的手腕。

“你这是做什么，朕来找你，你就这般？”

顾昀熠笑了一声，声音清脆，手腕一转，从秦栀郁的控制里挣脱出来，垂下眸子。

“陛下想多了，臣妾没有这个意思。”

语气中透露出来的疏离，是哪怕顾昀熠第一天入宫，秦栀郁都不曾听到的语气。

他咬了咬腮帮子，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来。

“顾昀熠，你搞清楚，你来是来楚国和亲的，在楚国安插你燕国的人手合适吗？你从前把手伸到后宫我管过你吗？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把手伸向朝堂之事。”

顾昀熠垂下眸子，“嗯，臣妾知道了”

顾昀熠的态度越是冷淡，秦栀郁就越发生气。

凭什么自己那么等顾昀熠，全心全意待她，得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秦栀郁从顾昀熠手上把书夺过来，一把扔在地上。

抓住顾昀熠的手腕把她摁在床上，残暴的扒光了她的衣服。

顾昀熠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就由着秦栀郁在自己身上作乱。

直到秦栀郁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干净了，手指用力的在顾昀熠身上留上痕迹，从腰部一路吻上顾昀熠的脸，尝到了一点咸。

“哭什么？”

秦栀郁声音沙哑，是动情了的表现。

顾昀熠没有说话，除了那滴泪，秦栀郁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表情。

这一次，秦栀郁是前所未有的粗暴。

疼痛，第一次沾满了顾昀熠的感觉，这种事情上，两人一直是互相的，这是第一次。

不过秦栀郁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秦栀郁大手在顾昀熠屁股上重重的落下，头埋在顾昀熠的颈部，“朕命令你说话。”

顾昀熠张了张嘴，泄出几丝哭腔。

秦栀郁见不得她这样，一点也不行。

他停了动作，赤裸着上身，坐了起来，看着顾昀熠笑了一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顾昀熠没理他，白嫩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和吻痕。

“你像个妓女”

秦栀郁想到最肮脏，最下流的话去侮辱她，却依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没错，他就是想看到顾昀熠流泪、哭泣，在他身下恳求，但是现在，哪怕他使尽浑身解数也办不到。

秦栀郁有些不耐烦，“陪朕一夜，拿出你的本事，什么条件自己提。”

哪怕是她要自己重新获宠，只要顾昀熠愿意不再做那些事，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能答应。

“臣妾......想要清臻”

不是复宠，和他没有关系。

顾昀熠同意了，秦栀郁心中却是更难受。

果不其然，这一次，顾昀熠就真真是使出了秦栀郁所说的妓子的水准，卖力伺候秦栀郁。

只不过秦栀郁想要的。

喘气声，叫chuang声，哭泣声，顾昀熠就是死死的咬住贝齿，一点声音也没有放出去。

好似是一场鱼水之欢，无比契合，又好像只是肉体上的交流，两个人都各怀心思，谁也不曾真正尽兴。

最后顾昀熠也不知道怎么了。

还是听春华说的。

秦栀郁第二天把四个月大的谢清臻送来了昭华宫，这一举动，被所有人，彻彻底底的认为顾昀熠现在失宠了。

秦栀郁连两人这么唯一一个公主都不再怜惜。

再后来，秦栀郁都是在新入宫的几个秀女那里过夜，每一次，都十分尽兴。

不过这和她顾昀熠有什么关系呢？

何楚月生了五公主，不管是皇后还是何楚月都没有如愿以偿。

尤其是何楚月，各种方法勾搭秦栀郁，就想着再怀一个再ᴊsɢ生一个。

春华第二天给顾昀熠换衣的时候，看着她满身的伤痕。

“秦栀郁是有病吗。有必要吗？”

春华向来懂事，在顾昀熠做的每一个决定上，都能给予帮助，这次却是再也忍不住，看着顾昀熠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就开始掉眼泪。

顾昀熠温柔的帮春华抹掉了眼泪，柔声。

“我们来楚国，不本来就是为了找到真凶吗？现在找到了，不管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况且对秦栀郁来说，也不公平，我即欺骗了他的感情，又当了奸细，他不气才有问题呢。”

心脏都分左右，自然就会有偏心。

春华还想说什么被顾昀熠制止了。

于她而言，剩下的这些日子能与谢清臻在一起，也不错。

只是伺候了秦栀郁一个晚上而已。

后来的时间里，秦栀郁也数次来昭华宫，这些时候大多秦栀郁都不太清醒，像喝了酒的秦栀郁，醉后会一个人跑来昭华宫。

顾昀熠让春华春枝不要拦着，不要最后的时光还去惹一些是是非非。

左右不过是自己去偏殿睡一晚罢了，第二日早上酒醒了，秦栀郁又会黑着脸，一言不发的从昭华宫离开。

就连王盛都说，最近秦栀郁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

整日阴沉着脸，更加冷漠，处理事情也更加果断残暴。

至于顾昀熠剩下的那些京城的人，早就被秦栀郁连根拔起。

本以后剩下的时间就会这么一天一太难的过去，但是总有一两件事的出现，会打乱你所有的打算。

第79章 又来？别了吧

顾昀熠怀谢清臻的时候真真是没受过一点儿苦。

就算是昏迷期间也有春枝春华的照顾，在吃穿用度上也不曾苛待过她，更是从未有过孕反。

从秦栀郁下令禁足之后，顾昀熠也好，昭华宫里的人也罢，都不曾外出。

困在这四方天里，也会别有趣味。

御膳房送来的吃食也确实是不如从前，但送来的东西也不至于饿死这些人。

只不过说冬日，送来的炭火还是少了些。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多裹几层厚衣服也不至于冻死。

十二月。

一群人包括雨冬在昭华宫的小亭子里，放了些平日里舍不得用的炭火，团团围坐在一张桌子面前。

桌子上是各种食材。

从顾昀熠入宫第一天以来，她就没打算靠秦栀郁的宠爱度日。

就算不靠，就只算她自己带来的陪嫁，数量也没少到哪里去，平日也会让春华出宫的时候顺便带一些食材布料回来。

顾昀熠已经很久没有打扮过了，一身白色衣衫，不施粉黛。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原因，总感觉从生下谢清臻之后，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现在就算是脸上不上妆，看起来也会比平常更精神一些。

小清臻四个月了，顾昀熠偶尔会给她喂一些粥，总之不会像之前一样光吃些奶粉了。

雨冬看着其乐融融的昭华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春华看到了雨冬这个样子，连忙招呼她上前，“雨冬来啊，一起吃啊！”

雨冬自是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还算是有点心眼子。

顾昀熠正挑起一块肉往嘴里放，也没有示意春华到底对雨冬怎么样。

总之一个如妃的人，她们想折磨就算了。

她没有那么圣母，雨冬做了什么她们心里都有数，不能因为没有伤害到她，她做的那些事就不算了。

跨年之后，宫里处处都很热闹，据说郑韵儿被提前放出来了，还是郑太后往秦栀郁那里求的，挺好的。

十二月夜里，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除了冷冷清清的昭华宫。

想当初顾昀熠一身红衣正门入宫，现在却落得困于深宫的下场，听起来也让人唏嘘不已。

冬日过后，很快就是开春，二月份的时候，天气稍微回暖了一些，他们出不去，但是六个月的小清臻就喜欢到处爬。

偶尔顾昀熠就带着她在昭华宫的亭子里坐坐，母女两笑在一起，春枝春华伴在身侧。

当然，这两个月里，秦栀郁也一次没有来过，不仅是不看顾昀熠，也没有在乎谢清臻，这无疑更加让其他人坚信了顾昀熠早已失宠的说法，这也是秦栀郁默认的。

这两个月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昀熠有些嗜睡，偶尔也吃不进东西。

她没怎么在意，有时候会把这归功于春天到来的原因，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现象越发严重。

圣宸宫。

王盛看着秦栀郁，陛下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好像自从宸妃娘娘禁足之后，陛下就是整日整日的这样。

以前陛下还会把自己灌醉然后去找宸妃娘娘，最近这些日子，陛下就只知道灌醉自己，然后把自己关起来。

谁来劝都不好使，甚至安太后都来说过这件事，敷衍几句又是接着这么做。

王盛看着自家陛下，还是有几分急切的，毕竟打秦栀郁从燕国回来之后，伺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