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棠徐清晏(祁晚棠徐清晏)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祁晚棠徐清晏)祁晚棠徐清晏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祁晚棠徐清晏)
她有着自己的骄傲。虽然嘴上不甚在意,心上却悬着把钝刀,每一次看到自己的脸便割下一刀,隐隐作痛。
当初的蒙面男躲得很好,祁家花了五个月也只追查到他逃亡国外的信息。
祁晚棠毁容的事被隐瞒,但是林青语却十分刻意地揭露了她。
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一样。
祁晚棠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徐清晏那种淡然禁欲的脸。
如果真的是林青语,那徐清晏会选择谁呢?
心底涌出的酸涩怎么也压不住。
清早,祁晚棠起床时沈幸川已经出门了,她便一个人去到医院检查。
科室内,刘医生仔细端详后给出建议:“想必祁小姐已经做过修复手术,我能做的也是重新切除再美容缝合,辅以新出的药膏。虽然无法百分百消除,但能使疤痕缩小、淡化……”
闻言,祁晚棠向刘医生躬身道谢,她确实做过几次修复,但因为伤得极深效果不佳。刘医生的话已经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希望。
两人相谈言欢,敲定下个月做手术。
祁晚棠走出医院时,外面下起了细雪。
她给沈幸川打去电话,想分享下这份喜悦,但铃声还没响几秒便被决然挂断。
呼出的热气化作白雾,祁晚棠单手捧起一簇雪,雪在她指尖化开。
祁晚棠心感不妙,查看他的定位。
——沈幸川竟在徐氏。
徐氏。总裁办公室。
沈幸川将一个丝绒盒扔到桌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清晏打开一看发现是枚戒指,中间那颗蓝钻像极了“天使之泪”。
手指在桌上轻敲两下,徐清晏眼皮微抬,眸里承着些疑惑:“什么?”
沈幸川按着桌子,俯身靠近徐清晏:“你是在装傻充愣吗?你不知道祁晚棠已经结婚了?”
闻言,徐清晏敛目:“知道,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清晏,你会不会太嚣张了点?”
看着徐清晏一副淡然自处的模样,沈幸川只觉得胸腹有股无名之火窜涌。
他直起身,抱臂冷哼:“总之,祁晚棠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还有你的东西,都离她远点!”
徐清晏却缓缓摇头:“这个不行,徐氏和祁家有合作了。”
第十九章
楼下。
祁晚棠在门口徘徊一阵,不知该用什么借口进去,只好一遍遍拨打沈幸川的电话。
“祁大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身后传来令人厌烦的声音,祁晚棠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拉开距离。
见状,林青语笑意渐深:“你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
祁晚棠侧身斜睨,脸上写满不信任。
林青语也不解释,而是看向祁晚棠背后:“徐爷,您来了。”
祁晚棠回头,朝他走来的正是徐清晏、沈幸川。
两人都肩宽腿长,相貌俊朗,登时吸引不少目光。
“你们怎么在一起?”
沈幸川脸色稍差,搂着祁晚棠的腰沉默不语。
这时,祁父发来信息:晚棠啊,我和徐先生谈了合作,你刚好在帝都,这业务就由你跟进了。
看到信息祁晚棠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沈幸川自然也看到了,当下冷哼一声。
他低头埋在祁晚棠颈窝处,一头金发闪得有点晃眼。
她下意识摸了摸沈幸川的头以示安慰。
徐清晏站在三步之外看着两人互动,心中似有郁气积结,呼吸都慢了些。
林青语越过两人走到徐清晏身边:“祁小姐,合作愉快啊。”
“明天九点,华庭商业。”
点头示意后互相错开离去,光阴分割间四人背道而驰。
林青语跟着徐清晏进到办公室,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丝绒盒。
她故作惊讶:“徐爷,这是你给祁小姐的礼物吗?”
“不是。”
徐清晏眉头微蹙,将丝绒盒握在手中。
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为什么沈幸川会认为这是他送的?
沈宅。
沈幸川躺在祁晚棠腿上,直直盯着她:“阿棠,你真的要和徐清晏一起去吗?”
祁晚棠整理着资料,素手在沈幸川头上轻戳一下:“只是工作而已,这都要吃醋啊?”
侧身环住祁晚棠腰身,沈幸川咬牙切齿:“他不是个好货色。”
祁晚棠抿唇不语,眼眸波光流转。
沈幸川察觉失言,连忙转移话题:“明天是要去做什么?”
“实地考察罢了。”祁晚棠轻轻推开沈幸川,“早些休息吧,晚安。”
沈幸川看着祁晚棠上楼的背影,眼底浮现一丝伤感。
虽然是夫妻,但他们至今还是分房睡。
一夜无话。
翌日。华庭商业。
这里是旧址改造,大部分的商铺已经关闭,只留下几家钉子户不肯搬离。
雪花纷飞,已经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祁晚棠往前走,深一脚浅一脚的,站立不稳。
突然,不知踩到了什么光滑的东西,祁晚棠整个人向后倒去。
——但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小心点。”
徐清晏接住祁晚棠,将她裹在自己的大衣里。
祁晚棠鼻尖,闻到在徐清晏淡雅气息里,还隐藏着些玉兰花的味道。
是林青语的香水味。
祁晚棠只觉胸口好似塞进大团棉花,堵得她喘不过气,心脏抽痛。
她猛地推开徐清晏:“谢谢。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第二十章
徐清晏被推开,手指揉搓衣角,神色不明,只轻轻“嗯”了一声。
他抬脚往前走,余光看着祁晚棠:“今天要做的就是劝离最后三家钉子户。”
在昨晚祁晚棠就已经看完了三家的介绍,其中两家无非是想要趁此机会大赚一笔,但是赔偿没有谈妥。
祁晚棠二人找上门去,恩威并施,最后每户仅多补偿2万便将他们劝离了。
徐清晏突然觉得,祁晚棠真的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为了招惹他而日日饮酒的骄纵女了。
但不知为何,他看着祁晚棠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第三家情况有些特殊。她不肯走的原因是有一个三岁走失的孙子,她怕她走了,孙子回来就找不到她了。”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屋里就迎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
她穿着大红袍,戴着围裙。见到祁晚棠便拉住她的手,笑开了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