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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容晚玉迟不归全文阅读-(容晚玉迟不归)小说容晚玉迟不归大结局

时间: 2024-02-18 08:41:11  热度: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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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恳请陛下,准许臣女扶棺还乡,替他全尽最后的孝道。”

既然皇帝要将此事定义为私事,那容晚玉便退让,咬定自己迟不归未婚妻的身份,来争取一见迟不归的尸首。

容晚玉将额头抵在地上,重重一磕。

此言既出,让皇帝都难免惊讶,要知道,如今情形,容晚玉多半明了,她的未婚夫婿已是罪责难逃。

明知如此,还不避嫌,而想要替未婚夫婿全尽孝道,实在是至真至诚之性。

皇帝沉思片刻,终究还是同意了容晚玉的请求。

“既如此,朕便赐你一道手谕,你去田相府邸,领棺吧。”

容晚玉谢恩起身,心中却难掩齿寒。

皇帝同意她的请求,一来,澧朝重孝,又格外看重女子的贞洁,容晚玉此举正合乎两全;二来,皇帝同意容晚玉扶棺还乡,便意味着不会将迟不归的罪责追究至其家人。

田首辅给迟不归定的罪名可是祸乱朝纲,此罪若确凿,便是株连九族之罪,如此反推,便是皇帝顺应田首辅的意思,让迟不归成为替罪羊,也不会将罪责定的太重。

看似容晚玉所求无门,不得不退让,实则这番以退为进,让容晚玉也探查出了不少皇帝在此事上的心思。

他明知迟不归无罪,明知真正的罪人是田首辅,不秉公处理的缘由,要么是畏惧,要么是得失。

田首辅虽一人之下,权倾朝野多年,但要说让天子畏惧,多少有些胡诌了,那便是田首辅向皇帝献出了足够弥补他罪孽的利益,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容晚玉退下后,皇帝示意大太监磨墨。

候墨时,皇帝拿起了那叠厚厚的罪证,一张张翻阅,其中除了铁证一类的契据外,还有不少迟不归的手书,条陈田首辅之罪行。

皇帝一张张翻阅,面色比墨水还沉上几分,大太监只当什么也没看见,只要皇帝不开口,他磨墨的姿势便不能停。

最后,皇帝放下那叠罪证,吐露出两个字,“可惜。”

可惜栋梁之材,却时运不济,折戟沉沙。

“忠贞之士,本不失为一段良缘......你说,朕该如何嘉奖容侍郎之女?”

大太监磨墨的手一顿,故作一副迷糊模样,“容家小姐,适才不是才御前失言了吗,陛下为何不但不罚,还要奖赏于她?”

大太监这副如在雾中的愚钝之样,取悦了皇帝。

皇帝笑了几声,却更坚定了要论功行赏之心,这帝王权衡之术,既已有取舍,便无妨赐予恩惠宽慰有识之心。

也可敲打一些自作聪明之辈,好好反思,短暂赢来的胜利,是让他得意忘形的,还是让他谨言慎行。

取笔蘸墨,一气呵成,一道是给容晚玉去取棺的手谕,一道是嘉奖容晚玉的旨意,还有一道则是发给吏部的公文。

大太监负责宣旨,自然可瞩目圣旨内容,见落笔后的字迹浓黑,大太监还主动开口告罪。

“奴才磨墨有误,这墨太深,水太浊,可惜了陛下龙飞凤舞的名迹。”

皇帝闻言,又看了一眼已成定局的圣旨,因墨色过重,有些笔画繁多之处难免有晕开的痕迹。

“墨太深,再清的水如何不浊......”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幽幽一叹,又让太监拿来了一张圣旨,将一直悬而未决之罪,定下。

迟副使,执法失察之罪,虽有罪责,但罪不至死,因误会纠纷亡于民怨,撤其官身,贬为庶民,但状元之名,仍可保留,由原未婚妻子容家女,扶棺回乡。

看着这浓黑的字迹,皇帝想起了,田首辅回京上朝那日,被自己召回入宫的情形。

说是一顿家宴,田首辅被大太监领着,却还是到了谈论正事的御书房。

田首辅刚跨进御书房,还未来得及行李,便被皇帝唤住,“田爱卿免礼,快来看看,硕国上贡的珍宝。”

跪到一半被免礼,田首辅跪也不是站也不是,朝堂之上,皇帝没准允他自请的失察之罪,让他心中难免擂鼓。

只能躬身低头,凑了上去,正想拍些马屁,打探打探皇帝的口风,一眼望去,看清那珍宝为何物后,田首辅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一个足足有六岁孩童大小的玉雕摆件,为合万寿节之意,硕国有意将其雕刻成了白玉葫芦模样,寓意福禄双全。

此玉雕由一整块玉石雕琢而成,品相极佳,确实是难得的珍宝,但让田首辅后背发凉的是,他一眼认出了,这玉雕缺了一个底座。

皇帝将玉雕看了看,直起腰,似无意道,“你说,这玉雕,是不是看着有些头重脚轻了?”

可不是头重脚轻吗,那取自同一块玉石所雕的底座,正在田首辅的私库里摆着,是湖州官员进献之物。

“福禄双全的寿礼,如今有了缺憾,你说,难道是说朕难得双全之意?”

田首辅咽了口唾沫,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老泪纵痕。

“陛下,臣有一事,先斩后奏,但臣全然是为了陛下的社稷江山,臣不求陛下宽恕,只求陛下给臣一个剖白的机会。”

皇帝将目光从玉雕上移到田首辅的脸上,笑了笑。

“田相肱骨之臣,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第241章君与臣

田首辅跪在皇帝面前,声泪俱下,讲述了南巡此行中的诸多艰难。

不外乎是说,清田虽是良策,但实施于地方,万千阻难,各州势力盘根错节,实在难行。

皇帝只听他说,不置一词,甚至还让太监添茶给田首辅端来,让他润润嗓子,好继续声泪俱下。

看着滚烫的热茶,田首辅喉头一哽,硬着头皮喝下半盏,烫的嗓子更哑了三分。

“臣...咳咳,臣忧心国库空虚,若与地方官员权贵大动干戈,恐生动荡。万寿节在即,别国来朝,当务之急,是先充裕国库,故臣略施小计,让各州官员主动进献财宝。”

说到这儿,田首辅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厚厚的账册,上面记载了他南巡此行,所有受贿的名目。

只是在他嘴里,这行贿的罪名,变成了自己故意设计,让各州官绅解囊,充盈国库的无奈之举。

皇帝扫了一眼那账册,澧朝幅员辽阔,南方各州因地制宜,向来比北方更为富庶,这些南方官绅的“上贡”,巨额之大,令人咋舌。

他们认为,南巡清田,动得是他们长久之利,自然愿意割下一块肉来喂饱过境蝗虫,乍然得如此财宝,确可解国库一时之急。

“田爱卿心细如发,不知这些财宝,如今在何处?”

皇帝开口问询,这便是有了首肯之意,田首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难免肉痛,这份巨额之财,足以让世间大多人心动,但他现在保命要紧,分文不敢留。

“因数额颇大,臣不敢聚集一处,恐有差池,分存在数个钱庄库房。”

皇帝抬手,示意给田首辅赐座,然后让他派人,当下就将那些账册上的财宝一一上交。

田首辅哪敢有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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