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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将军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前几日便是将军本来面目。”
秦安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
他目光在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去翻了瓶药膏出来。
“春娘子受苦了,是秦某粗鲁。”
说着,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来,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见此索性玉臂一挥,坦然地将身子露在他面前。
峰峦玉骨,媚色天成。
秦安指尖微顿,开始泛起热意,但碍于我这幅身子被折腾的实在狠,到底是克制住了。
给我抹完药,额上已是挂满了汗珠。
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舌尖绕了绕:“将军可知,为何你自小子孙根就这般壮大?”
秦安倏地抬眸,黑沉沉的,仿佛在探究。
“将军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他敞开的胸腹处停顿,“将军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这玩意儿迟早让将军爆体而亡。”
秦安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
煞神!
一般人被他这么瞧着,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两股颤颤,但我丝毫不慌,毕竟我知他的目的。
是了,此次择选人家,说是我选择他,不若说是他秦安放了饵勾着我来。
许久,他轻笑一声,眉目褪去了霜雪:“早听闻春娘子见多识广,任何事求到你面前,无一不能给出法子。”
“我身体里的这玩意儿,就有劳春娘子了。”
我勾唇,淡淡地颔首只算作应下。
往后几日,秦安除了出城巡防以外,每日都会与我厮混到天明,他体内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七彩金蟾。
这种金蟾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得了它的蕴养,便是已经踏进鬼门关也能拉回来。
秦安自幼体弱多病,六岁那年差点咽气,恰逢一个云游道士经过给了这宝物,于是秦家的独苗活了下来,遂城也多了位战无不胜的煞神将军。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七彩蟾蜍养的不仅是人,也是魂。
我趴在秦安的身上,身子顺着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温热的呼吸掠过,男人的腹肌明显收缩绷紧着。
真硬~
我轻笑一声,露出嘴中含着的一根银针,直直插入他的丹田处。
微痒微痛的感觉让秦安颇为难耐,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托起、坐下,一气呵成。
“将军可真没耐性。”
“说我没耐性,不若问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能够挡得住春娘子。”他闭目,感受着在我体内徘徊的力道。
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三根银针,我一手撑着,一手弹了下顶端。
只听轻微的嗡声一过,小腹处竟是鼓起了一个包,约莫一指大小,渐渐形成了蟾蜍的形状。
秦安眼睁睁看着身体内的东西浮现,鬓角落下热汗,渐渐地,他全身开始泛红,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半也又壮大了几分。
“春娘子,如何取出?”
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快速插入他的腹内。
皮肤被剥开,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瞧着颜色暗淡,几近被吸干,瘦小又虚弱,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非要闹个鱼死网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轻笑一声,将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一同被我吸进体内。
我闭眼回味了下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抬眼。
“将军这肉身……用的可好?”
第6章
秦安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肠子也几近滑出,就将我压在身下。
“春娘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将军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秦安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纯,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将军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秦安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将军,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秦安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秦安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犹如那日初见一半,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伤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复,没了七彩蟾蜍,他依旧毅力惊人,只是到底恢复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饶是如此,也颇为客观,将我折腾的要死要活。
啧,便宜那小寡妇了。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烟雾吹进那顶轿子里,盖头下的娘子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痒袭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她虽有过夫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说,毕竟死的那两个都是下体爆裂而亡。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将军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秦安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狐庙的信徒,秦安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是上界之流转世。
算出因果,我气的差点吐了三里烟。
什么档次,竟踩着我当板儿。
这口气一直憋到我挑选下户人家,许是我近日心情不美,稍稍用力了些,泡在药桶里的王家姑娘登时冒出了泪。
“嗯,求春娘子垂怜……”
“浪叫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姑爷。”我拔出玉枝敲了下她的屁股,“跪下。”
王家姑娘瞧着娇小,身上该有的却一分不少,甚至比旁人长的更为丰腴,尤其是那对乳儿,像是要撑裂了一般。
她跪好后,我也探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眼眸微深。
“你这身子用了什么?”
王家姑娘颤了颤,红着眼眶,似是不知该不该说起。
见此,我抬眼将这屋子笼罩其中,旁人看不出一点异样,只是屋里更为寂静。
“无妨,你且放心说,为何你一个处子,却常年用那些药物将身子养成这般,连下头都长了珠子。”
若是我没记错,这种女子叫作血珠女,所谓血珠女便是从六岁起开始往下头塞蚌珠,一年一颗,再辅以药物蕴养全身,那些珠子会随着年岁长在肉里,越长越深,塞满十年以上便可将里头变成肉珠壁。
这样的珠女不仅那处能够让人欲生欲死,且全身都被药物浸染,早已成了不可多得的药人。
但世人只知血珠女乃药物养大,长久用之不仅能够教人快活,还能延年益寿,可无人知晓她们还有另一层用处。
这些珠女身体里那些珠子随着七七四十九个人长年累月摩擦而变成血红时,便是掏珠之时。
那时候,珠女会先被剖开下体,将珠子全部掏出,那些常年有男子精气和血蕴养的红珠不仅延年益寿,珠女的血肉更为珍贵大补。
往往被剖了珠子的珠女不会立即死,而是先从下面放干血,那些血制作成药丸补气,那身皮则是做成画卷售卖出去,之后肉入汤,骨磨粉。
第7章
嫁进李家的姑娘,最多不过三五年,便会从这世间消失殆尽。
且这只是普通珠女的下场,眼前的姑娘却是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天阴女。
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得,不需三五年,只需二十一日不间断地将她灌满男人的体液,便可磨出血珠。
天阴女剖出来的血珠功效乃是普通女子的十倍。
不仅血肉可起死回生,身上的皮也可换给他人。
李家请我来调教并非是教导她的床榻功夫,而是用秘药将她下头保护好。
否则,又怎经得起四十九人不间断地轮番灌插,只怕还没个几日人就得没了。
都说我这样的妖精不通人情,可人类分明比我这妖可怕的多。
“春娘子,奴家不想死,求您放过奴家吧……”
王家姑娘扑通一声跪在我脚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头看着的婆子听到。
我放下玉枝,拿起水烟抿了口。
小姑娘赤裸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我是李家请的春床娘子,李家乃陇西第一大家,即便我放了你,你又如何逃出去。”
听我这么说,王家姑娘秃然倒地,她生长在王家村,村里的女子一向只与李家通婚。
原本家中姐妹七人,她是最小的那个,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