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超高贺妄沈清芜小说-小说完整版全文资源阅读
“那你挑。”
贺妄也没客气,选了一部经典的文艺爱情片。
检票时,沈清芜看着手里抱着爆米花和可乐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心中微妙。
这算什么?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大银幕上的光随着剧情的发展时亮时暗,来看这一场的观众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情侣。
比如沈清芜旁边那一队从电影开始就一直拉着手,后来越靠越近,两个人紧紧依偎着。
片子的剧情老套,但实力派演员的演技精湛,男女主的感情也真挚纯真,电影到了尾声时,男女主也在历经重重困难后终于互表心意,在雨幕中拥吻。
而现场的不少情侣也被气氛所感染,不约而同地搂在一起亲吻。
沈清芜的前后旁边都是亲吻的情侣,竟一时间感到了些尴尬。
她下意识地侧头看向贺妄,后者的双眸在昏暗的环境中似乎在发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男人噙住了唇。
耳边除了充斥着婉转悠扬的电影主题曲,还有就是两人的呼吸声。
观众们先后离席,沈清芜的手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袖口。
但贺妄并未松开她,而是用一只大掌和她十指交扣。
沈清芜感受到了一个小巧冰凉的东西放在了自己的手心。
就在这时,现场的灯光恢复明亮,她下意识地一低头,看到了自己手心的东西。
一枚璀璨夺目的蓝宝石戒指。
做工精巧,中间的宝石切割成心形,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她如经霜雪洗涤过的黑眸怔忡地看着贺妄,不知是灯光是暖色调的缘故还是怎的,男人狠厉的脸才此刻竟然有几分温情。
他拿起那枚戒指,“喜欢吗?原本半个月前就该给你戴上。”

“之前因为你吃避孕药我们吵架那次,你问我的问题我能回答了。能。”
沈清芜的指尖在接触到冰凉触感的时候忽然浑身的血液凝固了。
男人的话乍一听有些莫名其妙,隐晦难辨,但她竟鬼使神差地听懂了。
眼看着贺妄要将戒指推送进她的指间,沈清芜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猛地一抽手。
“咚——”
他没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戒指没拿稳摔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了两圈,躺在了前排的座椅下。
现场的气氛陡然间凝固了,贺妄黑沉沉的眼眸中渐渐堆积起暗火。
他一字一句,“说,你不是故意的。”
其实她刚刚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了,不小心碰掉戒指的借口拙劣至极。
但贺妄却还是想给她一个台阶下,仿佛只要她说出这句话,他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毫无芥蒂地给她戴上戒指。
在男人沉沉目光的注视下,沈清芜的睫毛颤了颤,“是故意的。戒指我不想戴。”
贺妄的下颔线绷紧了,“你知不知道这枚是送给你的求婚戒指?我会把你介绍给父母朋友认识,娶你做正儿八经的贺太太。”
求婚戒指。
那个阴鸷桀骜的天之骄子跟她求婚。
沈清芜纤长的睫毛掩不住眸底的诧异,片刻后她才稳住心神。
“我知道。之前的话不用当真,我随口一说而已。”她说,“我去海城不是一时冲动,是真的想分手。”
贺妄的眉心压出了一道浅浅的褶皱,“你究竟在闹什么?岑雪的电影我不是没让她演?母亲说的那番话我也让你别当真。”
沈清芜语气平淡,“和他们都没关系,是我腻了。”
贺妄的眸光狠狠一颤,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手背上爆出来条条清晰的青筋。
“你说什么?”
几乎是从牙关里一字一句挤出来的。
“没听清吗?”沈清芜和她对视,再一次重复,“我说我腻了,不想和你继续相处下去了。”
贺妄猛地站起身来。
这时有工作人员前来清场,虽然见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但也硬着头皮上来,“先生女士,电影已经结束了,下一场电影马上就要……”
他没说完,贺妄抽出一张卡扔到他怀里,“我包场,买了票的一人补偿一万,你们马上消失。”
第48章 除非我死
工作人员是十分会察言观色的,立马注意到了男人的表和不可一世的气势,拿着卡就忙不迭退出去了。
贺妄居高临下睨着沈清芜,灼灼的眸光似乎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我不信,你明明喜欢我。”
她明明喜欢他。
甘愿无名无分地跟着他,和他共度云雨。
圈子里人人都说她离不开他,爱他。
她怎么可能想和他分手?
“没有。”沈清芜的嗓音清冽,“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这四个字几乎是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干涩又晦暗。
荧幕上的电影又开始播放,这次是讲述男女主从校服到婚纱的甜蜜爱情故事。
甜蜜温情的开场曲和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
“贺妄。”沈清芜叫了他的名字,一双清冽的眼眸对上他沉沉的视线,“我们好聚好散吧。”
“去他妈的好聚好散——”
贺妄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徒手捏碎她的腕骨似的。
沈清芜被他拉着走了两步,男人从前排的座椅下捡起了戒指,强硬又粗暴地塞进了她的指间,扼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上去。
“你永远都是我的。”
她被推倒在了座椅上,头被迫抬起,承受贺妄汹涌猛烈的攻势。
“咚——”
沈清芜用尽浑身的力气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猝不及防地往后一倒,脑袋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座椅靠背上。
她有些狼狈地抹去唇上的血渍,微喘着气,“你冷静些,让我离开。你会找到更好的女人。”
“让你离开?”灯光映亮贺妄深邃幽暗的眼,倒映出他宛如幽潭般的眸底,凌厉的眉眼之间尽是阴鸷和疯狂,“除非我死。”
沈清芜被带回了帝景华庭,男人扛着她一路回到了卧室,中途遇到的佣人都畏惧地低眉垂眼,不敢看他们。
她被扔在了床上,男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两条细细的银链子,将她的手腕扣住,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沈清芜那张淡漠疏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惊惧和恼怒,“贺妄,别逼我恨你。”
贺妄粗粝的指腹贴在她的唇上重重压了压,“恨我也好,总比心里没有我强。”
他俯下身在她脆弱细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印记,男人满意地抚摸着红痕,嗓音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