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新书苏子衾叶琉涟-抖音热推苏子衾叶琉涟无弹窗阅读
:“我们不是司雪阁的人,但是是家眷啊,难不成你以为他们一群大老爷们不成家啊。”
“……”好吧,当她没问。
别人帮着穿衣服到底比不得自己穿,磨磨蹭蹭半晌才算穿好,只是眼睛依旧蒙着。
指指蒙着眼睛的锦布,叶琉涟又问:“这个难道要一直蒙到进阁?”
“是啊,司雪阁机关重重,因为您是第一次进,未免入障,还是蒙着稳妥些,一会儿阁主会领着您的,不用担心。”
摸摸身上衣服的料子,那叫一个舒服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就算为了这件好衣裳,这些个莫名其妙的规矩她便忍了吧。
很快苏子衾就来了,然而他并没有直接拉着他而是站在旁边审视了一番,然后赞叹。
“挺漂亮的。”
叶琉涟羞涩,扯着裙角觉得不好意思,他还从来没如此直白地夸过自己呢。
苏子衾又故意补充一句:“我挑衣服的眼光果然不错。”
“……”
叶琉涟收回羞态,根据她听到的声音方向虚虚踢了一脚:“快走,快走!”
隐隐传来笑意,苏子衾牵过她的手领着她出了门。
由于全程是蒙着眼睛的,叶琉涟什么都看不到,颇乏安全感,只能紧紧拽着苏子衾的手聊以慰藉。
“你牵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我把你丢了不成?”走到一个轿子前,苏子衾引着她坐进去,“你在里头坐着吧,离入阁还有一段距离。”
叶琉涟犹豫了一下,才顺着他引的方向摸摸索索地在轿内坐好,可是依然不踏实,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么,遂又把手伸出窗外示意他继续牵着。
“你呀。”苏子衾的语气里含着宠溺,倒也依着牵了上去。
轿子一直在动,只不过动的并不像正常的轿子一般颠簸,而是很平滑地前行,行间可以察觉到是往上面的方向去的,一瞬让叶琉涟联想到了飞机。
过了一会,轿子停了下来,苏子衾将她从轿中拉出然后靠在她的耳边道:“从这里开始,你不可以说话了,直到我把你的蒙布摘下来。”
叶琉涟本是无心地点了点头,但是苏子衾又重复了一t?遍,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不可以开口。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严肃,叶琉涟重重点了一下头。

然后苏子衾打横将她抱起。
“为……”刚开口一个字叶琉涟就立刻收回,想着苏子衾的叮嘱便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想问他等到了再问吧。
苏子衾走的很稳,但叶琉涟依旧能感觉到他在上台阶,一个无休无止的台阶!
因为不能说话,叶琉涟也不能问他还要走多久,只好揽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往上提了提,怕抱的时间太久他的胳膊酸痛。
苏子衾脚下顿了一下,叶琉涟感觉脸上有轻微的呼吸拂过,猜他是看了一眼自己,遂善解人意地投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远处隐隐有乐音传来,随着苏子衾的步子越渐清晰。
听到的一瞬叶琉涟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是觉得这必然是什么奇门遁甲的幻音,可能因为自己现下的心境与之对应才有了幻听。
然后便是欢呼,十分闹腾的欢呼,叶琉涟眉头皱了皱很是奇怪,只是依旧紧遵苏子衾之言什么都没说。
终于,苏子衾的脚步落定将她放下,依旧没有解开她的蒙布。
看着眼前乖乖站定的人儿,苏子衾嘴边漾起笑意俯身到她耳边开口,声音轻柔却又带了一种得逞的得意:“不能乱动也不能说话的滋味如何,可是知道我当时的感受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定红色锦布被摘下,视线重归清明。
无止境的高阶、拦腰的白云、遍地的红雪、喧喜的人群,这就是叶琉涟看到的全部了。还在回味苏子衾说的话时,余光突然瞥见了他一身的红色礼服,再看看自己的,居然也是一身的红!
“这是补给你的婚礼。”听到声音,叶琉涟抬头看向苏子衾,只见他眉目带笑伴着依旧响着的乐音缓缓道出了她最喜欢的那首歌的歌词最后一句,“愿之子于归,再无离散。”
底下喧哗又起,叶琉涟这才发现俱是男音。
“他们是阁内的众人,来庆贺我们的婚礼。”短短一句解释,就让叶琉涟羞红了脸颊。
天呐,难道这些人都看到了苏子衾方才抱着她上台阶时主动的投怀送抱了吗?!
叶琉涟虽是感动,但仍是抵不住愠恼,不过不容她表现便有旁人在身后唤道:“阁主,是否现在开始?”
听到声音二人不约而同地回过身,叶琉涟这才发现眼前有一棵高树,参入天顶,想必就是司雪阁的圣树菩沽树了吧。
苏子衾接过来人递上的香柱,燃烟居然皆为红色!
分给她了三支,苏子衾小声说道:“不必吃惊,你眼见的大多都是障眼法罢了。”
“司雪阁长年都这样吗?”
“嗯。”
学着苏子衾的样子,叶琉涟在说话间同他一同祭拜了圣树,起身的那一刻旁的突然传来一句:“礼成!”
礼成?礼成!
叶琉涟顿时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二人皆着红服,又传来礼成声,婚礼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将红色锦带重新系上,叶琉涟又被抱起。耳边的喧哗声愈渐远离,只余风声水汽。
等锦带再次被松下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房里,叶琉涟不顾苏子衾还在旁边就跑到窗边去往外看,红色的一片都没了踪影,只余白色的氤氲虚虚地笼罩着,四周一片白芒,什么都看不清楚。
叶琉涟心里欲哭无泪,红色的雪啊,身边还环着朵朵红云,那么梦幻的场景,她还没仔细感受一下就没了!
“喜欢?”
不知苏子衾问的是哪一样,叶琉涟气鼓鼓地回他俩字:“没了。”
轻笑声传来,苏子衾从身后拥住了她:“你当初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就自作主张了。”
敢情他还对之前仓促的婚礼斤斤计较呢,叶琉涟瘪了瘪嘴不作表示。
苏子衾无视她的小情绪,将还不停往屋内沁着云气的窗户关闭,因为这个姿势他贴着叶琉涟更紧,收回的手也很自然地环在了她的腰间。
“那日你背着我走了一程红锦,换我今日抱着你行一程天梯。”
难得的煽情,叶琉涟却注意错了重点。
霍然回身,叶琉涟满眼的星星看着他急急问道:“什么,天梯?我们现在难不成在天上!”
“……”
气氛被打破,苏子衾抻了抻眉角无奈回道,“我又不是神,只是因为台阶长,所以叫了那个名字罢了,不过你可以自行发挥,想象你在天上。”
“哦。”感觉到他越发专注的眼神,叶琉涟不自在地往后委了委,但依旧没有逃脱他的怀抱。
“后面是墙了。”苏子衾善意提示。
“哦。”叶琉涟继续独字回应不管身后是什么继续委着,她又不傻,怎么会察觉不到气氛的变化。
苏子衾索性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瞧着她道:“你之前不是挺主动的,这会儿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太晚了呢?”
说罢未管她什么反应径直拨开层层雾帘落座榻上,拍着旁边的位置召唤她。
“过来。”
声音清润非常,直击叶琉涟的心脏,靠在身后的墙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叶琉涟才压着自己的心跳缓缓走过去了。
苏子衾已经倒好了酒递与她交杯而饮,却在放下杯子的那一刻倾身覆唇将酒渡到叶琉涟口中。
冷不丁被他惊到叶琉涟呼噜一下就将全部的酒吞了下去,反应过来才看着二人空空的杯子愣愣道:“怎么都让我喝了?”
苏子衾笑意浅浅,十分自然地取过二人的杯盏放下开始脱礼服:“我醉了,还怎么洞房?”
看着他很快褪剩了里衣,叶琉涟只觉脸部温度噌噌噌地攀升,遂十分不自在地扇风:“如此说话你羞是不羞!”
苏子衾眼睫轻挑:“你脱我衣裳时都不知羞,我还有什么羞不羞的。”
“……”
他说的是他昏迷时自己扒了他衣裳给他上药的事,可是她又没全给脱了,不该看的地方她可是遮的严严实实。只是,他果然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