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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秦瑜(白初秦瑜)最新热点小说-知乎小说白初秦瑜

时间: 2024-01-24 15:43:58  热度: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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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撑腰。

“......”

白初是谁?

为什么她会有关于江寻的记忆?

孟笙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孟昭买了一个漂亮的蛋糕,点上蜡烛后,让她许愿。

她摇着头有些遗憾:“我没什么想要的。”

“那有没有以后想做的呢?比如说画画?”

孟笙盯着那些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将那些画下来。

无头无尾的。

脑子里突然萌生出另外一个想法,她盯着男人:“哥哥,我想将你说的那个故事,展现在更多人面前。”

她目光很坚定。

孟昭愣了会儿,懂了,笑着摸着她的头。

孟笙闭眼许愿,她的愿望是能成为一名导演,将这些不为人知的事迹拍摄出来。

届时,那会是一部伟大的作品。

夜晚。

孟笙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死了,魂魄飘到了半空中,梦到一个男人手心里拽着一枚女士戒指跪在地上哭泣。

哭得很惨。

他说自己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她还在,什么都好。

孟笙是被外面的烟花响声炸醒的。

她抬手摸着脸上,哭了,手机弹出孟昭定点发的祝福红包,她顺便看了下时间,刚好十二点。

烟花是在一个山头上放的,是银色,有种清冷孤寂之美,一束一束的,煞是好看。

江寻坐在车头上,手里玩转着打火机,他穿着黑色风衣,风很大,所以是带着口罩出来的,一副拐杖就靠在旁边立着。

烟花持续放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方才惊艳无比的夜空一下子萧瑟下来,只剩余烟。

口罩下时不时传来咳嗽的声音,他现在身体很差,风吹就倒不是夸张词。

烟花放完了,该走了。

◇第46章

江寻拿过拐杖从车头上下来,躲得老远的助理见完事了连忙过来。

“先生?”

他看到路灯下站着一位姑娘,她的肤色白得近乎通透,眼里像是住进一汪明月,稍稍动荡,漂亮又脆弱。

身上是蓝白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衣服大了,还是人太瘦了,显得她这个人羸弱不堪。

这姑娘跟老板卧室挂着的那张照片很像,他懂事地没再过去,而是躲得更远了。

江寻眼里闪过惊慌失措,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看到她穿得这么单薄出来,又责怪地皱起眉头。

孟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找过来,但是她心里总有声音告诉她,如果不来,可能会错过什么。

“外面风大,早点回家吧。”他劝阻。

孟笙不听,反而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我们真的没见过吗?”

女人就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出来,连袜子都没有穿,脚踝都冻红了。

“孟小姐。”他不知道是急还是气的,声音有些大,“我们不认识,明白了吗?”

男人眼神很凶,像是要吃人。

孟笙成功被吓住了,她委屈地红了眼:“对不起,因为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人,他对我很重要。”

“很重要”三个字砸在江寻心坎上,他说不出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滋味,难以言喻,情绪全然被牵动着。

男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他不见了吗?”

孟笙红着眼:“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个很重要的人......我把他弄丢了。”

她委屈着一张脸,声音宛如梦语。

“他会不会怪我啊?”

不会的,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傻姑娘。

江寻狠心别过头,不再看她。

“抱歉,孟小姐,我无能为力。”

男人拄着拐杖,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得废好大的力气,可是背部很紧绷,下颚也是,他在强忍。

他不想在心爱的姑娘面前表现出丝丝狼狈。

那个不可一世的江寻,如今就是个残废,什么都给不了她。

若是可以,就做她梦里永远看不清脸的那个人,他只敢奢望这点了。

孟笙看着他的背影,终于撑不住了,失声哽咽。

哪里还不明白,她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想起来。

“江寻,你又骗我!”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寻双腿像是被钉在原地,心脏停顿了一下,他不敢回头。

她哭得厉害:“我是白初,对不对?你为什么总是骗我,你为什么不敢和我相认,你为什么说我们不认识,你为什么不敢转身看我?”

老天爷也在垂怜她,下起了雨,雨不大,但是在这种初春的夜晚,总是冷的。

江寻抓住拐杖的那只手都开始泛白了,双唇微颤。

他转身面对女人,目光很平静,什么波动都没有,似乎方才都是女人的错觉。

“白初,都过去了。”很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她那些质问都否决了。

她几乎泣不成声:“江寻,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记得在缅北的五年,记得回来后父母的变化,记得沈容的变心,记得被绑架后自己是被留下的那个,记得自己差点死在三年前。

她不叫孟笙,她叫白初。

那个重要的人是江寻。

◇第47章

三年前,曾有个男人赠与她一场烟花盛宴,许下毕生承诺。

那是她收到过的最隆重的礼物。

“江寻,你说以后要给我撑腰,不算数了吗?”

那是她二十八岁那年,江寻给予的承诺。

要给她撑腰,要做她的靠山。

江寻低下头,雨水在他脸上掺和着泪水,多年抑郁的思念,在他心里横冲直撞。

“算数的。”永远算数的。

两人隔着五六米远,男人放开了拐杖,右手撑着车身,向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初初。”

“我腿疼,过来抱我。”

在树下躲雨的助理被迫吃了顿狗粮。

他接了个下属打来的电话,看着不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人:“不用了,机票取消吧。”

下属懵逼:“老板不是说以后定居国外了吗?”

助理是个机灵的,看得透透的:“不去了,老板忙着结婚呢。”

结婚?没听说老板有女朋友啊,听说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就没出现过一个女的,突然一个结婚消息打得下属措手不及。

事情过去的第三天,孟昭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似笑非笑:“真是够了哈,又不会跑。”

江寻这人春风得意后一扫先前的阴沉,人又高贵起来了,矜持地睨他一眼,意思是有多远滚多远。

白初打掉他的手,对着孟昭是真诚的笑容:“孟警官,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

孟昭扬眉道:“不叫哥哥了?我还挺想让你做我妹妹的。”

江寻脸黑得跟什么似的,将人赶出去。

自从腿受伤后,他一切都变得小心翼翼,变得谨慎,他说自己不再是个正常的人,问白初会不会嫌弃他。

女人蹲在他的身前,仰着目光,牵起他的手:“永远不会。”

“为什么?”他固执地想要个独一无二的确信。

“因为你是我的爱人。”

江寻眉眼笑开,他喜欢这句话,特别是爱人这个称呼。

男人俯身,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你也是,我的爱人。”

——

养老院里,围着棋盘下棋的白发老头冥思苦想,对面同样岁数的老头催促他。

“我说老白,下个棋子你都磨磨蹭蹭的,太阳都要下山了,别说这第一局都要下一天啊。”

白詹横他一眼:“哼,就你行,要不是你刚刚悔棋,我早就赢了。”

“分明是你把棋盘打散了,还怪我?不下了不下了,你自个儿下吧。”

白詹头也不抬,冲他摆手,有多远滚多远。

对面不知道何时坐下一个人,执起黑棋,放在了其中一步,全局豁然开朗。

“啧,你这人怎么乱动——”他抬头看到来人是谁后,手中的棋子滑落地上。

白初微微颔首:“爸爸。”

那个年龄半百,头发却已经全白的男人,骤然湿了眼眶。

他颤颤巍巍地应着。

坐在门口的缝补衣服的宋温似有所感地抬头。

看到站在那里的人时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做梦,拼命擦着眼睛。

直到白初走过来,声音沙哑:“妈妈。”

三年没看到过的女儿,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我回来了。”

她失声大哭,紧紧抱住女儿。

白初在养老院待了一个小时,江寻没进去,给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时间。

但是在门口等着的时候,一辆奢侈的豪车停在路边,驾驶室里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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