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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了怪了,他到底为什么,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比陌生人都不如、
她看着他淡然的神色,突然想起什么,冷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吗?你亲口跟你爷爷说不会娶我,要把我养到国外,现在这样不觉得很可笑……”
话还没说完,陆远洲脸色突然变了,黑眸倏然看向她,嗓音压得极低,“你听到了?”
沈初婳笑容不变,眼神冷冷的,一字一句,“我庆幸我听到了。”
陆远洲:“假的,我骗他的。”
沈初婳瞳孔一颤。
陆远洲坐直了身体,“还记得三年前你被绑架那次吗?本来我就要说服林雄救下你了,可是突然一辆车出来激得林雄失控,那辆车就是他派来的。”
沈初婳冰冷的面容有了波动。
原来是这样吗?
第276章 和解
所以说赶她走是保护她了?
她眼眶发热,开口却是冷笑,“那我现在应该感动吗?”
陆远洲喉结滚了滚,声音极沉,“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些话是假的。”
沈初婳还是笑,眼泪顺着眼眶落下,她随手擦去,“我不管那是真的假的,我只知道,每一次,每一次我想要去爱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你都会让我狠狠失望,狠狠打脸,所以陆远洲,我不会再回头了,不然我会觉得对不起曾经生不如死的我自己。”
她声音越来越大,倾注了她满腔的情绪,说完浑身都在发抖。
陆远洲在对面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良久,他说:“我没打算再离一次婚。”
他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沈初婳抖得更厉害了,“你,你……”
太可恨了!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手?
沈初婳紧紧捏着手,咬牙说:“好,好,那我就再跟你耗两年,分居两年,总能离掉吧。
话落,她起身就走。
然而刚走到门外,陆远洲就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沈初婳眼底生出一股恼怒,“滚!”
陆远洲却紧紧攥住她,压低声音问:“那你告诉我,你还喜欢我么?”
沈初婳瞬间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不喜欢,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陆远洲紧绷着脸,黑沉的眸盯着她看了几秒,拉着她就走,任凭她怎么挣都不松手,一直把她拉到她的车里。
沈初婳倒在车座上,见他也上来,心底顿时生出一股害怕,“你,你干什么?”
陆远洲薄唇抿紧一瞬,“颜颜。”
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压得极低,近乎祈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这样的声音在沈初婳心底响起,她心口一颤,一时说不出话来,怔怔地望着他。
陆远洲看着她的反应,半晌后,等不到她开口,抬手捧住她的脸,就埋头吻下去。
沈初婳蓦然睁大双眸,好一会儿才想起反抗。
陆远洲不仅不松,还把她抱到他的腿上,箍紧她的身子不允许她有丝毫反抗。
一直到她没力气了才放开她。
沈初婳粗喘着气,直起身子扬起巴掌就要打他。
然而,当对上他那双黑到极致的眼眸,她一下子顿住了。
他眼里落寞又无力的情绪,像是一只大手捏在她心上。
她看着他,那一刻,像是失了浆的船,没了自控力,也失了航向。
她该怎么办?
她要做什么?
她茫然地流下眼泪。
陆远洲眼神变了变,片刻后,抬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着在发抖的她,“是我着急了,我们慢慢来,慢慢来好不好?”
沈初婳在他怀里痛苦得想要大哭。
她很早就下定决心,伤害她的,她绝不会回头,所以这些年,她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半分留恋。
对于陆远洲,她也是这样。
四年前回国离婚,到因为一直被他关着心理产生依赖之前,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从没有改变过绝不回头的念头。
她不甘心,凭什么伤害她后,就因为他有苦衷,就因为他其实是爱她的,她就得原谅,就得重新开始。
如果那样,她曾经的痛苦算什么?
当作从未发生过吗?
但又不可磨灭的是,她是喜欢他的。
可能因为这些年,她再没遇到过比他更有吸引力的男人,所以,他对她的吸引力一直没有消失过。
但是她同时又恨他。
失去孩子,他对她不闻不问,回国后,他对她只有羞辱和强迫,当她想要依赖他,他却不顾她的祈求要把她送走。
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她都确确实实痛彻心扉过。
唯独失忆那段时间,她忘记了恨,忘记了过往的一切,一颗心毫无负担地爱他。
可是这一刻,面对着他的痛苦,她也会感觉到痛。
她对他不能真正狠下心,又要固守自己的坚持,整个人好似被拆成了两半,却又死死拉扯,把自己禁锢在一个走不出的死胡同里。
她在他怀里痛苦地哭着。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搂着她,一直等她平复下来。
好像一种无言的默契,两人都平静下来,不再争执。
陆远洲抬起她的脸,用纸帮她擦了眼泪,“送你回家么?”
沈初婳看到他的眼睛也微微发红,她低下头,轻声,“嗯。”
陆远洲放下她,开车把她送回去。
沈初婳下车往里走,陆远洲坐在车里看着她,一直等她的背影消失才离开。
第二天,她上班前,他主动开车来接她,还带了一大束玫瑰,在太阳下异常耀眼。
沈初婳看他几秒,最终接过。
接着他送她去上班。
谢氏因为连静造成的危机已经解除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陆远洲天天都会来接送沈初婳上班,带她去吃饭,带她去玩,送她礼物,送她花,还去看她演出。
但一直克制得如同君子,在她同意之前,两人连手都没有牵过。
这种状态,像是他在追她。
脑癌几乎没有治愈的,冯淑仪没有等来医学奇迹,最终离开了。
她是含着笑离开的。
对她来说,死亡是另一种团聚,和自己女儿的团聚。
沈初婳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的女儿。
四年多的时间,失去她的那一日依旧清晰如昨日。
她的心情一时间压抑到难以排解,就跟公司请了长假出去旅游。
她一个人去的,漫无目的地在各个城市游荡。
这一次,她恰好遇上当地的泼水节,吓得她都不敢出门。
只有看到大街上没人了,她才敢出去买东西。
只是刚出去,她就看到陆远洲从对面走过来。
他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仅仅穿着简单的黑T,就英俊得一眼抓住她的眼球。
她停了下来。
也就是这一停,突然从右边拐角出来个女人,端着盆水就来泼她。
她躲避不及。
然而预想的被泼成落汤鸡的画面并没有来。
陆远洲大步上前,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到了身后,而他自己被泼了一身。
那一刻,他抹去脸上的水,笑着转过脸看她,在阳光下,冷白的脸上镀着一层金光,头发湿漉漉的,眼睫也湿漉漉的,竟比以往多了几分纯情。
沈初婳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在他疑惑敛笑后,凑近,吻他的唇。
她选择与自己和解。
给他一次机会,也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第277章 考验
陆远洲留了下来,陪着沈初婳继续四处游玩。
沈初婳一个女人独自旅游,顾忌会多一点,害怕被骗,还害怕被拐卖到大山里。
此刻,多了一个人,旅途变得随心所欲。
这一天,他们去参观了一列废弃的火车和铁轨,人烟罕至的废址,陈旧破败,寂静阴森,神秘又刺激。
之后他们又一起去看了大象,对于这样庞大的动物,沈初婳既喜欢又害怕,想要喂他黄瓜又不敢,是陆远洲单手搂着她去喂的,看着大象用鼻子把黄瓜卷走,沈初婳开心地弯起眼睛,喂了一次后也不再害怕,喂了一根又一根。
玩的时候开心,回去的路上笑不出来。
虽然用了驱蚊水,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被野象谷的蚊子咬了好多包,在车里就这挠挠那挠挠,像猴子一样。
陆远洲见状,加快了速度开车回到住处。
进了房间,沈初婳简单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坐在床边,陆远洲拿着药膏帮她涂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