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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17 09:48:23  热度: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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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整理着那些青白色如玉石一般剔透的菩提珠子上,转着一圈比着他的手腕。

  “阿漓,你哪来成色这么好的菩提珠子。”

  “一个大师给我的。他说这珠子是去佛祖前开过光的,能保佑人平安。”她没抬头,还在摆弄,像是再给他找一个最好的角度。她眼神往下,他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睑且染着烛火台上的光,睫毛在说话间轻轻扇动的时候,那光也随之摇曳起来。

  他喉头微微一涩,那种熟悉的类似的烟瘾又犯起来,他转过眼神去,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还有的呀。”她晃了晃另外的一只手。他抬头果然他发现她的另一只手手腕上也有。

  他从前也看过不少的佛学古学,这会看了她手上的那一只明白过来,这清白玉色的菩提世间少见,又做成了两对,应该是从一株鸳鸯菩提上取下来的。

  菩提树又名姻缘树。

  一对意味着生生世世的不分离。

  他料想她大概不知道这对菩提的意义。

  她煞有其事地拿着老派作风嘱咐她:“先生,您别摘了,也不许说那些死不死的话了,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人还半蹲在他身边,身后桌子上放着的她早上摘来的玫瑰越来越模糊,在那烛火台边看着他的她却越来越清晰。

  他不由地伸出手去。

  准确无误地从她掉落的碎发里掠过她年轻的面庞。

  最后,落在她耳垂上。

  她的耳垂像是一只蜂鸟的心脏。

  猩红、孱弱、敏感、一捏就要碎成片。

  他缓缓的声音染着夜色的沉寂;

  “阿漓,等你大一些。”

  ……

  ……

  长大一些是什么意思。

  佟闻漓感觉那晚在洋烛火的跳跃里,他像是醉了。

  可是他们明明没有喝酒。

  她没有特别理解他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她想追问,他却又说,他收下了,让她回去吧。

  他要出差几天后才能回来,怕是送不了她去学校里。

  他总说该嘱咐的他已经嘱咐完了,也没什么再要挂心的了。让她把电话记好了,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奈婶依旧在眼前絮絮叨叨说着,佟闻漓神游了一会不知道奈婶是说到了什么,哑下声音来擦着眼泪:“……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可怜的阿漓小姐一个人在这个世道上,连个挂心的人都没有……”

  佟闻漓反过来安慰她;“怎么没有,奈婶,您不是说您最挂念我了嘛,我会常常回来看您的。”

  “真的吗?”

  “真的。”

  佟闻漓这样宽慰她

  但事实上来说,佟闻漓知道,再次回来,应该就是客人的关系了。

  顶多是她人情世故地拿着鲜花和水果在后门小厨房里坐坐,陪奈婶聊一个下午的天,等到天边斜阳落山,奈婶抱歉地说一句先生今晚归期未定,她非常了解地摇摇头,道个别,感念这些日子以来她唯一的幸福时光。

  又或者,可能她真的要四年后再回来了。

  山高水远,交通不便,前途未知,人跟浮萍一样,相遇过后就离散,然后停留在彼此的回忆里枯萎,继续去遇到下一朵生机勃勃的“新面孔”。

  学校边上的公寓是先生派人帮她找的。

  是按照她的需求找的,小小的一个二楼隔层。

  庄园里光是她的东西里,就装了两大车,统统给她搬进了她住的那个地方。

  她可以住在公寓,也可以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学好一门外语是不容易的,但她因为去上过安娜老师的课有一些基础。

  虽然她有那些他送的东西,但她还是会外出打工。

  就连她打算去付第一个季度的房租的时候,房东说有人已经付过了。

  “付过了?”

  房东说是呀,就是她搬进来的那天陪她一起来的人。

  陪她一起来的是先生身边的助理。

  “是的,一下子付了四年。”

  “付了四年?”

  他还给她付了四年的房租。

  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说的话也莫名其妙的,做的事也莫名其妙的。

  佟闻漓晚上缩在自己的那个小阁楼的被窝里,她对着外面的萨里安海芋发呆,她最近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养萨里安海芋,即便是在热带植物繁闹的东南亚,萨里安海芋也是盆栽里算得上昂贵的一种了。

  黝黑的本地花农操着一口带着很重口音的地方话在那儿跟佟闻漓比划了半天,佟闻漓最后忍痛买了几珠,种在她的窗前。她每天都细致地养护他们,可是还是发现这好看的植物招来了红蜘蛛。她由此很是心疼,想打个电话问问,为什么他庄园里的萨里安海芋就从来不长红蜘蛛。

  但她又觉得自己小打小闹的生活打扰他在饭桌上谈的天南海北的生意。

  他的电话,她从来就没有打过的。

  她逐渐开始对自己学的这一门语言有些心得,翻来覆去想到西贡那些个炎热的午后,沉闷的夜里,她从安娜老师那儿拿回单词的字帖,对着那娟秀的字迹一笔一划地临摹着。

  她那个时候已经在他的书桌旁边支起了自己的桌子,午后困意袭来,她靠在那儿,迎面吹着他书房里空调风。

  睡梦中她感觉到他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

  “偷懒。”他这样判断她。

  她揉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午间休息的时候他也回来了,在那儿重新打起精神:“只是靠一会,没有偷懒。”

  继而她又跟他打招呼:“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中午应酬就在附近,就回来休息一下。”他眼神扫过她写的那些歪歪扭扭的外国字,皱起眉头:“怎么写得这样难看。”

  佟闻漓知道自己写的别扭,不好看,但被他直接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大舒服,她用手肘去挡着她戳得到处都是的黑色墨迹:“我多练练就会好看的。”

  “你把笔重新拿起来,再写我一遍看看。”

  现场就要写吗?佟闻漓有些不乐意,她不想直播出丑。

  “拿起来。”

  但他好像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

  佟闻漓只好拿起笔,按照那个临摹字帖重新一笔一划地写着。

  “还是一样的丑。”他皱皱眉头。

  好伤人自尊哦,她心里懊恼地叹一口气,她觉得烟烟说的对,她可真是报了个“好专业”。

  她可能的确没有学习一门外语的天赋,她欲丧气地把笔放下,他的手却握上来,把着她的手:“写得拢一些,正一些,落笔干净,不能拖泥带水。”

  黑色的墨迹在他的指导下流畅起来,钢笔水渗透微微发黄的纸背,很快就凝固下来,形成一串工整的单词组合。

  她现在回想起这个画面来,觉得那些在他的指导下写的外文像极了任何一个故事的手稿,那些画面总是轻柔的,温暖的,褪去西贡的炽热只留下永恒的光映照在她暂时还不长久的生命里。

  她突然有一点懂,他说的,要那么长的人生干什么。

  她对着窗外又是不一样的月色发呆:他说的等她长大一点是什么意思呢。等她长大一点了有能力自己会赚钱了再还给他钱吗?可是那么多的钱,她怎么还得清的。

  他说的那些话,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她于是又说服着自己,她往后一定要成为比现在更优秀的人。

  至少要优秀到能够匹配给他打一个电话的底气。

  于是她在课业的学习上会更用功,课程多的日子里,她也不是每天都回小公寓,经常在自习室学习到快打铃睡觉。

  宿舍里住着三个本地的越南姑娘,佟闻漓因为回来的少,和他们的交情不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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