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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雁云曲映水(程雁云曲映水)最后结局如何-2023最火热点小说程雁云曲映水最新更新

时间: 2024-01-15 10:05:56  热度: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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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摔落在地。满地尘土飞扬中,曲映水目光哀切地望向他,而他心中既愧且痛,愧得是辜负她的一片期望,可痛的是什么?他却不懂。

梦中的他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一颗心仿佛突然缺失一块。举目四顾,曲映水早已不在原地。他茫然无措,抚摸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招牌,才发现这痛原来竟是血肉分离的锥心之痛。

程雁云额头沁出一层冷汗,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他剧烈地喘息着,急切地环顾四周,生怕自己还在梦中那可怖的场景里。意识模模糊糊漂浮在半空,人还尚未清醒,手机铃声就在一旁响了起来。

他摸索着接起电话,却不小心按到了扬声器,同事老吕的声音在客厅回荡。

“程子,你这一个月的假期可快要结束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程雁云仰躺在沙发上,意识逐渐回笼。

“计划出了纰漏,可能还要耽误几天。”

“呵,真舍得放弃家族企业?”老吕对程雁云的情况了解一二,忍不住调侃他几句。

“嗯。”程雁云闷闷地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得劲,可还是兀自嘴硬,“要不是担心我爸的身体,我早回去了,何必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这么折腾,就不怕老爷子被你气出个好歹?”

“面馆本来就经营不善,他早该有心理准备,叫我回来不过是最后一搏。何况我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积极,他也挑不出我什么毛病来。”他语气淡然,可神情却带着说不出的沉郁,与其说是在和老吕解释,更像是在给自己一个这么做的理由。

老吕却有些为他可惜:“好歹是一条退路,别做得太绝了。”

懵懂中,胸口像被大锤重击,程雁云愣了半晌,这才干涩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也不知是不是睡得久了,他头痛得厉害,仿佛有一辆大卡车在额际来回碾压,脑海里那根弦绷得死紧,拽得他一刻也不得放松。

他支起身子,像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可胸口的憋闷却没有丝毫缓解。

下意识地用左手去拿水杯,却发现手被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别说张开手指,就连舒展掌心都很困难。他越发烦躁,忍不住扯住纱布狠狠一揪,缠绕的纱布挣脱,露出结痂的手指。手部的束缚解开,他终于感到些许的轻松。

端起水杯猛灌几口,冷水冰凉,终于浇灭了他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火。手指随意舒展几下,痛感基本消失,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急诊室的医生说得果然没错,伤口只是看着凶险,实际划得并不深,只能算是皮肉伤,几天便能活动自如。

当时他故意夸大其词,就是为了让曲映水以为自己伤得很重,这才迫使她同意面馆歇业。他不知道这波热度何时才能过去,但只要拖个几天,面馆迟早会凉下来。

他想了想,又把扔在一旁的纱布一圈圈仔细地缠回手上,直到左手再次被裹成粽子,他这才满意地躺回到沙发上。

刚躺了一会儿,他又睡意昏沉,脑子里像团浆糊似的,眼皮困得直打架。模糊间,似乎听到门轻轻磕上的声音,可还来不及反应,飘忽的思绪又不知漂浮到哪个星球。

他翻了个身,再次陷入黑甜乡之中。

关门的一瞬间,曲映水再也克制不住,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内心早已乱作一团。她矮下身,蹲坐在一旁的台阶下,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心乱如麻,一颗心七上八下吊在空中,思绪纷乱庞杂,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本来定在上午的讲座临时取消,她特地大老远从学校回来,打算给程雁云炖个猪蹄,以形补形。一进门,却发现他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曲映水小心翼翼地拎着生猪蹄走进厨房,料想他这几日受伤肯定疼痛难眠,好不容易睡个好觉,怎么能扰了他的甜梦?担心处理食材时叮叮咣咣的声音吵醒他,她便轻手轻脚地熬了一锅小米粥。

程雁云睡了许久,她搬了一个小板凳坐进厨房,守在锅边看火,把小米粥熬得又浓又香,黄澄澄的一锅,色泽鲜亮浓稠。

听见他醒来的动静,曲映水满心欢喜,刚想站起身给他盛碗小米粥,向他显摆一下自己突飞猛进的厨艺时,却听到他说自己要回工地上班。那语气如此笃定,仿佛他早已有所决定。紧接着那几句语焉不详的对话更让她心中一阵恐慌,捧着碗站在厨房里半天挪不开步子。

好不容易挪动双脚走到厨房门口,却一眼看见程雁云正用那只受伤的左手端着水杯喝水,他动作娴熟,表情平静,像全然感受不到痛意。

难道他的伤好了?曲映水来不及欢喜,就见程雁云又皱着眉头把左手再次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她心里疑窦丛生,想要冲出去问个究竟,可偏偏脑海里却有另一个自己在为程雁云解释,或许一切只是个误会呢。她生生抑制住自己满腹的疑问,抿着唇退回厨房。等到客厅的呼吸声再次绵长而均匀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程雁云的家。

坐在台阶上,过去一个月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闪现:敷衍了事的态度,没头没脑的面馆改革,还有离奇飞升的削面手艺,桩桩件件都让她心生疑虑。

她要自己相信程雁云,因为这是她熟悉的哥哥,是和她自小在面馆里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们在这间小小的面馆里笑过、闹过,闯过祸也挨过骂,可最后还是会坐在桌边端起那一碗喷香的刀削面,唏哩呼噜地扒进嘴里,热汤下肚,记忆温暖而充实。

八方面馆,于她而言不仅是个面馆,更是家的另一种形态。

原本,她以为她是如此,程雁云也是如此。

可现在,她却忍不住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雁云哥真的也是如此吗?

十九、人不见了

无人打扰,这一觉睡得绵长。程雁云打着哈欠坐起来时,发现窗外早已暮色四合,他竟断断续续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五脏庙叽里咕噜地和他闹起革命,他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呀,饭点都过了,曲家小胖妞怎么还没来给他投喂黑暗料理。

手机静悄悄地放在一旁,拿起来一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信息。

几个电话打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他心里更是忐忑,这小家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穿上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门口,打开家里的防盗门,走到对面敲了敲曲家的大门,边敲便喊:“映水?映水你在家吗?”

狭窄的楼道里余声回荡,最后又慢慢归于平静,依旧无人应答。

他心下不安,tຊ给曲家夫妻拨去了电话,这两人正在各自坚守岗位,谁都不清楚女儿的去向。

这下程雁云终于慌了,曲映水到底去了哪里?

依她的性子,即便有事不能来看他,也会交代一声,不会像现在一样毫无征兆地就玩消失。一想到她可能出事,他心脏一阵紧缩,顾不上换鞋,便随手披上外衣,急急忙忙地朝楼下冲去。

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冲出巷子,他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可当司机师傅开口问他目的地时,他却猛然意识到,对于曲映水的一切,她的专业,她的班级,她的朋友,她喜欢去哪,喜欢做什么,他几乎一无所知。

半晌,他终于开口:“去大同大学。”

偌大的校门,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程雁云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一个地询问着眼前经过的学生:“同学,麻烦认识曲映水吗?”

接连否定的回答,让他越发烦躁。春寒料峭,他只穿了一双家居拖鞋,寒意顺着双腿慢慢爬上他的身体。

怀着侥幸的心理,他再次拨打曲映水的电话,提示关机的女声温柔平静,却把程雁云一颗心搅得更加慌乱。

就在这时,一个男孩拦住了他:“我认识曲映水,你是她什么人?”

程雁云转头看他,男孩和他差不多高,文质彬彬的模样,眼神说不上温和,正隔着薄薄的镜片打量着他。

“我是她邻居,你是?”

“南屿,她朋友。映水出什么事了?”

“她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她,想来学校看看她在不在。”程雁云解释了几句,语气焦灼地问:“你今天看见她了吗?”

南屿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虽然穿的随便,但眉目俊秀,让人一见难忘,似乎就是前几日曲映水发布的探店短视频里的面馆老板。

他卸下了几分防备,拿起手机给曲映水拨去了电话,果然是关机。略一思索,他又拨通了彭星星的电话,女孩大大咧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问映水去哪了?我想想啊,上午本来要一起听讲座的,后来讲座取消了,她说要去照顾病人,至于去哪我就不清楚了。”

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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