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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突然停了手,嘴角轻轻一勾,嗓音沙哑在我耳边说:“你要是真有男人,还能被我一碰就叫得这么爽?”
我心里憋屈,又有些无地自容,愈发逞强道:“我就是有男人,就是有男人,信不信由你。”见他一脸不信,我又说,“我男人就住在我心里呢,我每天想着他入睡的,管你屁事。”
“哦?意淫啊?”他挑眉放肆道。
我说:“管你屁事!也是你自己说的,这年头不管男人和女人,都要先学会玩自己,才能更好的玩别人!”
他沉默片刻,笑了一声,对我说:“也行。你别把自己玩残了才好。”
我心口憋火,大声朝他吼:“管你屁事!”
他顿了一下,伸手摁下开车门的按钮,示意我可以下车了。
我下车之前又问了他一句:“我要是真给你弄到那老头的一幅画,你真的会给我5万吗?”
他肯定的答:“会。”
我说:“你该不会又骗我吧?”
“我从没骗过你。”他肯定的说,转了个话题又问我:“我这次去外地很久,你还要我给你带礼物吗?”见我没反应,他又淡淡说,“女人不都是喜欢收礼物吗?”
我心想反正他那么多个女朋友,一定有很多礼物要买,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于是我说道:“好啊,我最喜欢收礼物了。”
“那你缺什么?”
“我什么都缺。”
“那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要。”
他说:“你这要求太丰富,我完全无法捕捉重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由上到下扫遍我全身,最后落在我胸上,恍然大悟道:“嗯,行,我好像知道你缺什么了,上次你还提醒过我来着,你这尺寸我也大概能把握,心里有数。”
我说:“什么啊?”
他朝我笑笑,伸手碰了我头发一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伸长了手,帮我开了车门把我推了出去,隔着一段距离,他眼睛亮亮对我说,“上去吧。下次见你我给你带礼物。”
我心里想着礼物,倒有些期待下次与他见面了。
可他已经朝我挥手,我只好和他说:“那再见。”
他看我一眼说:“嗯,过段时间再见。”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要多久?”
他笑,一脸不可置信,“你想我?”
我摇摇头说:“我想钱。”补上一句,“你还欠我钱。”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对我无可奈何的模样对我说:“行行行,我都记着呢。”低下头,敛着好看的眉目又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才欠你几百块,你就惦记成这样。”
我不再搭理他,心想着,虽然只是几百块,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总有一天我要把他欠我的钱都要回来。
也许等我跟那老头买下一幅画之后,我还可以从他身上捞到5万块。
人一旦有了目标,全身都是正能量满满的。
想到这,我连上楼的脚步都变得异常轻快。
第50章感情动物
回到出租屋后,我下意识的走到阳台处,往楼下望去,一眼见到周晋毅的车还停在原地。
他没有熄灭车灯,我看到他从车里走了出来后,一声不吭站在楼下。
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又挺括,他低头点了根烟,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孤单倨傲。
他手里的火光灭了又亮起,亮起又熄灭,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我,尽管我一直朝他的方向望去。
我猜想他是知道我站在楼上看着他的吧,可是他就是这么狠心。他不看我,他一眼都不看我。
哼,他不看我,我也不再看他。
收拾整理了一番后,我便上床睡觉,这一觉辗转反侧,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周晋毅在楼下落寞抽烟的模样。
我像魔怔了似的,想到头脑发涨,又走到阳台处看他,这一看,发现他是真的走了,连同车子,走得无影无踪。
见他终于消失,我竟松了口气,重新走了回来,又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是周六,是我与那画画老头约定,去帮他开车的日子。
我起早梳洗,把昨晚吃剩的红枣粥、燕窝粥,一起倒进电磁炉里煮热,便又成功解决了一餐。
出门之前,我把周晋毅送我的白色parada包,凑在眼前左看右看,手摸了摸,觉得这包皮质真好,难怪沈漫绿从前就喜欢。
可是它这么好,我又突然怕弄脏了它。
太好的东西总是不适合我用的,可是我手头也没其他包了,那个黑色背包,早已经被周晋毅丢给了服务员。
我只好背个这么贵的包,骑着我的电动车出门了。
我跨上电动车的一瞬,心里就在想,妈的,这包可以买几辆这种电动车了啊。
女人的奢侈品真叫人捉摸不透,可每个女人都爱奢侈品,她就算嘴上说不爱,一旦尝试过奢侈品,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骑着电动车,来到市区里一栋高耸写字楼楼下,等待那老头。
那老头人老眼不瞎,在我还没看到他之前,他便走到我身后,轻轻唤了我一声:“丫头,你来了。”
我笑嘻嘻向老头打招呼:“阿伯,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呀!”
阿伯笑着说:“你特意来看我了,我心情当然好。”说着将我引到他停放汽车的地方。
我跟着阿伯一路走,心里在想,阿伯真是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阿伯。我这哪里是特意来看他?我分明是特意来赚他的钱啊!
今天我不仅要赚他的代驾费,还要赚周晋毅的5万块。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默默算计着,接下来要怎么对阿伯开口,顺便骗阿伯把他的一幅画卖给我。
我像从前一样,开着阿伯的奔驰,载着他绕着这个城市,一圈一圈漫无目的的走。
阿伯像从前一样,有时说“丫头,你的头发长了该剪了”;
有时说“家里花园里的蚯蚓特别多,我每次路过都抓几条,总想着会不会像从前一转头就看见你,可是你一次都不来”;
有时说“我叫银纸铺给你糊了个电脑,粉红色的,现在人都玩电脑,你闷了就拿去玩,也别省着钱,该花就花”……
我继续像从前一样,无奈的听着阿伯絮絮叨叨与我讲着,这些漫无边际的话。
从前刚开始听时,我还会听得毛骨悚然,可是听得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这老头的絮叨。
之前我还听过阿伯的老伴与我讲,阿伯的女儿死去好多年了,可是阿伯从不去墓地看他的女儿。
我想,也许不去看望女儿,阿伯就可以在心里,永远不接受女儿已经死去的事实吧。
其实人生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可以欺骗自己过完这一生吗?最怕欺骗不了自己,又不得不接受,活活将自己整成一个神经病。
当然,阿伯现在也是个神经病,但他是个挺快乐又有钱的老神经病。
汽车等红灯的时候,我寻了个空子,特意问道老头:“阿伯,我上次听你说,你经常画画,我也喜欢画画,你可以带我去你家,看看你的画吗?”
老头对我毫无防备,一听我要去看他的画,立即说道:“好好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