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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韵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阿姨让我去医院送东西。”
“她让你去你就去?”岑砚瑾顿了下,丢出来这么句话。
不过他就是随口问了句,也没别的意思。
林洋产业的策划案,桑韵花了三天时间才勉强出来个轮廓。
宋音音这几天安分下来,进度倒是快了很多。
凌华在员工福利当面很大方,只要能签下一个单子,就能获得相应的提成。
桑韵以为岑砚瑾把策划案交给自己做,意思应该是让她去负责这个事。
所以在完成策划案后,才去找的岑砚瑾。
她问岑砚瑾:“和林洋产业约在下周二可以吗?”
岑砚瑾正在看策划案,闻言嗓音冷淡,“周二有安排。”
桑韵皱了下眉心:“什么安排?”
“宋音音要回学校。”岑砚瑾言简意赅。
显然,他希望和林洋产业的合作过程中,全程都得带着宋音音。
桑韵默了下,故作淡定地说,“她的名字已经在策划案里了,去不去都一样。”
岑砚瑾翻动策划案的指尖停住,他轻拧了下眉心,然后慢慢看向桑韵。
黑沉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他在通知桑韵:“林洋的事情,你的任务到此结束,剩下的事情不用再参与。”
好一会桑韵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的心直接沉到底,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岑砚瑾:“什么意思?”
“你去和不去都一样。”岑砚瑾垂目,将文件放回桌上。
桑韵盯着岑砚瑾,指尖颤抖着:“我不去,谁去?”
岑砚瑾顿了下慢慢说道,“我会安排。”

桑韵掌心攥的很紧,她气的说话声音都有些颤,“你的安排,就是把我撇开?”
岑砚瑾淡淡,“这是公司安排。”
桑韵自嘲的笑了下,到头来她在岑砚瑾这里,原来只能落得个用完就扔。
周一岑砚瑾带着宋音音去林洋产业,回来的时候,宋音音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桑韵冷冷看着,岑砚瑾像是感知到她的视线,不经意瞥过来一眼,正好和她对上。
桑韵立马收回目光,她将手里的文件都拿给小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小叶看着桑韵,这下她真打心底替桑韵委屈了忍不住抱怨几句:“桑韵姐,你等着看吧,宋音音现在就跟菟丝花似的靠着盛总,等盛总腻了,她就惨了。”
桑韵没说话。
能做岑砚瑾的菟丝花,那也是宋音音的本事。
况且岑砚瑾也愿意宠着她。
下班的时候,桑韵还没走,晏书锦打电话过来找她吃饭。
桑韵答应了。
“我正好在凌华附近,我过来接你。”晏书锦说。
晏书锦来的很快,桑韵收了东西下楼。
凌华大楼前有十几阶的楼梯,桑韵心思不稳,脚下没注意崴了下。
锥心的疼痛从脚踝传过来,桑韵脸色瞬间白了。
晏书锦看见,皱着眉心上前扶住她的手肘,“你没事吧?”
他话音落下,身后就传来少女轻快的笑声,桑韵后背微僵,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宋音音挽着岑砚瑾的手走了过来,岑砚瑾的视线在晏书锦扶住桑韵的手上停住。
桑韵动了下脚,疼的她吸了口冷气,脸色也更加白。
但她还是忍着说:“应该没事。”
晏书锦拧着眉心说,“我抱你过去吧。”
岑砚瑾一顿,幽幽眸光落在了桑韵脸上。
第48章 烂
桑韵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不敢逞强,她点点头。:“麻烦你了。”
晏书锦稳稳将桑韵抱了起来,桑韵虽然高,但是清瘦,晏书锦怎么也有一米八几,她被晏书锦抱起来后,看着挺小鸟依人。
桑韵被晏书锦抱起来,她抬眼刚好能对上岑砚瑾乌沉的瞳孔,他目光直接,带着冷意。
桑韵愣了下,然后垂下睫毛,挡住了他的视线。
“阿聿?”宋音音扯了下岑砚瑾的袖子,轻声提醒他:“不是说约了齐颂他们吃饭吗?”
岑砚瑾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低低嗯了声,抬腿往车的方向过去。
宋音音看着晏书锦和桑韵的方向,唇角抿了起来,但很快又松开,她挽上岑砚瑾的胳膊,像是在跟谁宣誓主权似的。
桑韵跟着晏书锦去了医院,是她之前扭伤的位置又被伤到,医生严厉的叮嘱不能再穿高跟鞋。
桑韵有些歉意:“抱歉,本来还说一起吃晚饭。”
“你没事就好。”晏书锦把她拉起来,“还能走吗?”
桑韵换了平底鞋,勉强能走。
晚饭吃不成,晏书锦只能将她送回家。
只是桑韵的脚伤了不能开车,晏书锦无奈,“明天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我打车。”桑韵不好意思麻烦他。
“这里要打车,还得往外走几百米,你确定能行?”晏书锦并不赞同,他说:“说好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桑韵反驳无效,第二天早上晏书锦果然按时到达。
他将桑韵送到公司,“下午我来接你。”
桑韵觉得不好,刚想开口拒绝,就看见岑砚瑾的迈巴赫在不远处停下。
岑砚瑾每天早上都会去接宋音音一起来公司,起先还有人八卦,后来就都习惯了。
桑韵垂眸转身进公司,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阵有规律的脚步声,紧接着熟悉的味道侵袭而来。
“手段挺高明。”他在她身边停顿了下,语气淡淡的吐出这句话。
桑韵心里一紧,面上不变:“我脚扭了,不能开车。”
岑砚瑾冷嗤道,“跟我说做什么?”
桑韵掌心攥了下又松开,“不是你在问的吗?”
岑砚瑾没再回答,抬腿就走到前面去,桑韵回头看见宋音音正在往楼下的咖啡厅走去,只是视线一直粘在她身上,挺戒备。
估计是在猜测岑砚瑾刚刚和她说了什么。
桑韵一整天因为伤了脚行动不便,所以都在工位上呆着。
午休时候,她听到同事在讨论,下午公司电路维修会断电,要早点走。
但下午的时候,楼上突然给下来一大堆文件,桑韵忙着把要断电的事给忘了。
直到办公室的灯突然灭了,她才反应过来。
手机适时响起来,晏书锦问:“渺渺你还没下来吗,我听他们说在电路维修。”
桑韵有夜盲,但现在还不算暗,所以勉强能看清。
她慢吞吞的收拾东西,“我马上下来。”
晏书锦是少有的知道她有夜盲的人之一,他说:“没事,你等我上来。”
今天天气不太好,天气阴沉沉的,一会功夫办公室里的光线就暗了下来。
桑韵不敢乱动,坐在工位上等着。
很快门口传来脚步声,桑韵以为是晏书锦,怕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遂出声招呼了一声:“我在这。”
那脚步声顿住,接着慢慢往她这边来。
桑韵只能看见一个身高挺拔的身影,看不见模样。
但这个时候上来的,除了晏书锦,大概也没别人了。
桑韵轻声说:“可以扶我一下吗,我看不太清。”
冷嗤声传来,接着那身影到了她面前,随着大团阴影笼罩下来的,还有岑砚瑾轻嘲的嗓音:“就是这样和晏书锦卖乖,然后勾搭上他的?”
桑韵没想到会是岑砚瑾,她沉默了下,不答反问:“你怎么还没走?”
岑砚瑾也当没听到这个问题,他说:“在等晏书锦来接你?”
没了视线的时候,其他感觉总要格外灵敏些,岑砚瑾低沉的嗓音就跟是贴在她耳边说的一样。
桑韵努力镇定下来,她说:“我看不清。”
其实她以前也和岑砚瑾说过自己夜盲,但桑韵一直很小心规避着这个问题,没在岑砚瑾面前出现过问题,所以他大概是不记得了。
果然,岑砚瑾好一会没说话。
桑韵问:“还有事吗?”
她自己看不清,她放在桌面上的手已经握的很紧,这证明她现在很紧张。
岑砚瑾垂目看了她一会,正想说话,就看见桑韵的手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