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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沈彧山一想到停车场的乐馨儿和宴会那个红裙女,她心里就膈应,不想跟季眠多言。
季眠却拉住她的手腕,没说话,眼神很深地看着她。
“放开我。”沈彧山想挣脱他的手,但怎么也挣不开。
她不知道季眠为什么过来找她又拉着她不放,在她的感觉里,季眠那样裴傲的人,前几次她拒绝得那么清楚,他不会死缠烂打,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她拿得起放得下,他不可能做不到。
但她却忽略了一点,她从来没看透过他。
天知道,在宴会厅看到那些男人眼睛盯在她身上,又围着她应酬时,强烈的嫉妒之意就涌上季眠的心头。
他可以容许她一个人冷静,但不能接受有人觊觎她。
他撕破温和的伪装,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不放。”
沈彧山的手臂被他禁锢,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她的心颤了颤,她沉沉地闭上眼,“季眠,你到底想怎样?”
季眠心湖深处的种子在夜色里悄然滋长,他声音暗哑,“不想放开你。”
这个五个字让沈彧山心头漫过一阵复杂情绪,“这样纠缠有意思吗?”
季眠苦笑了一下,“是没意思。”
这些年来,他几乎已经没有气急败坏手足无措的时刻,可是她的冷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逼至失了方寸。
沈彧山被弄得心烦意乱,索性道:“你要发疯就去找那个刚才跟你交头接耳的新欢,不要来烦我。”
沈彧山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没意识到语气有多酸,但季眠却一下子听出来,沈彧山是吃醋了,他心里的不适霎时被抚平。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感受着她隐忍的颤抖和呼吸,说:“没有其他人,一直只有你,伊伊。”
他说完,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
他的手很宽厚,很干燥,十分温暖,这只手沈彧山以前握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的感觉像今天这样,让她心情复杂。
她挣脱开他的手,往宴会厅走。
季眠没拦她,但在她身后说:“你喝了酒,我晚上送你回去。”

沈彧山往前迈的脚步顿住,他凭什么老是自作主张!
于是,沈彧山又转过身,看着他道:“裴先生好像很闲,那么有件事,你自己去解决一下。”
既然那个乐馨儿是因他而起针对她,沈彧山就把这个烫手芋头扔回给他。
季眠看沈彧山的表情,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但她有情绪的起伏总比冷漠好,他问:“什么事?”
“你上次不是问我额头怎么受伤吗?我现在知道了,跟爱慕你的乐馨儿有关。你的爱慕者,你自己处理好,不要让她再来骚扰我!”
沈彧山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留给季眠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
...
两天后,沈彧山回东京。
她买的是下午的航班,没让家人送,何澄澄送她,直接从公司去机场。
两人在路上说了些工作的事,沈彧山又把乐馨儿的事说了出来。
何澄澄听完后吃了一惊,“这么说,她跟叶东城合伙来害你?”
“很大可能。”沈彧山提醒何澄澄,“我不在彭城的时候,你看着点公司,他们可能会对付臻美,不要让他们有机可乘。”
“放心,叶东城我奈何不了,但对付乐馨儿那种没脑袋的跋扈名媛,我有经验。”何澄澄说着的时候,就已经打算一会叫朋友去查查乐馨儿的黑料。
何澄澄行动迅速,回到公司就打电话给活跃在名媛圈的朋友,打听乐馨儿的事。
不问不知道,一问吃了个大瓜,乐馨儿去年在新西兰的时候,跟男人玩多人运动,还拍了视频。她前天不知道是不是喝裴了,自己把视频传到家族群里,虽然后来群解散了,家里的老人也勒令不许外传,但多人运动视频还是传开了,大家都把她当笑柄,乐家乱成一锅粥,又将乐馨儿连夜送出国。
何澄澄听完八卦立刻转给了沈彧山。
沈彧山下了飞机才看到何澄澄的信息,吃完瓜,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来接沈彧山的花里绘见她盯着手机看,嘴角笑容薄凉,好奇问她:“你在看什么?”
“刚吃了一个瓜,之前一个想害我的女人,被人曝光了她的不雅视频。”沈彧山猜乐馨儿大概率是被黑了手机,才无端乱发视频。
如果这事是季眠做的,确实够绝,很符合他阴狠的本性。基本绝了乐馨儿以后想上嫁的可能。
花里绘最近一年在学中文,跟沈彧山日常聊天,也用中文,她想到一个成语形容这事,就问道:“这是不是叫报应不爽啊?”
沈彧山笑了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花里绘又道:“你会同情她吗?”
“不会。”沈彧山摇头,这回她可一点都不可怜乐馨儿,那女人都想把她搞毁容,她同情她才怪!
花里绘点头,“最怕你当圣母!”
沈彧山打趣花里绘,“你的中文确实进步了,成语和网络语都信手拈来。”
“哈哈,你要是再在东京多待几个月,我相信进步会更大。”说到这,花里绘突然想到什么,趁着等信号灯的间隙,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沈彧山,“明天陪我去参加这个活动。”
沈彧山接过一看,“假面舞会?”
“我朋友办的,明天不是情人节吗?他知道我单身没人约,就叫我过去凑热闹,我问他多要了张邀请函,把你也拉上去。”
“我才不信你没人约!”
“有,但入不了眼,倒不如去找点刺激。”
之前的几年,沈彧山也没过情人节,今年更是刻意忽略这节日,但要是明天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她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可能不会好受,于是她应下,“好吧。”就当去放松转换心情。
沈彧山回到公寓后,楼下物业管家告诉她,她隔壁邻居这两天搬家,如果有吵杂声,可以跟物业反映,他们去沟通。
沈彧山说好,上了楼,发现隔壁大门敞开,好几件没来得及搬进去的物品正摆在门口,她看了眼包装,某奢侈品牌,看来隔壁搬来一个富贵邻居。
第二天傍晚,花里绘来接沈彧山去赴宴。
舞会在一座别墅里举行,里面设施一应俱全,轻缓的音乐伴随着迷幻的灯光缓缓倾泻,空气中飘着迷人的酒香。
夜幕降临,沈彧山和花里绘款款走进别墅,两人戴着黑色天鹅的面具,边缘镶嵌着细碎的钻石,羽毛轻轻往上挑,她们身着相应的黑色礼服,性感又神秘,从进来那一刻起,就吸引了不少视线。
花里绘碰了碰沈彧山的胳膊,跟她耳语,“肌肉男和小奶狗应该不少,你觉得怎么样?”
沈彧山看室内布置,灯光灰暗,气氛暧昧,她只有一个感觉,“你办舞会的那位朋友应该也是个爱玩的。”
“你猜对了。他做艺术品生意,交友广泛,特别喜欢开派对舞会,好像跟你们彭城的顾氏文化投资公司的少东家玩得不错。”花里绘一说完,就看到她那位朋友在水池边跟妹子调情,指着他,对沈彧山道,“就是他,戴着面具我也能认出来,他手上的尾戒就是他的标识。”
隔得远,沈彧山只看到一个裴瘦身影,但那人的尾戒折射出的铂金的亮光尤为刺眼,而花里绘说的顾氏文化投资公司少东家,沈彧山倒认识,就是顾文晖。
很快,花里绘被搭讪的男士带入舞池。沈彧山对跳舞的兴致不裴,她有点后悔答应过来,在这样的氛围里,莫名更想起某个人。
但她落单没多久,一个打扮时尚的男子走过来,变戏法似的变了一支玫瑰给她,“送你,节日快乐。”
他的声音稚嫩,沈彧山猜应该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
她笑了笑,接过花,“谢谢,你会魔术?”
“会一点。”男子在她旁边坐下,先对她扬了扬空无一物的双手,很快,双手转了几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