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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冽、好闻、深沉。
司问夏眼中绽放出了光彩,炯炯有神。
傅景明来了,她有帮手了,她不用再怕司莘莘了。
她的心底雀跃不已!
看着司莘莘手里的匕首被傅景明夺走,司问夏压住心里头的欣喜,故意怯生生道:“老公,你终于来了!”
“这个人,她就是个疯子,她要杀了我!”
可傅景明却压根连看都不看她。
伸手一把抓住司莘莘的手,冷冷的看着她。
“你就这么喜欢杀人?嗯?”
傅景明冷睨着司莘莘,眼神都吃人!
司莘莘笑了,唇角弯起。
但,这笑容里,多少有几分苦涩。
身子因为难掩的悲痛和难过,不停颤抖。
瞧,他真的很维护她。
很爱护她。
也是。
他们才是一对。
他们是夫妻,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他们,都过得很好。
人生幸福,圆满。

而她,一点都不好。
她又想起了她的宝宝,她的小混蛋,在她肚子里呆过七个多月的小家伙。
小家伙可乖了,可听话了,在她最寂寞、最孤独的时候,小家伙一直陪着她,听她唠叨。
她说什么他都不反驳,偶尔会踢踢她,跟她闹。
她满心欢喜地等着小混蛋的到来,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她的小混蛋了。
再没有了……
“是,我就喜欢杀人。”
“我刚才还给了她一刀,怎么,你要在我身上还回来吗?”
司莘莘嗓音嘶哑、低沉,甚至,有些悲哀!
刚刚和司问夏对峙那么久,她都不曾难过,可现在……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一下。
疼,很疼。
司莘莘,醒醒吧。
你爱上的男人,已经是别人的了。
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他身边了。
而且,这样的男人,真的要爱下去吗?
再纠缠,也是没有结果的....
她忍住眼泪,不敢让它流下来。
在傅景明和司问夏面前哭,算什么!
司问夏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抬着下巴看向司莘莘。
“还一刀就不用了。”
“我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以后还是懂点事吧,做事别这么冲动。”
“这次,你是遇上我和景明了,要是下一次遇到别人呢?”
“小心你的小命都丢了!”
说着,她当着司莘莘的面,就直接楼上了傅景明的胳膊。
“景明,怎么办,我的脸好疼啊....”
“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不然我会毁容的!”
司问夏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娇嗔,听着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会儿让助理送你去医院,我现在忙,就不陪你过去了。”
傅景明语气有点冷。
司问夏当然不干,她被司莘莘欺负了,当然要在她的面前秀一秀夫妻关系!
让司莘莘也彻底的疼一疼!
“可是,老公,人家一个人去,真的很害怕.....”
“我的话你是听不见?”
“傅景明,你!”
司问夏生气了,傅景明怎么是这个态度。
但此时的傅景明如一只安静的雄狮,虽然还未发怒,但眼中已经散发冰冷的凉意,如淬了冰一般。
司问夏惹谁也不敢惹傅景明,她还没有不识趣到去跟傅景明作对。
“好嘛,你别生气,我走就好了。”
“既然你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只是,老公,我这张脸被她划伤了,不说报复了,至少要赔偿吧?”
“我不管,反正她必须得付出代价!”
说罢,司问夏见傅景明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她挽上的手,面色有些难看,索性直接将手拿了下来。
转身,高跟鞋踩得“蹬蹬”响,很快,声音就消失了。
司问夏一走,司莘莘就拽了拽手腕。
这一次,傅景明没有再抓住不放:“跟我走。”
“有事跟你说。”
“嗯?”司莘莘狐疑地看了傅景明一眼。
但,她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走了。
傅景明开着车来的,司莘莘坐上车,两人一路到了一家私房菜的餐馆门口。
司莘莘更疑惑了,还没等她张口询问,傅景明却已经伸出手拉着她往里面走去了。
第313章 宁可那个人不是你
傅景明订的是包厢。
门一关上,基本上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然后,点了几道菜。
这些菜,基本上,都是司莘莘爱吃的。
傅景明坐在对面的位置上,长腿交叠,面色凌厉而深沉,一双幽邃如鹰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司莘莘。
司莘莘坐在傅景明的对面,神色冷淡,有些不耐烦。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明明都不想和他任何瓜葛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出来了。
甚至,现在,还跟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早知道!
她就应该也给他来上一刀!
然后潇洒的离开!
“找我有事吗?”
她开门见山。
傅景明抿了抿唇,面色阴沉。
“为什么和问夏吵架?”
司莘莘看着他的脸,有些恍惚。
恍然似乎回到了三年前,她初次见到他的模样。
他的脸还是如初次见面时那般的冷峻。
好看。
只是,时过境迁,再看向他时,当初的那份心动,如今,已经变得一地稀碎。
司莘莘有些愣神的眸子缓缓回神,语气也越来越冷。
“我说过,你要是想在我身上替司问夏找回之前我划她的一刀,可以。”
说着,她掏出放在腰间的匕首,然后丢在了傅景明的面前。
“你放手来。”
傅景明眉眼间带着一丝阴郁和暴躁。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和她吵架?”
“谁说要在你身上划一刀了?”
“她挡我卖酒了,看她不顺眼,就想单纯的弄死她。”司莘莘随口编了个理由。
她为什么跟司问夏吵架,他能不知道吗?
就算这些不知道。
那孩子的事情呢?
司问夏说孩子是他执意拿掉了。
既然孩子都不想要了。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更何况,他就轻避重,什么都不谈,却只谈司问夏。
明摆着呢,就是在袒护司问夏,对她兴师问罪的。
她也懒的和他虚伪。
“卖酒?”
“你在满皇都当酒保?”
司问夏的行程,傅景明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只要简单的细想一下,很快就能推出来。
“没办法,生活所迫。”
“因为太穷了,只能兼职了。”
“你想多了。”
“我的意思是,满皇都居然会要你这么个人做8楼超级尊贵vip大厅的专属酒保?”
傅景明上下扫了她一眼。
“你不说,我以为你是后勤打杂的。”
司莘莘扯了扯唇角,脸色有些阴郁。
“傅景明,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恶心我。”
“既然你执意要谈ᴊsɢ司问夏,那我们还是谈个彻底吧。”
“刚才,我划了司问夏一刀,说吧,你想我赔多少?”
“说个数,回头,我会把这些钱,打到你的账上。”
“从此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断个干净。”
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和他纠缠。
既然他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她自然也不会再指望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关孩子的信息。
况且....之前,他和司问夏的女儿,那般亲密。
说明,在他心里,司问夏才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