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新书宋净衣陆宽-抖音热推宋净衣陆宽无弹窗阅读
就像宋净衣之前所说的那样,这茶馆子已经闭门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
曾经积累起来的老顾客也差不多跑得干净。
更甚者,外面还流传着顾姨婆偷盗的事情。
要改变众人的这负面印象,就得用大量的正面形象去对冲。
宋净衣准备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力整改整个茶馆。
宋净衣在梁城给顾莺莺那小吃铺子所做的整改,以及后来所接的工程做的内装,都是顾虑着这个时代的时代特点,收敛了自己的各种想法。
到上京来以后,宋净衣发现上京中的包容性明显比梁城那小地方要大得多了。
对于各种新奇古怪的事物,人们的接受能力也很强。
宋净衣搬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使出了浑身解数,将这个时代所能用上的材料,只要她能想得到的,都仔仔细细的规划在了店铺的装修当中。
这就相当于是把整个铺子敲碎了重塑,工程相当的大。
而这段时间,铺子大肆装修,顾姨婆一次都没露过面,反而是宋净衣不断的跑进跑出。
不多久便有传言说,顾姨婆那茶馆店子开不下去了,换了个年轻貌美的小老板准备接手过来做新生意。
这传言传着传着就传到了封义的耳朵中。
封义不久前知道了陆宽对这梁城来的姑娘有一番别样心思,便自己也不自觉对宋净衣多了几分关注。
或者说是很主动地去关注顾姨婆的小茶店,生怕被那睚眦必报的白家人又给找麻烦,
封义一听说店铺要转出去,而老板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就猜会不会是陆宽那位来自梁城的故人。
满脑子都是猜测,封义便挑了空闲的一日,跑到茶铺前。
茶铺的门开着,但门上挂着个写了“暂停营业,敬请期待”的木牌子。
屋子里面时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还有不少干活干得正卖力的年轻汉子。
闹哄哄的人群中正有一个穿着藕色长裙的姑娘,在撸着袖子,不顾他人眼光那般,加入了劳动当中。

那利落的模样一点儿也不输给旁边的男工人。
封义看着看着,觉得挺有趣,便抱着他的宝剑,站在门口慢慢欣赏起来。
宋净衣感觉到有视线不断的往自己这边看,转过头去就发现了非常惹眼的封义。
封义的长相算不得英俊,但轮廓特别的锋利,自带一股浩然正气。
宋净衣认出了封义腰带上的的捕快令牌,忽然想到了什么。
此时正好有工人过来问工作,宋净衣朝他客气的笑了一下,又转头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等自己这边手头的事都忙光了,那捕快还没走,宋净衣便走过去问道:“这位大哥,你可是要来店中喝茶?”
封义见宋净衣半点都没有小女儿会有的娇羞,说话的姿态十分自然,不自觉自己也放松下来:“原本是要过来喝杯茶的,但不巧店中正在装修,也便作罢了。对了,这段时间有没有人继续来刁难顾婆子?”
宋净衣见他这么一问,更加肯定了这位的身份,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传说中大理寺少卿之子了。
宋净衣当即放下手头的活,邀请封义到屋中一叙。
封义指了指正干的热火朝天的工人们:“这不是还在干着活吗?我进去岂不是打扰?”
“无妨,他们正在门厅前面干活,内间还是空置着的,封捕头,里边请。”
听宋净衣准确的叫出来自己的名号,封义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
但是封义在这上京中多少算个小有名气的人,这姑娘知道自己似乎也不是特别奇怪。
进屋以后,宋净衣先是感谢了一番封义的出手相助。
毕竟是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人,那些感谢的名句典故,宋净衣脱口就出。
直将封义说的诧异不已。
他原本以为一个梁城小地方出来的姑娘。就算再自然大方,也不过是个小家碧玉,可一听宋净衣这说话,引经据典,还能说出许多自己听都没听过的金句。
封义又是惊讶,又是佩服,心里的那一点点小小的轻视也彻底收了起来。
封义还在心里想,:难怪少瑜如此看重他她,的确是很不一样的。
两人又东南西北的聊了一会儿。发现彼此的话题还挺合得来,封义便多坐了一会儿。
正准备离开时,有人送桌子进来,给宋净衣看见了:“放下吧。”
宋净衣仔细的看着自己定制的新桌子:“嗯,就按这张样桌的比例去挖空。”
封义抬头扫了一眼:“哎呀,这是什么桌子?为何中间挖了个大口,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宋净衣解释道:“这挖空的地方是准备用来放锅炉的,到时候天冷的时候,用来煮火锅。”
“火锅?这是什么东西?”封义还是第一回听到,“着火的锅子吗?”
宋净衣一笑:“我呢光靠嘴巴说,可能描述的还不清楚,到时候开张还请你过来,做我头一批的客人,不知封捕快是否愿意赏这个脸。”
在与宋净衣交谈的这一段时间,封义已经对她刮目相看了。
如今她又拿出了这新鲜的玩意儿,封义自然是稀奇的不行,当即什么推脱的话也没有,便高兴地答应下来:“好说,届时,我一定头一个到,我得尝尝这火烧出来的锅,到底有何不同?”
第167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兄弟皆是恶人
封义与宋净衣的这一次会面,让他对这个赵姓女子印象十分的好。
尤其是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火锅,封义更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滋味。
他想起陆宽与宋净衣同来自梁城,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不同寻常的交集,便按捺不住,再一次将陆宽约了出来。
“封大哥,你这捕快倒是当得清闲。”
两人相约之地是常去的小酒楼。
陆宽来上京之后,除了被将军府中压着读书,学习之外,唯一学会的就是喝酒。
而与封义时不时出来喝两杯,便是陆宽最大的消遣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天咱们才一起喝过酒吧。”
封义端起酒杯,痛快的一饮而尽,说道:“这你就不懂了,男子汉大丈夫,岂可一日无酒也?”
陆宽无奈的摇摇头,笑着又给他杯中倒满酒:“封大哥,今日约我出来又是有何见闻要说?”
封义一拍酒桌:“我正是要同你讲呢,你那梁城里来的老相好着实是个奇人。”
陆宽一听,眉头就皱得死紧:“封大哥,切莫乱说话,那只是我——”
“晓得晓得,只是你那忘年交家中晚辈。”
封义特意加重了忘年交几个字。
陆宽懒得理会他的调侃,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你说吧,今日你去见了她吗?”
“瞧瞧,一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边还不是急着想从我这儿听消息。”
陆宽恼羞成怒:“封大哥,你若是真没话好说,我可就回府了,今日的作业任务还没完成呢。”
“哎呦,这么大好儿郎,就将时间废在读那些死板的经书上,多可惜呀。要我说你那将军府可待不得,干脆出来跟我一起当个捕快,乐得潇洒自由。”
陆宽像听到个笑话那般不可思议的望着封义:“封大哥,我在将军府中什么身份,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实在是人在府中身不由己啊。”
“哎,”封义叹了口气,“别人都羡慕你,一夜之间就从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府的公子,却不知道你这公子当得着实憋屈,若非纪将军膝下无子,估计也想不到你头上去吧。
你莫怪大哥说话难听啊,你在这将军府中过着,自己得留个心眼儿,要实在待不下去了,跟我说,我偷偷帮你铺垫后路。”
虽然封义所说听似无心,可是他此人最守信诺,陆宽知道他此刻做出这样的承诺,便是有心想要帮他。
陆宽心下感动,特意避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不说将军府了,说回刚才的事儿吧,你怎么与赵姑娘见面了?”
“这不是顾婆子那茶店据说换了老板吗?我便想过去瞧瞧是什么人盘下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就是那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