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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又黑亮像是两颗葡萄似的。怯生生的小手正抓着隋仪景的肩膀,脸上满是娇小模样。
鄢廷荣诺在隋仪景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隋仪景明白鄢廷荣诺的意思,宠溺地将她放了下来。
鄢廷荣诺小大人似的,扑过去,抓住了鄢廷英的脸,狠狠揉了两下。
鄢廷英板着的脸,也有些撑不住,红了几分,有些不自在道:“你……你大胆!这让宫人看到了,以后朕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鄢廷荣诺却是不管不顾,又是狠狠揉了两下:“我才不管呢,不过,哥哥当初要做这事儿的时候。我就与哥哥说过,要与母后提前知会一声的,不然母后必然是不悦的。”
鄢廷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低着头又是不说话了。
隋仪景抬手在鄢廷英的脑袋上揉了揉:“无事,一会儿我进去与她说,这都是为父的主意,将所有的罪责都缆到我身上来。保证不让你母后再责怪你了。”
“哼,朕才不需要爹爹帮忙呢,朕现在可是皇帝,若是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日后真正到了需要朕处理国事的时候,岂不是被人给拿捏了?”
说罢,像是小大人似的,理了理身上有些皱褶的帝王常服。起身,向着慈宁宫中走了进去。
鄢廷荣诺歪着头,猜测道:“爹爹,你说……哥哥多久会被母后给扔出来啊?”
话音刚落,紧闭着的殿门打开,鄢廷英下一秒便被丢了出来。
身后还传来绿竹一片心疼的声音:“娘娘,陛下毕竟年岁还小,您对他也太严苛了。若是摔着了陛下该如何是好?”
裴舒声音慢悠悠的:“孩子年纪小,皮实得很,摔打两下没事的。”
绿竹追出去,一眼便瞧见隋仪景和鄢廷荣诺,连忙行了一礼:“见过千岁爷,见过公主殿下。”
鄢廷荣诺娇声唤了一声绿竹姑姑,便一头栽进了绿竹的怀里:“绿竹姑姑,我又想吃你做的桂花酥糖了。”
绿竹还没应声好,隋仪景缓缓从一旁走过:“荣诺年纪小,糖吃多了坏牙。你不准再给她做了。”
鄢廷荣诺撇了撇嘴:“爹爹坏人。”
绿竹哭笑不得:“殿下,也就您敢这么对督公说话。以往对督公不敬的,那可都是……”
想了想那画面,又是怕吓着了鄢廷荣诺,到嘴边的话又是拐了个弯。
隋仪景:“这两个小家伙,你带着玩一会儿吧。我与裴舒有些话要说。”

绿竹应了声,将鄢廷英和鄢廷荣诺给带了出去。
隋仪景进了殿内,裴舒正坐在太后主位上,似是刚刚发了脾气,脸上还有些红扑扑的。生了孩子并没有让裴舒显得老态,反倒是多了几分妇人特有的风韵,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颇有滋味。
裴舒见着隋仪景,又想到今日鄢廷英做的事情,刚泻了的火气,此刻又是忍不住冒了出来。
“那个小浑蛋,竟然都不曾与我说够,便做了这么一出事。”
隋仪景:“是本督的意思。”
裴舒一愣,蹙眉:“你打的什么算盘?”
若是鄢廷英这么做,还能说是幼帝年少不懂事。可是这事儿是由隋仪景做出来的,那得细究了。
隋仪景几步走了上去,大手一揽,将裴舒抱入了怀中。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娇软,才是缓缓开口:“虽然朝堂上,有左右丞相辅佐,又有威武将军安邦定国。英儿明面上鄢廷骋唯一的子嗣,大臣们必然会全心全意地辅佐他,不会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不过……想要服众,必然是要有所功绩。”
裴舒拨弄着隋仪景手腕上的一串珠子,也反应过来。
“你知道朝堂之上,百官恨万礼司已久,所以才想着……用万礼司来作为英儿收拢群臣的一把利器?”裴舒道:“你倒是舍得。”
虽然万礼司的人,都归入了皇家黑甲卫的人手之中。那些都是大夏皇室,最为重要的力量,不会轻待了他们。
但这可是将隋仪景,一次给撸到底了,这种突然的落差,他当真受得了?
第490章公主选亲
隋仪景却淡然的很:“我前半生,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如今年岁大了,身外之物我早已不在意。能够再最后帮英儿一回,都算是积了功德了。更何况……”
隋仪景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裴舒的手:“如今……能与你相伴,我便觉得再满足不够,其余的事情,我并不在意。”
裴舒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因着隋仪景的话,也忍不住触动了几分。
“如此也好,前半生靠你的荫蔽,为我遮风挡雨。如今……你也想歇一歇也不是坏事,哀家护着你。”
隋仪景也颇为的动情,用力的点了点头。
……
自那日后,京城中便无人再见过隋仪景。
京城中,有人传隋仪景被清肃,心中颇为不服,便入宫与鄢廷英理论。却被幼帝一剑诛杀,血染宫闱。
也有的说,隋仪景受不住这般屈辱,直接自请离宫了。
然而不论传言如何,最后一通热闹下来,没有人知道隋仪景去了何处,却是真的。
……
时日一日日的过,鄢廷英和鄢廷荣诺却是越发长大。
鄢廷英长的眉眼之中愈发多了几分肃杀之气,更具帝王模样。
鄢廷荣诺则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是整个宫中最受宠的公主。更是到了该议亲事的时候。
是夜。鄢廷英去了慈宁宫。
自从当初万礼司被撤除之后,裴舒便是和隋仪景隐姓埋名出宫游山玩水去了。只留了绿竹在慈宁宫中假扮太后之职。
鄢廷英反应过来,想要去阻拦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隋仪景和裴舒早已乘着夜色,连夜出宫去了。等他赶到慈宁宫的时候,只瞧见了惶恐又孤零零一人的绿竹了。
这一次,他是连着发了十几封密函,提到鄢廷荣诺该是要议亲了,才是将裴舒和隋仪景从宫外给喊了回来。
听到裴舒回宫的消息,鄢廷英什么都不管了,立马冲来了慈宁宫。
鄢廷英入了内殿,便听着殿内热闹的厉害。听着还有一个,他并不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推了门进去,没瞧见裴舒,却见着隋仪景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正扭打在一起。
隋仪景一只手掐住闻人庭风的脖颈:“闻人庭风,你这块牛皮糖什么时候才能滚?早知道你这么麻烦,当初舒儿说要路过塔西瞧一瞧的时候。我就该直接回绝了才是。”
闻人庭风也不示弱,直直抓住了隋仪景的脖颈,道:“你不过是比我要早认识一些裴舒罢了,占了些天时地利而已,现在好不容易让我逮着机会了,我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鄢廷英听的一愣,闻人庭风?那不是塔西国的皇帝吗?听闻当初闻人庭风与自己的兄弟争夺皇位,当初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最后以巧取胜。
“爹爹?”
隋仪景和闻人庭风听到声音,才是停了手。
闻人庭风瞧着鄢廷英,眼底闪过几分赤裸裸的嫉妒:“好啊,隋仪景。你的孩子都长得这么大了?我这些年来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