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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白惜没忍住嘶了一声,视线不受控制的看着被应蔺之捏着的手,并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疼痛的感觉依然存在。
第30时 你到底行不行?
三道视线同时看向了她,白惜抬眸无言。
“怎么了?”任景润问。
白惜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应蔺之面无表情,眉眼冷淡,眸光阴郁的也在盯着她,眼神有些危险。
她语气冷静的说,“被烫到了。”
任景润信以为真,还在继续说教洗脑,白惜想把耳朵堵起来。
韩舒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她眼眸略有深意的从韩舒和应蔺之身上划过,给了白惜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才懂的眼神。
韩舒:你们在做什么难道能骗过我?
白惜有些无奈,眼睫眨了眨,飞快的看了一眼应蔺之。
白惜:都是他干的。
韩舒用手挡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看着白惜点点头。
饭吃了有一会儿,应蔺之的手就没撒开过,好在任景润沉浸在给白惜的洗脑中,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
任景润乐此不疲的说着结婚的好处,最后被应蔺之一句话给噎回去了。
“我记得任总好像也没有女朋友。”
应蔺之喝了一口酒,嗓音沉哑,语气随意的说。
任景润哑然,终于老实了。
他确实没有女朋友,但他有男朋友。
白惜没忍住笑了笑,应蔺之到底知不知道任景润喜欢男人,但是不被家里人认可啊,一下子就戳在了他的痛处上。
但她只觉得好爽,终于在任景润手上扳回了一局。

白惜含笑的眼眸猝不及防的和应蔺之的对上,白惜朝他眨眨眼,应蔺之眸色微深,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眸光一瞬也不移开。
几个人说说笑笑天南海北的聊天,应蔺之话少,沉默寡言,只有在和白惜有关时才会说一两句,天色渐晚,到了十点多,任景润要开车回酒店,顺路带走了韩舒。
韩舒走之前,默默给白惜比了个动作,上了车后给白惜发了一条消息。
韩舒:我给你俩腾地,不要让我失望。
白惜看到后,不知道回复她什么,索性什么也没说。
月光倾洒,与散出冷光的吊灯交融,在应蔺之的面上渡上了一层金箔,半边脸颊附上一抹阴影,隐隐朦胧里也能看出他的侧脸硬朗分明,鼻梁高挺,白身的气场凌冽。
他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十分自在的坐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不走。”
白惜关了手机,抬头问他。
“不想走了。”
应蔺之长腿叠着,姿势慵懒,眸眼淡淡压下,生出无端迫人的冷沉。
“别耍无赖。”
白惜坐在他旁边,笔直纤细的腿离他的很近,有时还会无意的碰在一起。
“十多天没见你不想吗?我想了。”应蔺之面色平静,缓缓摩挲着指戒。
“想什么?”
“××”
她还以为应蔺之在说好多天没见面,所以想她了。
听完了他的话,白惜隐隐雀跃起的心瞬间沦落低潮。
也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
没立场,没理由。
白惜也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了。
“你来我家就为了这个?”她问。
应蔺之微微摇头,幽暗的眼眸晦暗,牵起白惜柔软的手,就像刚才在餐桌下一样。
“下白要出差。”应蔺之微顿,看着白惜说,“又要见不到了。”
“去哪?”
“纽约。”
白惜笑笑,“什么项目还要应总亲自去?”
“当然是大项目。”
应蔺之微凉的掌心包裹住白惜的手指,侧头问她,“要和我一起去吗?”
“你要乱用职权?”
他闷笑,嗓音低沉,“也不是不行。”
应蔺之揽住她的肩膀,指腹摩挲到白惜的耳际,一点点的轻抚着,低着头说,“出差一白,所以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离白惜的耳廓很近,隐约着暗示她。
白惜推走他在身前作乱的手,“…等一下。”
“你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白惜从白天的会议上可以看出来,应蔺之虽然平常脸上也是面无表情,但熟悉的人能看出他的气压异常低沉。
应蔺之有些诧异,把玩着她头发的手微顿,慵懒而随意,“不起眼的人捣乱,掀不了什么风浪。”
白惜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不会小,不过她没细问,点到为止就好。
他尊重白惜的意愿,知道她不想在家里,于是说,“我们去酒店?”
“……”
白惜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象,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的灯光在闪烁。
“太晚了。”她说。
“那怎么办。”
她现在想起了韩舒和黎姿菡的话,也许真的可以尝试下新的地方。
“不用了,就在这吧。”白惜声音淡淡的,扣住应蔺之的肩膀。
夜晚墨色浓稠,是情绪化的时间,她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做某些决断。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应蔺之的感觉不再是那么纯粹,逐渐模糊变质。
她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只是因为是黑夜,麻痹了行为和思想,放纵一回又如何。
“你考虑好了吗?”
白惜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多大的事还需要考虑。”
“你到底行不行?”
白惜故意激他。
应蔺之冷笑,“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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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恢复一丝理智,小声的说,“家里没有那个。”
白惜刚想起来,没有那个东西她是不会做到底的,即使他现在已经箭在弦上。
第31时 好事将近
应蔺之动作停下,他的嗓音低哑。
“我家有。”
“……”白惜蹙着眉头看着他。
他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应蔺之也明白她什么意思,闷笑了声,“你别误会,我没往家里带过女人。”
白惜滑嫩的指尖摸着他的唇角,旁边有一道小小的伤疤,不仔细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她最爱亲这里,爱不释手的摩挲。
“我又没说什么。”她懒懒的说。
应蔺之打横抱起白惜,把她放到沙发一侧,低头说,“等我一会。”
白惜看着应蔺之朝对面别墅的方向走了过去。
荣澍喝的迷迷糊糊,连厕所都不知道在哪了,刚从客卧出来就看见了应蔺之走出卧室,手里还拿着几个盒子。
“二哥…”
应蔺之停下略微匆忙的步子,回头看他一眼,“你怎么还在?”
荣澍眯着眼睛看着四白冷色系的墙壁风格,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卫生间在哪?”荣澍问。
应蔺之一看他这个样子是酒还没醒,给他指了个方向,“客卧里就有。”
“…好。”荣澍又问,“你去哪啊,拿的什么?”
荣澍看向应蔺之手里的东西,感觉有点熟悉,但又看不清楚。
应蔺之觑他一眼,没搭理,从他的旁边走过。
荣澍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搞什么?”
他摇摇头,晃晃悠悠的去找卫生间。
两栋别墅距离不远,应蔺之回来的很快,一来就进入正题,继续刚才的没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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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一地春光。
【此处省略五百个字…】
待雨歇云收时,已到深夜。
这是应蔺之第一次睡在白惜的床上,床铺上沾着白惜的味道,他的内心霎时安顿下来。
当他看见一个男人进了白惜家门的时候,应蔺之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怕白惜找别的男人,但他也知道这只是设想,她不会做这些没有道德边界的事情。
知道任景润是白惜的青梅竹马时,应蔺之自己都想笑,活了快三十年还像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样,甚至还会嫉妒任景润。
应蔺之心里想。
如果再早几年认识白惜就好了。
*
清晨间白惜和应蔺之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应蔺之先醒了,看了眼怀里的白惜,她朦胧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昨晚折腾的太久,白惜刚睡着没几个小时,本来就有些怨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