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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贺兰殷(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在哪免费看-小说(桑宁贺兰殷)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1-12 08:46:42  热度: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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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过糊涂了。”冯妈笑道。

贺兰殷感叹:“是啊。”

老太太去世后,她像是做了个噩梦,一门心思只想找到她的死因、让大老爷付出代价。

“再过几日,就是老太太的百日祭。”程嫂在旁说,“这日子太快了。”

老太太去世,像昨日的事,转眼已经百日了。

“我嫁到姜公馆,一年了。”贺兰殷却突然说。

她重生也一年了。

这一年里,她改变了很多。

她的钱财丰厚了,姜家大半家产进了她的口袋。

她的人脉也丰富了。哪怕没有盛柔贞,她在督军府、在青帮,都有实打实的关系了。

她一直担心的孩子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她也提早把程嫂和半夏接到身边,还有了冯妈和白霜,以及两条狗。

她认识了张南姝。这样,哪怕她重新了解盛柔贞,她也只是哀而不伤。张南姝填补了她心上的空缺。

最幸运的是,她认识了桑宁。

他动手动脚着实讨厌,可他教会了她很多。

在她重生之初,哪怕有两世记忆,先知先觉,她也底气不足。

是桑宁的几句话,点拨了她。那些话似日光,有无穷无尽的光与热,照亮贺兰殷的前途。

就这一点,她感激他。

然而,她还是缺乏勇气:她不敢去做谁的妻子、谁的母亲,以及谁的儿媳。

她不想重复前世走过的每条路。

所以,感激桑宁,总归不能爱他,不会和他长久走下去。

贺兰殷叹了口气。

她这边想着心思,突然院门被敲响。

小黑竖起耳朵,又趴下。

贺兰殷微讶,叫人去开了院门,瞧见一个军官阔步走进来。

铁灰色军装,挺括硬朗,胸前绥带曳曳。

他生得高,腿长肩宽,快步进来的模样,明明很急切,却也有几分锋利。

瞧见了窗前的贺兰殷,他就笑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梨涡深深,笑容璀璨如春华。

肤色深、肤质密,这让他看上去不太显年纪。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亮,像个毛头小子。

贺兰殷瞧见他,就觉得太阳照进了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连同深不见底的心湖,也波光粼粼。

她微微咬住唇,遏制自己快步出去的冲动。

桑宁嘴里唤着“珠珠儿”,进了她的房间,一把搂抱起她。

军装上的勋章,是镀金的,坚硬无比,膈到了贺兰殷。

她不由自主哎呀一声。

“想我没有?”他不顾佣人在场,也不顾青天白日窗帘未拉,也不待她回答,吻住她的唇。

淡淡烟草清冽,充盈着贺兰殷,她的心湖动荡得更厉害,耳边有了一阵阵的澎湃,令她眩晕。

桑宁将她扔在床上,她努力回神:“我不能,大哥!我要守孝百日!”

他停下来。

气息紊乱,他的喘息也急促。

他总是滚烫的,身上暖融融,此刻呼吸都炙热。

“好,我知道。”他低声说,又去吻她的唇。

他处于男人最年轻力壮的年纪,每天都像潮水般汹涌。

实在撑得难受,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腰带自渎。

这一刻,糜烂到了极致,贺兰殷却没那种“无法直视”的心情。而是,她觉得很亲密。

他和她,这种不能对任何人讲、任何人做的亲密,让她似有了什么依靠般。

她明知自己不应该去依靠任何人。

她主动捧住了他的脸,细细密密吻着他。

桑宁的呼吸越发急,情不自禁咬住她柔软唇瓣,喉咙间有种幼兽般闷哼。

骤雨收尽,他换上了存放在贺兰殷这里的亵衣裤,和她平躺在床上,心平气和跟她说话。

“……北上很顺利。”他告诉贺兰殷。

贺兰殷知道他这次出门是军务,没敢问他什么事。

有些话,不能打听。

“吃的、穿的、玩的,我把天津和北城搜了一遍,替你找了三个大箱子,回头副官抬给你。”桑宁说。

贺兰殷:“你真是个粗人!”

谁家送礼用三个大箱子抬?

挑一两样,才有价值。

大箱子抬的,像进货一般。多而廉价,反而没意思了。

贺兰殷觉得在很多方面,他粗俗得令人发指。

——他到底受过怎样的教育?督军和夫人都是很有品位的,怎么教出他的?

“看到新鲜的,想着你没见过,就都搜集来了。”桑宁道。

他又吻了吻她,“家里好不好?”

这个问题,让贺兰殷微愣。

他不是问“你好不好”,而是“家里好不好”。

好像,他们俩有个家似的。他像出门的丈夫,娇妻在家中等候他归程。

“还行。”贺兰殷说。

她细细把自己如何算计大老爷,如何拿到了老太太的私房钱,说给桑宁听。

“我知道,那笔钱拿了,替老太太报仇就显得不够纯粹。目的也被污染了。但我不在乎。我就是不能把钱给他们。”贺兰殷说。

桑宁笑。

他搂紧她,很欣慰:“珠珠儿真厉害,手段不错。”

又说,“也不心软了。报仇就是应该付出代价。钱是姜知衡最大的代价,你做得很好。”

又说,“为什么钱就不纯粹了?珠珠儿,钱是世上最纯粹的东西,它会直面人的灵魂。”

任何人的灵魂,在金钱面前都是赤裸裸、无遮掩的。

世人说钱臭。

桑宁觉得,钱是最香的,它理应受到顶礼膜拜。

贺兰殷往他怀里钻,又说他:“你的确是个俗人。”

他太俗,让贺兰殷在他面前感觉很好,至少他总给她托底,不让她坠入深渊。

她的脚,总是虚浮的。在他面前,她才能踩到实处。

“珠珠儿,我还给你带了一样礼。”桑宁说。

他爬起来,去军装的口袋里翻。

半晌,他翻出来一个小盒子,像个首饰盒。

他打开,里面却是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羊皮纸。

“这是什么?”贺兰殷走过来瞧。

第182章 我没有良心,大哥

“这是世界舆图。”

桑宁把羊皮纸摊开,给贺兰殷瞧。

他细细告诉她:“这里是伦敦,柔贞念书的地方;这里是南洋;这里是广城……”

他说得很慢。

然后又画了个极小范围,只给她看,“这就是宜城。”

“这里吗?”贺兰殷的手指按上去。

“是的。”

“很小。”贺兰殷道。

“因为对于整个世界,宜城是极小的地方;而在宜城,我们又极小。”桑宁说。

又说,“我们都像一杯水。泼在衣服上,衣服湿透,好像天都要塌了。可倒在汪洋大海,它就不如尘埃了。”

贺兰殷愣住。

桑宁这个粗人,他没有叫贺兰殷看开些。

他知道,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简单几个字,并无作用。

他千里迢迢,从北城送一张世界舆图给她。

他告诉她,放眼全世界,所有人都极其渺小。

那些天大的烦恼,倒在大海里,顿时变得毫无价值。

而漫长的人生,何尝不是宽阔的海?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边岸在哪里。

人生是浩瀚无垠的。

现在的烦恼,都只是一杯水。

它沾衣那么沉重,却又如此微不足道。

“这世上有好多地方;而我,从来没离开过宜城。”贺兰殷说。

“等我空闲,带你到处走走。”桑宁说,“我们第一趟去广城。”

贺兰殷沉默。

广城,那是他和颜菀菀相识的地方。

而他已经杀了颜菀菀。

对于他,广城的回忆是否太过于残忍?

贺兰殷让朱世昌家的查自己生病期间的秘密。

然而过完年到现在,她都没怎么回颜公馆,只是叮嘱程嫂时常回去看看她祖母。

“也可以出国,去纽约。”贺兰殷说。

“你居然知道国外的地方?”桑宁笑。

贺兰殷点点头:“听说很多的医科学生,都是从那里回来的。说不定,我也想去学西医。”

桑宁:“想去就去。等两年,咱们一块儿去。”

贺兰殷:“……我可能会自己去。”

“异国他乡,我不放心 。”桑宁说,“放你去国外念书,不是把鱼放进大海吗?等我找不回来的时候,哭都没眼泪了。”

贺兰殷忍俊不禁:“我是鱼吗?”

“是。”桑宁说,“看到我准备的饵了吗?都是为了钓你的。”

贺兰殷:“你随便就可以捞起我。”

“你凭良心讲,我是这样对你的吗?”他问。

贺兰殷倏然上前几步,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没有良心的,大哥。我没有这种东西。”

桑宁一愣。

他拦腰抱起她,将她半举起来:“别勾我,珠珠儿,你知道我快要憋死了。”

贺兰殷:“……”

桑宁来了,就不走了。

他在松香院住下。

傍晚时,他的亲信副官搬过来三箱子礼物。

一箱子是穿的,有各色绸缎、皮草风氅、坎肩,新式的洋裙和玻璃丝袜,还有几条披肩。

“天津开埠码头,不少好东西。”桑宁说。

其中有一条雪绸披肩,光滑素净,下面却坠了极长极长的流苏。太过于飘逸,那些流苏似在周身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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