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小说苏云霜赢长渊 苏云霜赢长渊全文阅读最新在线阅读
霜用干毛巾擦着刚洗完的湿漉漉的头发,丢话道,“曝光了我们俩暧昧不清,甚至你想和我一起死,大家肯定得误会我是你很重要的人,以后赢崇初、赢禹他们想抓你,抓不到,就会转头来抓我,到时候我将死得很难看。”
赢长渊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他朝她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干毛巾,主动帮她擦头发。
边擦着,他的裹挟着幽冥寒气般的声调轻轻地贴在她的耳畔:“别怕,小七,说好了一起,你如果先下去了,我也很快会下去陪你,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苏云霜眨了眨眼睛:“你这样,大家一定得误会成‘殉情’。”
其实那天在酒店道别,他说“不用刀也可以”的时候,她就是在想,他的意思可能是,倘若她没能从柯家的人手里活命,他会自己结束他的生命,替她完成杀他的愿望,也履行所谓的“一起下地狱”。
彼时她没有直接问他确认。
如今经过他在赢柳烟面前的那一下没能成功的报复行为,她似乎已经没必要再问了,他就是干得出自我了结那种事的人……
针对她眼下“殉情”的表述,赢长渊“嗯”了一声,一点不带犹豫,都要叫人怀疑他究竟听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我跟六哥有什么‘情’可殉?”苏云霜嗤笑。
“有没有都没关系,你总归要跟我‘殉’。”赢长渊语音淡淡,继而问她吹风机在哪里。
苏云霜不予理会,抢回干毛巾,径自远离他。
她要出去她的房间。
赢长渊大大方方地跟着她一起出去。
苏云霜才意识到原来管乐不在。
现在这个房子里只剩她和赢长渊。
“……”苏云霜都气不起来了。
也不知是被管乐出卖的次数太多、已经免疫了,还是习惯了赢长渊的这种行为。
气不起来也好。这么久了,要是次次都被赢长渊的随便一个小举动挑动情绪的起伏,那她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
既然走到哪儿都只有她和赢长渊,那么待哪儿都没有区别,苏云霜便折返回她的房间里。

赢长渊倒把吹风机找到了,带进她的房间后插上电源,自发帮她吹起了头发。
苏云霜坐着闭上眼睛,随便他动作。
他想伺候她,她还能跟他客气?
可赢长渊吹着吹着,亲了上来,慢慢地从正面压倒苏云霜在床上。
苏云霜扭开头,逃避他唇舌的纠缠。
赢长渊的唇从她的脸颊往她的脖颈带去他的冷血动物般的凉意。
凉意中,他低声提醒:“小七,你又忘了,我是个强J犯。会强你一次两次,就会再强你三次、四次。不想让你自己太难受,就乖一点。”
苏云霜调整着呼吸,开口:“我们重新谈条件。”
赢长渊给她商量的余地:“你说说看。”
苏云霜推搡他,与他打商量:“你先让开。”
赢长渊也与她打商量:“你吃一会儿,我再让开。”
苏云霜:“……”
这跟以前按她的头有区别吗?她是觉得没区别。只是他的措辞不一样了,本质上他还是变态。
所以她从前猜得没错,他从前那样,除了羞M.L.Z.L.辱她,也是他本身有这方面的癖好——从而得补充一点区别,就是现在的他对她这样,不再带羞辱性质,纯粹基于他的癖好。
“不要。”苏云霜冷着嗓子拒绝。
赢长渊在她耳边问:“那就是想让我吃。”
苏云霜:“……”
她很不适应,很不适应他这样顶着如神明般高洁的模样,吐出“曹哥”式的言辞。
“并没有。”苏云霜依旧拒绝。
赢长渊的一只手触碰在她梵文纹身的附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有。”
苏云霜恼怒于自己的敏感。他随便一摸她就化成水的敏感。
与其被他看去笑话,她宁愿占据主动权,让他在她面前丢人。
于是继部落分开之后,苏云霜又一次清清楚楚看到了赢长渊跌落红尘的一面:眼眸Shi漉、眼尾微微泛红、任由她勾出沉哑低C。
曾经那个总要将他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总不给她看、总要她背身或者闭眼或者关灯的人,现在似乎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的。
可事实上,他本身的这种大大方方让她瞧个仔细的姿态,反倒令她无法将“丢人”二字安在他的身上,无法以看笑话的心理去看待他的这种状态。
她莫名地感到一种自由,一种发散自赢长渊身上的自由。
自由地展露野心,自由地顺从妄念,自由地表达快意,自由地做他自己。
苏云霜……很受感染。
泛出的汗蒸腾得他的冷白皮透着形容不出的诱人光泽,已经无法用从前的瓷釉来形容的一种视觉感受。
苏云霜便亲上去,换一种方式感受。
第604章 唯心净土
赢长渊放任她品尝他的浑身、他的一切。
他分明也享受在其中。
苏云霜从来不是有温度的积极热情主动的人。但和更为冷清的赢长渊一对比,她仿佛成了盘丝洞里蜘蛛精直面唐僧肉。
而且是主动盛在盘子里、会回应她的唐僧肉。
苏云霜甚至觉得他在勾引她。
用他致命的性吸引力。
苏云霜将他玩弄得差不多之后,赢长渊有所感知地贴上来,强制性地又和她交颈舐咬,转而拿走了她放弃的主动权,反将她也品尝个透彻。
这会儿苏云霜对自己也已经没了丢人和被他看笑话的念头,缴械投降在最本能的反应之中。
最后两人汗津津黏糊糊地相拥在一团乱的床上,空调不断送出的冷气也无法给他们降温。
赢长渊搂着她在他的怀里,唇贴着她柔软的发。
苏云霜窝在他的胸膛里,额头抵在的锁骨间,低垂的视线内,是他的纹身和密丛中他的无法平复。
说要再强她的人,却并没有强到最后,暂时就这么硌在她的两条腿之间,不知道是不是打算留着一会儿她跟他商量完事儿,再继续执行。
“六哥有多久没做功课了?”至少在缅国的那些天,条件没能允许赢长渊再天天抄经文。
赢长渊回答:“很久。”
苏云霜:“很久是多久?”
赢长渊:“你来送死之后到现在的每一天。”
苏云霜也是没想到她没话找话的随便聊聊他会接。
赢长渊摸了摸她已经有点凉感的光溜溜的后背,伸手扯过被子拢在了两人身上。
他们裹在一起,他的手臂绕到她的臀后抬高她一下,两人便相拥得愈发严丝合缝。
安静蔓延。
安静的空气中始终有什么东西黏黏糊糊的拉扯不开纠缠不清楚。
“在想什么?”赢长渊先发问。
苏云霜很熟悉的一句问话。
“六哥在想什么?”她反问。
赢长渊回答:“在想你在想什么。”
苏云霜便也回答:“我也在想六哥在想什么。”
难以置信这种对话会出现在他们之间,宛如两个弱智。
但,少见的平和。
主要也是这会儿,没有什么挑起他们战火的话题。
如果她现在就开口跟他说她最新的想法,平和的局面大概率要瞬间被打破。
赢长渊倒还在延续这份少见的平和:“和管乐逛街没买你自己的东西?”
“没什么好买的。”苏云霜呼出的气喷在他的胸口。
赢长渊又说:“你刚刚拥有无数杀我的机会。”
苏云霜则问:“你痛苦吗?”
赢长渊也问:“我痛苦才能让你高兴?”
苏云霜其实问的是:“在赢家生活的日子,你痛苦吗?”
问题的起因,是他质问赢柳烟的话里有一句,是“如果活着比死了痛苦”。
赢长渊也想到了她为什么问,回答道:“我说了‘如果’。”
苏云霜追问到底:“六哥的意思是,不痛苦?”
赢长渊拿一样的问题问她:“在赢家生活的日子,你痛苦吗?”
苏云霜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在此之前也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她现在也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勉强能给出一个暂时的回答:“不是痛苦,不是‘痛苦’两个字能概括的。所以或许我会说,不痛苦。”
不痛苦,并不代表就是幸福和快乐,它只是否定掉“痛苦”这个形容而已。
于是通过她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她隐约猜测到,赢长渊的感受估计和她的一样。
赢长渊倒是又补充了一点:“我的母亲尽她最大的努力给予了我母爱。”
这里的“母亲”,毫无疑问指的是他的养母。苏云霜便也明白了,赢长渊如果说痛苦,就否定掉了他的养母,因为他对生母抛弃他的怨恨,而否定掉他的养母对他的养育之恩。
好比她如果一心念挂着她素未谋面的生父,那就对苏薇太不公平了。苏薇这个母亲虽然并非十全十美,但也是远比仅仅提供了一颗J子、其他什么都没为她做过的生父要强一千倍一万倍。
难道她有了生父,就一定能比她原本的生活过得更好?
苏云霜问了赢长渊一个新的问题:“你还是恨赢阿姨?”
最终她将自己对赢柳烟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