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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潮在哪免费看-(霍逸舟宋时诺)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时间: 2023-11-07 14:42:36  热度: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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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很熟稔。叶鹤惯来对她的语调温柔:“不走吗?我办事路过这儿,看你已经在雪里站很久了。”

  叶鹤抬手,俯身凑近,意图帮宋时诺拂去额前的落雪。堪堪触碰前,宋时诺下意识地微偏头避开。

  这个动作同时出乎两个人的意料。宋时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自主反应,她抿唇,带着歉意地眼神错开:“在等人。”

  叶鹤也指尖一顿,不过他很快便自然地收回手,笑笑:“在等霍逸舟吗?小时。”

  他在重逢的第一面,第一次主动提到霍逸舟的名字,云淡风轻,甚至还反过来安慰:“没关系,我知道的,才知道不久.”

  “之前在葬礼见到他,他说有一位朋友,也是A市人,应该就指的是你。可惜我猜出得太晚。”

  叶鹤永远细心,永远留心蛛丝马迹,对待外面的人是深谙察言观色,而对宋时诺,则是长久相处过的了解。他既没有将话题转到“你为什么会和霍逸舟在一起?”,也没有问“他还没来吗?”,只是一眼看穿状况,以旁观视角委婉说服:“也许他那边遇到了其他事情,你可以先跟我一起,找个地方给手机充电,等暖和一点再联系他。”

  “况且——”夜风如利刃拂来,透骨的冷,对叶鹤而言,吸入的每一口都会牵动肺部引起咳嗽,他头微微低垂,肩膀轻颤,因穿着保暖而稍显红润的唇色瞬间变得苍白:“让你一个人等在这,我怎么可能放心?我留下陪你......”

  “不用,叶鹤哥哥!”宋时诺果然急促出声,制止。叶鹤了解自己的病,就像了解宋时诺永远放心不下他的身体情况,抓住这点,很易拿捏说动。宋时诺垂眼,轻摇了摇头:“我跟你走。”

  叶鹤便撑着伞往前,领人离开站口,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很绅士地体贴,做出邀请的动作:“小时,请上车。”

  -

  叶鹤暂且没有自己的住宅,而叶家内忧未完全解,更何况叶夫人见过宋时诺,他不可能带她回去。

  便驱车找了座附近的酒店,环境不错,应付着睡一晚不是问题。房间暖气很足,只是被冻久的神经一时麻木,花了些时间才缓缓恢复过来,宋时诺蜷了蜷指尖,轻声道:“谢谢。”

  “怎么跟我也变这么客气了?”叶鹤用电热水壶烧了热水,接到杯子里递去,用玩笑的口吻调侃,“我们小时长高了,变更漂亮了,就把我忘了?”

  “......没有。”宋时诺接过,任水杯的瓷壁贴紧掌心,暖意渗入皮肤,再顺着血液在体内循环,水汽氤氲。模糊浅白的雾气间,隐约勾勒出叶鹤的轮廓,让人恍惚回到还穿校服的时代,叶鹤总带着最干净的笑说话,是最珍贵的回忆,不是梦境。

  宋时诺眼底湿润,尾音带着轻浅的颤:“我很想你,一直很想,也一直......在找你。”

  从A市来京都、加入金融系的社团、调学籍查找、去迦南打听......包括利用霍逸舟,收集你的消息,参加并不喜欢的宴会只为可能会离你更近一点,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为找你”都是唯一目的。

  但宋时诺嘴唇微抿,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抑住眼眶的酸涩,微微仰头,只问出现在唯一在意的问题:“叶鹤哥哥,你过得还好吗?”

  她曾经设想过无数次的久别重逢,没想到最后是以这样的开场白。

  “现在还好。”叶鹤沉沉看她一眼,停顿,“以前不好,很不好。”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里包含太多陌生的,宋时诺读不懂的沧桑,那是叶鹤隐隐的自嘲:“小时,抱歉我消失了这么久,可这并非是我自愿。”

  一段娓娓道来,一个找寻了这么久,才揭开的迟来真相——

  叶鹤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高考分数不出意外地,超过了Z大金融系的投档线,被成功录取。

  他与和安巷的一切道别,满怀希望地带着对苦尽甘来的憧憬,前往A市入学,本以为会得到叶家的认可,结果却只是灰暗灾难的开端。

  私生子的身份永远无法见光,他的存在永远是叶家的难言的障碍。

  叶夫人得到叶老爷子的默许,动用手段,先是利用叶鹤身体状况的体检单,表面让他因病休学,实则是关押囚禁,再悄无声息地消除他的学籍,抹去他存在过的痕迹。叶鹤在京都尚且人生地不熟,就被强制送往英国。

  “小时,你能理解吗?”

  “异国他乡,完全陌生的环境,我却连使用自己名字的权利都不被允许。叶家给予能居住的公寓,和定期打在卡里的钱,全是种监控,监控强迫我与国内的联系彻底隔绝。”叶鹤很少会有现下这样,显得激动的时刻。苍白的脖颈因克制情绪而泛红,像洇开的油彩,他闭了闭眼,放缓语调,长舒出口气:

  “在我以为会一辈子被关在那里时,叶成飙车成为植物人,给了我机会。”

  叶鹤回国了,负责填补继承人的空缺。他是唯一的人选,一朝之间,叶家所有人都一改之前的态度,极度虚伪地扭转,他们让他接触到叶家的商业版图,让他处理叶家大小的生意试水......叶鹤只算半路出家,他逼自己迅速适应,也展露出天赋,短短时间内,甚至已然掌握熟练。

  命运却嘲弄地,又一次开起玩笑。

  “叶成醒了以后,我就像一颗被无用则弃的棋子,被冷落、被禁止出门,无法见光。所有人都围着哪怕变成傻子的叶成嘘寒问暖,而没有谁在乎过,我尴尬的处境。我的能力与努力,比不上叶成的平庸纨绔,就只是因为所谓的血统。”叶鹤越说下去,反而越平静,大概因为已成既定的事实,他不再代入情绪:

  “可惜叶成没能活太久。叶家不管再讨厌我,都得让我掌控全局。这算不算一个得偿所愿的结果?”

  空气寂静,只剩下沉默的呼吸。

  从叶鹤的讲述中缓缓回神,杯中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宋时诺浅抿了一口,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角度,以什么恰当的身份,去安慰还是祝贺?

  他们曾经一起坐在和安巷潮湿的巷口,透过爬山虎攀满的掉漆的筒子楼,往远方看,看现代城区的天空。她从叶鹤嘴里得到了考Z大、来京都的启蒙,她知道叶鹤的努力,知道他想证明自己的决心与目的,知道他夜晚被咳嗽折磨,辗转反侧的痛苦,她统统知道——

  所以叶鹤才会如寻求共鸣般,笃定地对她说:“小时,我知道只有你能理解我。”

  宋时诺定定地望向叶鹤的眼睛,曾经少年干净清润的轮廓,现在像隔了层磨砂玻璃般陌生,她看了许久,最终轻声问:“叶鹤哥哥,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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