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东山再起了,可她却得不到了强推全文阅读无弹窗-商靳彦温嘉晰虐心小说
五年前温嘉晰曾经也想跟商靳彦一起来,那时候他怎么说的呢——
“阿意,等我重振商氏财团,我一定会陪你游遍大江南北。”
如今,商靳彦确实东山再起了……
可他却陪着别人,这一个月,他一次都没想起她。
温嘉晰站在椰子树下,看着男人熟悉的背影,眼眶又涩又疼。
这时,远处的沙滩上,有个大肚子的孕妇漫步而来。
这一幕,或许刺激到了浪漫的两人。
她听见林安安问:“靳彦,之前我不小心听到你和温小姐打电话,说要离婚……你们是吵架了吗?
“她快生了吧?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服个软?”
服软?
温嘉晰摇头,怎么可能呢?
相处七年,就算是商靳彦的错,他也从来没跟她低过头。
飘到了商靳彦对面,温嘉晰果然见到男人沉下了脸。
只见他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上没有她的骚扰短信和电话,界面干干净净。
这一次,商靳彦会不会因为她的‘安静识趣’而高兴?
可接着,就听他轻蔑嘲讽:“她一个什么都做不来的肾衰竭病秧子,要是真有胆子离婚,我还高看她一眼。”第3章
商靳彦嘴里这句不咸不淡的‘肾衰竭病秧子’,给了温嘉晰当头一棒。
她凝着男人无情的脸,踉跄着退后。
她原本也有一个好身体。
脑海闪过陪商靳彦熬过的那最苦的几年——

那时候,商氏财团破产,商靳彦父母被逼到双双自杀,追债的人不择手段,为了替他挡灾,她曾被打断小腿骨……
商靳彦要拉投资,却酒精过敏,为了帮他挡酒,她一杯一杯喝到胃穿孔。
甚至她的肾衰竭,也是为了他……
她的身体活生生被拖垮,可没有想过到头来,只换得一句——
肾衰竭……病秧子!
温嘉晰的魂魄晃荡着,将手死死压在心口,那里已经没有跳动,却还是疼。
无论用到大力气按住,都无济于事。
“……商靳彦”
“商靳彦!”
她用经全力喊着,委屈的一句又一句,却没人听得见。
……
等温嘉晰缓过来,才发现商靳彦一个人开车回家了。
佣人王妈迎出来:“先生,您回来了。”
商靳彦扫了一眼王妈身后,没见到熟悉的瘦弱身影,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她人呢?还跟我闹?”
温嘉晰麻木站在他身边,再一次听明白商靳彦对她的无情。
自己都死了一个月了,商靳彦还以为她闹,难道还等着她跟他认错?
王妈诧异:“夫人这一个月都不在家,您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吗?”
大概是看不过去,王妈又多了句嘴:“一个月前我正好请了假,夫人独自在家,她好像出了事,听人说120都来了。”
“您要不打电话问问夫人,她生着病,怀着孩子不容易。”
而商靳彦越听脸色越难看,烦躁扯着领带走上楼:“她能有什么事,我天天好吃好喝供着她,她还不容易?”
“明知道她只有一个肾,非要冒险怀孕,真要出了什么事也是她活该!”
王妈脸上划过一丝尴尬,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商靳彦上楼的步子迈得又大又响,像是心里憋了口气,满眼的不顺畅。
温嘉晰被迫跟着商靳彦上楼,一路跟进主卧。
一进门,两人就看见扔在地上的相册薄。
边上还有张撕烂的合照,那合照正是商靳彦和林安安高中时期的照片。
商靳彦眉目瞬间阴沉下来,一把捞起相册打开,里头原本放照片的格子却全空了!
“温嘉晰,你还真是好样的。”
他咬牙切齿,心头那口不顺畅的火气瞬间找到了突破口。
温嘉晰看着撕毁的照片,心头说不出滋味。
她现在已经记不起撕照片时的心情了,撕照片这事,大概是她唯一一次,冲商靳彦表达的不满。
但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
果然,商靳彦当即拨出一通电话,屏幕上板板正正的‘温嘉晰’三个字。
刚一接通,商靳彦就迫不及待骂:“相册里面,我和安安的合照去哪里了?温嘉晰,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不把照片还回来,就滚回来离婚!”第4章
大概是离商靳彦太近,他周身的怒火冲得温嘉晰站都站不稳。
她心底残存的情意,好像也被一点点灼烧。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商靳彦的耐心已经见了底:“说话!装什么死人!”
“死人?”
电话那头传来乔露的嘲讽:“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一个月前不是叫你去医院签死亡通知书?”
“如你所愿,温嘉晰死了。”
商靳彦还有一瞬怔愣,随后又了然于心的讥笑了一声:“温嘉晰的把戏还有完没完?拿命吓唬谁?”
“你告诉她,她要死也得等到把照片还回来!”
“温嘉晰死了!她死了!你要她拿什么还!”
乔露突然奔溃,冲着电话大吼:“商靳彦你做个人吧,你老婆都死了,你还在惦记着你和林安安的照片?!”
温嘉晰听着乔露的沙哑嘶吼,明白她是在为自己不值。
因为,乔露清楚她为商靳彦做的所有事。
“够了,叫温嘉晰来接电话,我和她的事不用你插手。”商靳彦沉着脸,握着手机的手青筋都鼓起。
乔露却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商靳彦气的摔了手机。
“嘭!”
手机被狠狠砸在地上,弹起来的时候,正好从温嘉晰的魂体上穿过。
温嘉晰没动,只静静看着发怒的男人,大概是这些年,商靳彦在她的事情上从来没有吃瘪过。
所以这一次,他愤怒得失态,摔门离开时,脸上竟然有些狰狞:“温嘉晰,有本事你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这一次,温嘉晰动了。
微微攥了攥手,她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
商靳彦在客房睡了一晚。
早上起床从厕所出来,看了眼空荡荡的床头,他顺口抱怨:“温嘉晰,我今天要穿的衣服呢,都八点了怎么还没准备好?”
寂静的房间半天没有回应。
商靳彦脸一沉,才记起温嘉晰生气离家出走了。
从前,只要他在家,早上他的衣服都是温嘉晰搭配好。
他都习惯了。
门口,温嘉晰看着商靳彦又黑脸,她一时分不清,商靳彦曾经对她的满意,是不是因为她是个免费妥帖的保姆?
商靳彦随意拿了一套衣服穿上,下楼时眼底还有抹不去的暴躁。
见他越过餐桌径直往玄关走,王妈忙叫住他。
“先生,太太以前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