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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楚时钧书名是《郁棠楚时钧》在线赏析_郁棠楚时钧热门推荐阅读笔趣阁

时间: 2023-10-25 14:25:17  热度: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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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的阿岚,英姿飒爽,哪怕不施粉黛,眉眼也能亮的惊人。

可她来了这里,化着不合适的妆容,不复记忆中的模样,一次又一次的跟在他身边时,在想什么呢?

楚时钧笃定,眼前人就是大朔那个豪情万丈的女将军。

她眼中的眷恋柔情,骗不了人。

他却眼盲心瞎,竟没将她认出来。

制冷机一直嗡嗡响着,寒意从四面八方钻进楚时钧的身体,皮肤传出一股刺痛。

可他没管,就这么站在那里,任由脑海中的记忆翻滚,一遍遍将自己凌迟。

直到车厢门被敲响,林绍的声音隐隐传来:“进去了多久?两个小时?你们怎么不提醒祁总!”

楚时钧皱了皱眉,有些怪罪林绍打扰了自己跟阿岚的时光。

可下一刻,车厢门大开,光线丝丝缕缕照进来,刺的他眼睛生疼。

林绍大步走进,站在楚时钧面前说道:“祁总,潭拓寺言觉大师登门拜访,说自愿为温小姐做一场法事。”

第26章

言觉大师,潭拓寺住持,德高望重,唯有京城一些顶级世家中有人故去,才能请他出山。

而现在,他却主动来了,还是为了郁棠。

楚时钧活动了一下被冻的僵硬的手指,声音都好似往外冒着冷气:“把大师请进来。”

他腕骨上的佛珠,是他被梦境困扰时,祁家人带他去潭拓jsg寺求的。

当时开光的仪式,正是这位言觉大师所做。

后来每次他被梦境惊的睡不着时,也是言觉大师登门为他诵经。

再后来,他遇到舒梦华……

楚时钧瞳孔微缩,突的想起一件被他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来。

遇到舒梦华后,他去潭拓寺还愿时,遇到了言觉大师。

因为这些年的相交,楚时钧跟他也能多说几句话。

言觉大师问他:“施主,红鸾星异动,可是找到人了?”

那时,他回道:“是,舒家梦华。”

当时他沉浸在终于找到梦中人的喜悦中,并没有意识到言觉大师微皱了下眉心。

言觉大师只是说:“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望施主从心而动。”

“祁总?”

林绍的声音将楚时钧的思绪拉回现在。

他朝车厢外走,可那脚步,却急匆匆。

他必须弄清楚,言觉是否一早就知道大朔之事,又或者,他早就知道舒梦华并非他想要的那个人!

祁家正厅,一袭袈裟的言觉静静站在那里。

感受着空中并不浓烈,却让人觉得无助的悲哀之气,心中暗叹。

身后传来脚步声,言觉回头,就见楚时钧直直走向自己。

“大师,可否为我解惑。”

言觉盯着他的黑眸看了两秒,轻轻闭上眼:“施主,一切你早已知晓,何必再问。”

楚时钧看着他,一字一顿:“你早就知晓前世发生的所有,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让我与阿岚错过?”

言觉叹息出声:“施主,你魔障了。”

“万事皆有因果,无论是尘缘亦或浮生,你若不愿记起,那他们自然不会存在。”

楚时钧往后退了半步,眼中浮起一丝迷茫。

是因为他没记起,所以阿岚才不愿意跟他坦诚相见吗?是因为他不愿记起,所以将军府和摄政王府才会从历史中消失吗?

可他为何不愿记起?他怎会不愿记起!

就在他思绪陷入混乱时,一只温热的手掌搭在他额头:“痴儿,醒来!”

楚时钧如同深渊的黑眸骤然清明,他看着言觉,却说不出半个字。

言觉正色道:“关山踏破千年苦,云障初开刹那呆。”

“施主,莫要追忆曾经,陷入自厌自弃自怜的境地。”

“你前世护国,却也杀孽深重,万万人因你一念劳,一念苦,这便是你的债。”

楚时钧咬牙:“可这跟我的阿岚有何关系?她凭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她的苦因你而起,也将因你而灭。”

楚时钧攥紧腕骨佛珠:“如何因我而灭?”

言觉深深看他一眼:“此生福报做筏,方可得偿所愿。”

楚时钧只觉得眼前的迷雾被拨开些许,他松开了那串佛珠。

“多谢大师指点。”

若是没有阿岚的今生,他要来,也没什么意思。

第27章

郁棠以为自己应该魂飞魄散,可一睁眼,却发现头顶的红木床顶如此熟悉。

就连挂在两侧的流苏都如此真实。

郁棠眨了下眼,鼻尖突然窜进一股熟悉的熏香味。

她能闻到味道了?

郁棠从床榻上惊坐起来,只一瞬,铺天盖地的疼几乎让她眼前一黑。

郁棠重重倒回床上,这番声响让门外的人急匆匆走进。

那人穿着一身玄色劲装,长发高高束起,额头饱满,亮如点星的黑眸盯住郁棠。

“你若是想此生无缘战场,那就继续动!”

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股铿锵的气势。

生生将郁棠的泪砸了出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死死忍住泪,生怕一哭出声,就会打碎这幅场景。

她颤着声音,带着不可置信:“二姐?”

温轻脸上的冷漠微顿,走到她面前:“身上很疼?我让人去宫中请太医来,你且忍着。”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可腰间却是一紧。

郁棠死死抱住她,声音带着惶然哀戚:“二姐,你别走,你别走!”

温轻瞬间僵住,她垂眸看着郁棠头顶,有些恍然。

自从父兄故去后,她有多久没有跟妹妹这样亲近了?

成天除了上朝,就是军营,她肩负着将军府的家主之位,目光便很少落在郁棠身上。

温轻眼中似有水光划过,脸上冷漠尽褪。

她抬手,轻轻抚上郁棠的头:“好,不走,别哭了。”

温轻手掌三军权柄,平日雷厉风行惯了,竟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郁棠却哭的更凶了。

死去多年的亲姐姐就在眼前,熟悉的语气,她真真实实感受到的体温,怎么能不哭?

若这是一场梦,郁棠只想要自己永不醒来。

等郁棠情绪平息下来,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温轻,她擦干眼角的泪,一瞬不瞬的盯着温轻。

温轻撩起下摆,在床边坐下。

“还记得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郁棠不语,温轻拧着眉教训她:“那北疆烈马多少人试过?没有人一个人能驯服!”

“你竟然敢轻装上阵,若是你……你要我如何去跟爹爹交代?”

郁棠手指颤了颤,北疆烈马……她想起来了。

现在是大朔十七年,而那场最终之战,是在大朔十九年。

她回到了两年前。

郁棠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她现在这般,是不是也算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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