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夏唐瑾谦全文免费阅读(秦晚夏唐瑾谦无弹窗大结局)_秦晚夏唐瑾谦全文免费阅读
拿捏了还是二人其实关系不像外表看见的那样冷淡?
才能让太妃替她藏着,隐瞒着,还冒着风险去叫了秦晚夏过去。
而太妃叫秦晚夏过去,是为了拖延时间,还是为了什么别的?
唐瑾谦越想,便越觉得此事不敢深思。
“这番……”
“是冲着我来的。”
秦晚夏抿了抿唇,心下已经了然。
“唐瑾谦,我想……”
既然惠安公主想冲着她来,她倒不如先出手,以身为饵,看看惠安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可她刚开了口,唐瑾谦就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径自打断她的话,摇头道。
“万万不可。”
他们还没弄清楚惠安的目的,不能轻易打草惊蛇,还以身涉险。
“可我若不去,暗卫再查,未必能查到什么了。”
过了两三日才查到当时的刺客有公主府的人,而两三日的功夫足够将当时留下的尾巴清理了干净。
再让暗卫查下去,大概也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信我,我一定能在惠安下次出手前,查清楚那夜的情况,青青,不要轻举妄动。”
唐瑾谦不赞成地蹙眉。
“我知晓你着急,但如今明面上未撕破脸面,她也不知道我们已然清楚了她的阴谋,短时间内不会有大动作。
最起码也要等查清楚了当时的事情,你要亲自动手,我定不拦你。”
听得唐瑾谦这样说,秦晚夏顿了顿,才点头。

“好。”
唐瑾谦落座在她身侧,一时也跟着想起惠安公主。
这个侄女是他皇兄膝下的大女儿,也是嫡长女,自小就得了殊荣能和皇子一同出入南书房念书。
小时候性子冷硬又阴鸷,比皇子还聪明些,也比皇子们更果断狠心,实则更像个……储君的样子。
长大了些倒像个公主,端正大方,温柔贤淑,后来出嫁了,一切都顺风顺水。
他自然想不到,自己的这位侄女,一朝和离回来……竟然有了别的心思。
想起惠安公主第一日回来,二人在佛堂里见面,她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端倪。
却没料想,竟然是想从他身边人下手。
他眼神晦暗不明地转了转,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译岸。”
他转头叫了译岸出来,扬声吩咐。
“加派人手,彻查虞为在京中下落。
顺便盯紧惠安公主府,看看惠安公主这几日可与别人有什么往来。
西边的动作再快点,尽快查清楚那夜刺客的事情。”
译岸记下他的话,领命离开。
秦晚夏进了屋子,将今日那件染了颜色的衣衫换下,本想叫了长夏拿出去扔了,但转念一想,她忽然改了主意。
“小姐?”
长夏见她将长裙叠好,也不说清洗的事情,顿时便疑惑地问。
“不必清理了。”
垠花的事情没探个水落石出,她留着心眼,这些东西都要先放着。
长夏便没再多问,福身离开。
午后,唐瑾谦着人往皇宫传了消息,隐去了秦晚夏在公主府的事,告知楚瑾那夜刺客和公主府养着的垠花。
“往昔这样的事,十次有八次多是你在处理。”
等着传话的人离开,秦晚夏轻笑一声,看向唐瑾谦。
“韩少卿如今还在遄城,但京中有陆行和沈修,皇帝已登基半年有余,我总不会揽权一辈子。”
他生性实则最不喜欢束缚,留在京中这么多年,控着大昭的大局,无非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皇帝。
听得秦晚夏问,唐瑾谦便解释说。
楚瑾虽疑心较重,但好在没有什么坏的心思,又有野心,他当日选楚瑾做皇帝的时候,便早有打算这一日。
秦晚夏知晓他心中的想法,便跟着一同点头。
如今已近九月,秋日的风渐凉,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可坐在楼阁里,秦晚夏一时竟觉得有些冷。
她打了个哆嗦,顿时蹙眉。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照的正好的太阳。
“怎么了?”
唐瑾谦注意到她的动作,喊婢女拿了外衣披在她身上。
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打了个结,他握住秦晚夏的手,才发觉有些凉的吓人。
“怎么回事?”
他心顿时提了起来,朝外喊。
“传姚太医过来。”
秦晚夏也发觉到此时身上的不对劲,纵然风凉,但她在烈日灼灼下竟也察觉不到一点暖意,反倒一双手凉的吓人,只那指尖处,偏生又散了让人忽视不掉的灼热。
这样奇怪的感觉混在一起,她极不舒服地蹙了蹙眉,往唐瑾谦怀里窝了窝。
唐瑾谦顿时眉眼一沉,拦腰抱起她往楼阁外去。
刚出了楼阁,撞上匆匆过来的译岸。
“王爷,京城天牢有变。”
“说。”
唐瑾谦步子不停,问道。
“天牢里的巫师被人掉包救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公主府夜宴。”
第219章巫蛊之术,取血设局
巫师在重兵把守的天牢被救走,竟然还无一人察觉,直到三日后,才有人发现了端倪上报。
唐瑾谦目光一沉,抱着秦晚夏进了小院,一边朝外吩咐。
“先入宫告诉皇上,查清楚这几日所有进天牢的人。”
“是。”
译岸领命离开,姚太医拎着药箱急匆匆从外面走过来。
“过来看看。”
唐瑾谦拦了他要行礼的动作,颔首示意。
此时秦晚夏脸色已有些好转,坐在软榻边上,姚太医搭了一方帕子到她手腕。
一触及手帕上的温度,连姚太医都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眼中神色也凝重起来。
“这八月的天还不算凉,缘何小姐的手……这样冷?”
姚太医喃喃了一句,从脉象上却探不出任何不对,观面色又不像中毒,他一时心中也疑惑得很。
“除却身上冷,小姐可有别的不适之处?”
不敢随意开口论断,姚太医便又问。
秦晚夏敛了眼,细细地捻了捻指尖,才说。
“被垠花倒刺勾着的地方,有些热,不知这可算奇怪之处?”
姚太医摇头。
“止血药发作用的时候,伤口有些热乃是正常。”
“可除却这,再没有别的地方不适了。”
而且从楼阁到这的距离,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已然比着方才好了许多,就好像在楼阁里身上的冷然,那如同置身冰窖的感觉,只是错觉一样。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姚太医听了显然也是疑惑,但探不出其他的不对劲,也只能斟酌着说。
“许是小姐这两日受了凉。”
这理由算得上牵强,但看不出病因亦不能随意用药,唐瑾谦喊退了姚太医,有些后怕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