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漾沈墨弦为季漾沈墨弦的小说叫什么-季漾沈墨弦最新小说全文阅读
寒敛着眉嗤之以鼻道:“做不到的话,我留着你也没用了。”
俞慧这才神色有些慌乱,尾音有些发颤地说:“我们只是互惠互利!”
她现在十分怀疑,她的身边有着肖寒安排的眼线,不然肖寒没理由这么做,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俞慧一想到她做的事情,心里就冒过一丝冷汗。
她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可这明显不太可能。
肖寒闻言,冷笑了会说:“互惠互利?你也配说?”
肖寒一双寒潭一般的眼睛此刻迸射出一丝怒气,倏忽之间就已消散。
“你私自将我行动的消息透露给了季漾,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
俞慧闻言,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了地上,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可她没有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墨弦去送死。
这是她能想到了能除掉季漾最快的方法了。
肖寒见俞慧没再说话,冷哼一声:“这笔账我以后再和你慢慢算,你先下去吧。”
俞慧这才脚犹如虚脱一般踉跄了几步,这才连忙走出了肖家别墅。
别墅里,肖寒摒退了手下,这才来到了书房。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小女孩的照片。
这些照片挂在这里和古朴的木质结构格格不入。
他坐在书桌上,翻看着关于季漾的资料。
上次他叫人将季漾送去医院,瞥见了她肩膀上的蝴蝶痣。
“季漾……”肖寒喃喃自语道,他希望她不是那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那么他就是造成了她跛脚的罪魁祸首。

他无法原谅自己。
肖寒走向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照片,手指缓缓摩挲着那些照片。
他的余光扫过书桌上那些资料,他既期盼着季漾就是她,可又希望季漾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肖寒隐在黑暗里,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几口。
随着烟雾袅袅,升腾起的还有他一缕愁思。
他熄灭了烟,打开门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
然后肖寒抬起头,发现这里竟是季漾住的那家医院。
他怔怔看着这座医院,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思绪摒除出去。
他摸进了季漾的病房,在病房外他反而有些踌躇。
他收敛了心情,迈开步子就进去了。
“我来看看是谁和我比赛不怕死。”
第二十章 墙壁上的画
季漾看见进来的不速之客。
居然是肖寒,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季漾探究的目光盯着他:“肖先生,有事就请直说。”
肖寒略加思索后缓声道:“我过来看你,为什么还一定要有事。”
他坐在病床边一旁的凳子,忍不住的说:“上次和你比赛真是让我惊异,我过来看看钦佩的对手。”
季漾看着自己被悬挂着的腿,迟疑道:“要不是底下的藤蔓,我估计都保不住我的命了。”
她看向窗外洒落进来的阳光,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车队不一样,还是少来往为好。”
肖寒闻言一怔,他没料到自己竟在季漾这里吃了个闭门羹。
他朗声一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然后面目冷峻地说:“我怎么不知你是哪方车队的人?你早就退队了。”
季漾脸色一僵,她是早就退队了,甚至都很久没有比比赛了。
肖寒看着脸色不好的季漾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没记错的话,你三年都没比赛了,可你根本不输给他们。”
季漾自嘲一笑:“那天比赛的时候,我的腿一直都在疼,我已经不能比赛了。”
肖寒一怔,资料上没有说她的腿的情况。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但是顷刻之间就被他隐藏好了。
季漾看向沉默着的肖寒,出声问道:“三年前那场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听着她的话,肖寒冷沉着脸:“这个,我恐怕不能告诉你。”
季漾见肖寒这样说也就此作罢,良久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肖寒看向季漾打着石膏的左腿,他觉得气氛压抑极了,她的腿可以说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瞄了一眼季漾,现在觉得季漾长得也像那个人,如果是自己毁了她的腿,季漾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肖寒猛然间抓住季漾的手臂,他张了张唇,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一个清冷而又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季漾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甩开了肖寒的手。
她想要解释的话却被打断了。
沈墨弦眸色微冷,冷笑道:“你说我该信他是来看你的吗?”
季漾心头一寒,她怎么忘了,沈墨弦从来都没有相信我过自己,一次都没有。
她的心犹如被人紧攥着,都快要窒息了。
季漾偏过头,不想再去看沈墨弦。
他怎么总是能误会自己呢,她陪了她六年,那么多年的熟悉还不足以让他相信自己。
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情绪尽数涌上。
但她生生忍住了,她只想过好这阵子住院的日子。
季漾语气淡然地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爱信不信。”
肖寒眉头紧皱,他有些心疼季漾这么多年的付出了。
肖寒冷声说:“我要想和她有什么,你也拦不住。”
这句话无疑点燃了沈墨弦的怒火,他冷笑一声:“肖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气。”
说完他指着季漾打着石膏的腿说:“肖先生,她的伤好像是你造成的吧?”
第二十一章 阴柔之感
肖寒眯起眼睛,眼尾的痣顺着眼睛微微挑起,有了一丝阴柔之感。
“厉先生这样胡乱猜忌,有证据吗?”
沈墨弦这才作罢,他这阵子一直都在查他父母的事情。
总是到达一个关键的地方缺了某一部分的证据。
没有齐全的证据,就算他合理的猜测确实是肖寒做的,也没有用。
肖寒冷凝的目光紧紧锁着沈墨弦。
沈墨弦,我们以后走着瞧。
沈墨弦冷凝的眼神盯着肖寒:“肖先生,我还有点事处理,请你离开。”
肖寒看向一旁的季漾,他张了张唇,可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只能让季漾继续被误会下去。
肖寒只是说:“希望厉先生好好和季漾谈,她现在是肖家的座上宾。”
沈墨弦只是嘲弄道:“我记得,肖家的座上宾只有一人。”
然后唏嘘不已地叹口气:“只是她失踪的早,否则现在应该是你的未婚妻了吧?”
“沈墨弦!你住口!”肖寒的一双眼睛迸射出巨大的怒意,他冷眼看着沈墨弦:“希望厉先生不要在提及她!”
季漾闻言一愣,未婚妻……
肖寒刚走出病房,沈墨弦就猛地攥住了她的手:“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你和肖寒走到哪一步了?”
季漾惊疑不定地说:“我行的正坐得端,我和肖寒之间什么都没有。”
沈墨弦这才嗤笑道:“是没有什么,但我父母是上了你的车而身亡的!”
季漾睁大了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说是我和肖寒勾结?!”
他怎么能这么说?!
他怎么这么揣摩她?
她比谁都不希望沈墨弦的父母会出事,可他现在居然说,当年的事情是她和肖寒勾结在一起的!
“沈墨弦!你父母的车祸和我无关!”
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的疼痛减小一些,可直到唇角渗透了些血迹出来,她仍觉痛彻心扉。
“可你都被肖寒奉为座上宾了!这样你还要和我说,你们没什么吗?!”
沈墨弦讥诮道,眸底深寒一片。
季漾疲惫的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很累,她和沈墨弦之间,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直到今天,沈墨弦都还是在怪自己,甚至还污蔑她。
“沈墨弦,你不要忘了,我这条腿也折在了那场车祸里了。”季漾睁开眼躺在病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良久才蹦出了一句话。
“没有人会对自己下手,这是你说的。”季漾沉声道,那场车祸,她也只不过是侥幸活下来的。
沈墨弦眸光微冷,眼底的情绪翻涌着,良久才开口说:“是,这句话是我说的!”
他停顿了一会,这才冷笑道:“但你除外!谁知道上次俞慧的事情是不是你和肖寒勾结的?!”
“沈墨弦,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季漾眼尾泛红,她深吸一口气:“我这条跛腿,你有关心过吗?”
话音刚落,她的眼眶微微红了:“三年了,这三年来,我的腿疼得我只能吃止痛药才能勉强压住,后来止痛药已经快没有效了。”
说完,她的眼眶逐渐聚集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
沈墨弦闻言一怔,他这才想到,自己从未关心过她的病情。
原来……竟然会那样疼吗……
“很疼吗?”
第二十二章 痛入骨髓
季漾偏过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草坪上还有很多人穿着病号服散步,阳光洒在他们肩上散发着自由的气息。
她垂眸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跛腿,眸底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跛腿稍稍用力了一会,却发现已经是痛入骨髓。
季漾强忍着腿上的疼痛,语气淡淡的说:“三年了,已经习惯了。”
抬眸看着远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飘渺:“沈墨弦,我已经赔上了这条腿了。”
没有等来沈墨弦的回答,季漾心里泛起苦涩。
三年来的痛楚不是一朝一夕的,他现在就连自己微弱的委屈都察觉不出来。
不痛了吗?
不,她只是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在下雨天疼得死去活来,就连止痛药也没有效果了。
铱驊沈墨弦闻言心底一抽,三年前的她是什么样的呢?
那个时候的季漾自信,勇敢,和他一起练车,一起比赛,两人之间的默契叫车队的很多人羡慕。
连父母都已经答应了自己和她的婚事。
沈墨弦好久才从过往的回忆里回过神,他看着那双暗淡的眼睛开了口:“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医生说你需要养好身体。”
季漾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
沈墨弦的心里涌出一些异样的欢喜,这才将季漾扶到了轮椅上,然后推着她走了出去。
季漾被刺目的阳光晒得闭上了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