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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迟徽笑着,“回去吧。”
胡浓浓不在西院,行李箱也没收拾完,像是中途被谁喊走了,姜溪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门板这时“砰”地关上,卷起一阵风,拍在她后背。
她立马转过身,大惊失色,“胡大发...你要做什么?这是佛门圣地,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圣地?那群假和尚?”胡大发不屑讥讽,“我老婆养了一个,她圈子的富婆各自在这里养了一个,省里九家寺庙,只有蒲华寺不干净,是富婆们捐香火钱才捐出名气的,真正的香客去法庵堂,去古华寺,蒲华寺是小白脸的窝。”
他反锁了门,搬桌子顶住,“桑桑,我不如梁老三有权,我有钱啊!我在那条道上的势力,是他比不了的。那条道没有办不成的事,明的,暗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需要我办什么,我拼尽全力给你办!”
胡大发一步步逼近,姜溪一步步后退,周围没有防身的物件,只桌上有一个铜炉,燃烧着三炷香,她本能去抓,胡大发眼疾手快,抬脚踹飞。
他猛地一扑,姜溪重重摔在床榻上,胡大发钳住她双手,举过头顶,固定在床沿的两角,埋首撕扯开她衣领。
“胡大发——”姜溪吓得破音,“你不怕贺隽瑾吗?”
胡大发手嘴并用,剥掉她上衣,“方京儒的女儿以后跟了他,他敢要你吗?方家是名门贵族,二女侍一夫?梁老三没那胆子!”
姜溪一晃神,胡大发暴力撕她的内衣扣,满口的下流话,“梁老三有口福,嫩豆腐一样白。”
她慌乱中抄起床头的观音像,狠狠砸了胡大发的后脑勺。
血沿着他脖颈淌下,淌过姜溪手腕,她脸煞白。
胡大发瞪眼珠子,不相信她会动手,“臭娘们,你——”
血从两边流过耳朵,滴滴答答泻下来,胡大发一怔,摸脑袋,黏糊糊的,紧接着,彻骨的剧痛遍布全身,他咬牙切齿,“你把老子砸出血了!”
话音未落,他抽搐着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厥。
第139章废了他
周坤听到动静,闯进禅房,姜溪的针织衫撕烂了,黑色内衣歪歪扭扭挂在胸脯,几乎要遮不住,裤子也褪到大腿根。
他面色一变,背对她,“浓浓!”
胡浓浓跑进禅房,脱了风衣裹住姜溪,“是胡大发——”
姜溪浑身战栗靠在她怀里,没有一丁点血色。

“这王八蛋!”胡浓浓义愤填膺,“有一个和尚说我没求签,喊我去香火堂,我求完签,又说我少念了一本经文,原来是胡大发调虎离山!”
周坤试探了胡大发的鼻息,“没死。”他又一抹后脑勺,满手的鲜血。
胡浓浓傻了,“血这么多,能活吗?”
他神情凝重,“先送医院抢救。”
周坤这趟带了司机和保镖,开了两辆车,保镖拖着胡大发坐上第二辆,朝山下疾驰。
他蹲在床边,注视着姜溪,“碰你了吗。”
姜溪嘴唇发颤,目光也呆滞,周坤无奈,让胡浓浓检查,胡浓浓也慌得不行,“检查哪啊?”
周坤走到门口,从烟盒里叼出一根烟,“下面。”
“没有...”
姜溪忽然出声。
周坤偏头,叼着烟一动不动。
“胡大发没来得及,我砸了他。”
胡浓浓捡起染血的观音像,分量沉甸甸的,她忐忑,“周坤,胡大发的情况不乐观,估计要三叔出面打点了。”
周坤蹙眉,“她自卫,打点什么?”
“如果胡大发的伤势太重,小何属于防卫过当,他要是得逞了,砸死都行,关键没得逞,而且现场没证人,我担心胡家疏通关系,倒打一耙。”
周坤鞋底踩灭烟头,气得骂骂咧咧,“幸好他没得逞,不然老三那脾气,咱俩全完蛋。”
“姜溪!”胡太太扒着门,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以及胡大发遗留的皮带,刺激得她语无伦次,“我老公呢?”她冲上去,拽住姜溪的头发,“胡大发呢!”
周坤暴躁扯过她,猛地一甩,胡太太撞在门板上,撞得嘎吱响,“胡大发强奸未遂,你撒什么泼?”
“周公子...”胡太太认出他,也认出胡浓浓,胡大发昨夜说姜溪也在蒲华寺,胡太太是女人,明白他的坏心思,也以为姜溪独自来上香,胡大发充其量骚扰骚扰她,占个小便宜,戏子嘛,吃男人的亏正常,她不会声张,没想到是和周坤夫妇。
“强奸?”胡太太气势弱了,“他不可能那么糊涂!”
周坤冷笑,“胡大发什么女人也敢动,你胡家要遭大难了。”
胡太太哆哆嗦嗦瘫在地上,“不可能的...他疯了吗...”
周坤背起姜溪出门,亲自开车下山,胡浓浓陪着她在后座,“报警吗?”
“不报。”周坤车速很慢,姜溪的情绪不稳,生怕再颠簸了她,“我来接你,是因为朋友说蒲华寺的背景太脏,牵涉了一些大人物的太太,谁造成它曝光,谁要倒霉。”
“那三叔...”胡浓浓欲言又止,“我爸告诉我,他发火很恐怖,他在学校,在机关,没人得罪他。”
周坤也懊恼,梁老三雷霆之威什么样,他是见过的,梁延章这三个儿子没一个好相处的,老大生性寡淡,老二圆滑阴险,老三软硬不吃。
他将烟头抛出窗外,“先回冀省。”
与此同时的北院,梁迟徽目睹周坤背姜溪上车的一幕,拦住一个打扫卫生的和尚,让他去西院叫胡太太房中的假和尚。
胡太太房中已经天翻地覆了,假和尚被她哭得烦了,“你老公有多少资产?”
“没多少了...有一部分不良资产,早晚要查封,今年欠了银行一亿的贷款。”
“流动资金呢?几千万有没有?”
胡太太擦了把眼泪,“那倒有,还有四套房子。”
假和尚装模作样搂着她哄,“梁老三绝对不会放过胡大发,胡大发有前科,发迹史不干净,梁老三曾经任职市检,和市局、区局的一把手都熟,你马上卖房子,留后路。”
胡太太不哭了,“然后呢?”
“你去告姜溪勾引胡大发,事后索要一千万,胡大发不给,姜溪趁他睡觉下毒手。”
胡太太手脚冰凉,“这样行吗...”
“保准行。”假和尚信誓旦旦,“你是胡大发的老婆,梁老三能饶了你吗?你先告姜溪,梁老三是什么身份?上面不允许他蹚浑水,他不插手,姜溪折腾不出花样,她反而会补偿你,求你高抬贵手。”
胡太太这会儿六神无主,假和尚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我听你的。”
假和尚安抚好胡太太,悄悄溜到北院。
一进屋门,梁迟徽一拳抡向他,他毫无防备,接连后退,一屁股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