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桑阮贺罧时小说免费资源
宁愿不和同学打那个赌。
眼前的台阶,高高蜿蜒。
这条路,好像走不到尽头。
她的罪,好像也永远赎不清了。
站起,跪下,磕头……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不知跪了多少层台阶……她快要晕过去。
一把黑色大伞,支撑在她头顶上方,瞬间挡去那些不安的风雨。
“现在道歉,还有用吗?”
那道熟悉的低沉清冷男声,让桑阮背脊猛然一僵。
她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和污渍,可她的手心已经脏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此刻,她比微尘还要低贱,可贺罧时,高高在上,一如神祇。
风雨中,一把肃穆的黑伞,支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
桑阮跪着,贺罧时站着。
不知就那样僵持了多久,那道跪着的身影,彻底晕倒。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桑阮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像是从前那般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胸膛的温度,曾经令她无比留恋……
只可惜,再也不属于她。
……
西洲,君悦大酒店。

江屿川在套房门口焦灼的来回踱步,直到看见电梯门打开,贺罧时抱着昏迷的桑阮,大步走来。
“桑阮怎么样?张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张书源,贺罧时的私人医生,早就在总统套房内恭候。
贺罧时横抱着桑阮径直进了房间,抬脚踢上套房门。
门,咔哒一声,重重合上。
江屿川被隔绝在门外,愣了下。
好像自始至终,无论他怎么关心桑阮,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
于是,他安分的,候在门外。
……
总统套房内。
桑阮浑身发寒,冷的跟个冰块似的。
张书源查看一番后说:“她淋了雨,额头又破了,现在已经烧到39度,我开一副退烧药和消炎药,你喂她吃下去,今晚再发一身汗,应该就没事了。她身上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是我来还是……”
“你出去吧。”
医生会意,“好,那我把碘伏和药膏放这儿。我先出去,薄总,你有事叫我。”
“嗯。”
医生丢下医用物品后,便离开了房间。
贺罧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她。
明明是她背叛他,他恨她都来不及,可如今,却又一次,犯了贱。
桑阮半梦半醒,浑身冷的像是泡在冰窖里,她裹着身上的被子,仍旧抖的不像样子。
她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
贺罧时大手一挥,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扒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桑阮冷到瑟缩,“冷……好冷……”
贺罧时起身,想去调空调温度,桑阮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别走……抱抱我……好吗?”
真的好冷啊。
她是不是快死了?
她死了没关系,可是相思该怎么办啊?她欠贺罧时的债,又有谁替她还?
男人背对着她,身形顿住。
有那么一瞬间,贺罧时以为,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只有六年前的桑阮,病了以后,会这样对他撒娇。
僵硬几秒后,理智让他丢开她的手。
可桑阮……从他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好暖和啊……就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她不贪心。
贺罧时彻底僵住了,“桑阮,你知道我是谁吗?”
第20章 酣梦一场
“桑阮,我不是你的谢医生。”
贺罧时正要掰开紧紧缠在他腰间那双素白的手。
靠在他背上的人,声音沙哑呢喃:“你是贺罧时……就抱一会儿……”
她怎么会认错呢?
他是贺罧时啊,她爱了六年又努力忘了六年的人,她不会认错。
忘不掉,总是反反复复的让她心痛。
那句话说的没错,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却又无法走到一起,往后遇到的其他人,再也比不过他的一丝一毫,会误终生。
她太冷了,意识不清的用力抱住他,只想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他似乎,无法推开她。
贺罧时闭了闭眼,倏然转身,大手捏住她那截白皙的细细脖颈,往大床上压,俯身欺上来。
那双沉寒的黑眸就那样盯着她,目光危险:“冷是吗?桑阮,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含住一颗退烧药,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低头,欺上她发白的嘴唇……舌尖那颗药片,被推进她口中。
药味化开,一片苦涩……桑阮皱了眉头。
可那吻,却依旧在彼此唇瓣辗转,越来越肆意。
贺罧时并不温柔,桑阮久不经人事,痛的想逃,却又被那只大手按回来。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那截细软腰肢,似要折断她。
他抵在她耳边哑声质问:“谢钧也这样碰过你?”
她以为是梦。
否则,贺罧时怎么会碰她?
她手臂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想在这虚妄的梦境里,汲取更多的温存暖意。
因为是梦,桑阮变得很大胆。
她攀上他肩膀,主动的要命……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长指插进她浓密发丝里,逼近,漆黑深眸盯着她:“想要是吗?”
“……”
又凶又狠,彻底放肆。
……
隔音极好的总统套房,隔绝了外面剧烈的风雨声。
唯有痴缠娇吟,充斥一室。
好痛啊,不过终于不冷了,他身上好热……桑阮眷恋至极。
……
江屿川和张医生候在对面的套房里。
过了许久,贺罧时没有出来。
江屿川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张医生,你走吧,大概没事了。”
张书源离开后,门没关,正对着对面的房间门。
江屿川抬眸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情绪。
贺罧时……是在贴身照顾桑阮吗?
正怔神之间,手机响了。
江晚打来的:“哥,你们怎么还不回来?你明明说好今晚为我洗尘的,桑阮到底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贺罧时哥呢?”
“他……在照顾桑阮。”
江晚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们的车!桑阮那样对他,他还照顾桑阮?我看贺罧时哥也是被那女人迷晕了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桑阮身上犯糊涂!”
“桑阮受了伤,又发高烧,再怎么说,她也是贺罧时的前女友,贺罧时也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吧。”
江晚冷哼,“照顾可以,可别照顾到床上去了,要是旧情复燃就搞笑了!”
“那也是他们自已的事,晚晚,你少说两句吧。”
江晚咬唇,欲言又止,“哥,你是不是喜欢桑阮?”
“别胡说,我帮桑阮,只是因为贺罧时的关系。”
“我才不信!对了,你不是说,贺罧时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那他今晚在西洲照顾桑阮,他未婚妻不介意吗?”
“贺罧时对那个宋依依,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且,你贺罧时哥你还不清楚啊?他要做什么,何需跟别人交代什么?”
江晚若有所思,“这样啊……哥,我困了,先挂了。”
“那你早点睡吧,等我明天回帝都,叫上贺罧时他们,一起给你接风洗尘。”
“好!”
……
挂掉电话后,江晚关了灯,靠在床上睡不着。
她抓着手机左思右想,有些不甘心。
前不久,她得知贺罧时订婚的消息,那个宋依依,她也一样不喜欢,可宋依依再怎么不行,也至少比桑阮强多了。
桑阮那女人,可是坏透了。
谁都可以跟贺罧时哥在一起,唯独桑阮不行。
桑阮不仅害得贺罧时哥入狱,还差点让贺罧时哥死掉,桑阮就是祸水!
她找到宋依依的电话打了过去:“宋小姐是吗?我是江屿川的妹妹,江晚。”
“晚晚妹妹啊,有什么事吗?”
“宋小姐,我是怕你后院起火才告诉你的,贺罧时哥现在人在西洲,正在酒店照顾桑阮,桑阮你知道吗?”
又是桑阮!
宋依依咬牙,面上微笑:“多谢妹妹提醒,还请妹妹把酒店地址发给我。”
江晚勾唇一笑,得逞了。
……
西洲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
整座城市被冲刷的干净明亮,一缕阳光照进总统套房内,洒在大床上。
桑阮动了动身体,浑身像是散架般酸痛。
她抬手遮住了刺目的光线,缓缓撑开沉重眼皮。
“醒了?”
宋依依坐在床头,恨恨的盯着她。
桑阮大脑一时空白,“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依依抓起一瓶药砸到桑阮身上:“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吃药吧!”
“吃药?”
宋依依不耐烦了,“你在装什么糊涂?我算是看出来了,上次我让你开个价,你不开,搞了半天,存的是这种下贱心思!现在你如愿以偿的再一次把薄爷勾上床了,还在装什么蒜?”
桑阮脸色一怔。
昨晚,不是梦吗?
原来是真的……难怪会那么真实……
桑阮五味陈杂,苍白脸上浮现一抹绯色。
不过在宋依依看来,桑阮这是故作害羞,在朝她炫耀得意!
“别装纯了!赶紧吃了吧!这可是薄爷吩咐的!让我务必亲眼看着你吃下去!”
这是避孕药。
桑阮捏着那瓶药,怔愣了一会儿。
宋依依以为她是不想吃,“你不会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