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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莞顺着声音抬眸,看见身着明黄衣袍的太子朝着她微笑。
描金的赞美票从他手里抛出,精准的落入投票箱。
“太子都信,那我也信。”
“我也信。”
“我也信。”
不消两盏茶的时间,桑莞获得的赞成票到达九成。
异闻楼的管事来到她的面前:“苏姑娘,楼主请您去金来屋。”
桑莞:“谢了。”
她道了谢,还给了管事赏钱,在众人的议论和艳羡的目光里走进金来屋。
屋门刚刚打开,她就看见黄金巨蟒朝着她摇尾撒欢。
桑莞丢了颗漆黑的丹丸给它,它服下后乖乖的盘在一边消化。
“折枝恩公。”
她呢喃着他的名字,搬了小凳子在他面前坐下,开始给他按腿。
白千算被她无视,十分不满的用金尺戳戳她的背。
“桑莞,你登异人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就是为了见我吗?现在见了我,怎么不跟我说话?”
他昨晚从苏府回来后,就一直在想她。具体想了什么又说不上来。
他只知道,现在看见她,心像是沉寂许久之后活了过来。
桑莞:“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最重要的目的不是见你。”
白千算按下一个机关,屋内四面的墙瞬间出现无数储物柜,柜子里放着各种各样的卷宗档案。
“行,白某在你这儿没什么份量,但白某楼里的消息,对你应该有点吸引力吧。”

“苏妖算,来,你想获取什么消息?只要你要,只要我这儿有的消息,本楼主全部大放送。”
桑莞:“我现在什么消息都不需要向你打听。我想知道的消息,目前都已经清楚。我来见了你,那我往后用那些消息,也都有了合理的理由。”
白千算:“怎么,我现在对你来说,真就毫无用处?”
桑莞:“嗯。你在我这儿,目前没有任何作用。”
白千算:“你在说反话玩儿欲擒故纵吧。”
桑莞:“如果这么想,你心里会觉得开心些,那你就这么想。”
白千算按下另一个机关,屋内的墙面恢复正常。
“跟你说话真费劲。”
桑莞:“那你可以闭嘴不说。”
“不行,我还有问题必须要问你。”
桑莞:“可以,一个问题,一千金。”
“你抢钱?”
“你可以不问。”
白千算拿出千两金票给她:“从来都是我用消息来赚别人的钱,如今我倒是被你赚了钱。”
桑莞收了金票:“你可以问了。”
白千算:“桑莞,你今儿登台展现才能,最大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引起太子的注意?”
桑莞:“是啊。你昨晚不是听见了吗?我要让太子纳我当贵妾侧妃。”
“太子乃未来的储君,如无意外,那便是将来的天子。他过了明路的妾,将来他登基后,妾也能封妃。这个位置,张望着的人也不少。我要去分那么一杯羹,也不容易。”
“我这个流落乡下,甚至还在花楼待过的苏家嫡长女,总得有些旁人没有的本事,他才会给我大开方便之门,让我入太子府。”
白千算:“温尊主,你听见没,桑莞要给太子当妾呢。你不说点什么?”
岑南臣:“进了太子府,万事小心,争取早点取了太子的人头,将他手上的西北十九骑尽数掌握在手里。”
桑莞:“恩公放心,待我拿到太子手里的兵符,定然交给您。”
白千算:“岑南臣,你别听她的。那是她哄男人的鬼话。昨晚她跟温霖也这么说。”
岑南臣:“兵符到手,你自己收好。你既说效忠本尊,那么它在你我谁手里都一样。”
“也是,那就由我掌管。”
桑莞就喜欢恩公这样信任。
她专心致志的替岑南臣按完腿,然后施施然起身:“恩公,我要去护州寺走一趟。”
“去吧,出门戴上面纱。”
桑莞今天刚刚出足风头,不带着面纱斗笠出去,只怕会被人拦着耽误不少时间。
“嗯。”
她撕裂一截衣袖当面纱,挡住脸,走出异闻楼。
白千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利用我,还不正眼瞧我。真够坏的啊。”
第26章予我权利
岑南臣喝着她给熬的汤药:“既然觉得她坏,那便别时常想着她。”
“嘶嘶嘶……”
巨蟒吐信,仿佛是在应和。
白千算拨着手上坠着的木鱼和算盘:“你们现在同气连枝了,我和你说她的坏话没用。”
木鱼和算盘碰撞发出的声音沉闷里带着清脆。
“她坏坏的我也想着她。我还从来不曾这样对一个女子牵肠挂肚。”
“玩蛊的女子,真真是让人惹不起啊。”
白千算的声音很低,低到像是自言自语,但他的话依然落进一人一蟒的耳朵里。
“嘶嘶嘶……”
巨蟒蛇信吐得更加频繁,赤红的瞳散发着争抢的红光,蟒尾扫动,一个半人高的艺术花瓶碎裂成渣。
岑南臣听到屋子里哗啦哗啦碎东西的声音,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奖赏般的给了巨蟒一颗蟒果。
“玩蛊的女子不好惹,玩蛊又智谋无双的女子,就更不能招惹。”
“白千算,别对桑莞好奇太过,否者哪天你陷进去,本尊捞不了你。”
她像是长在深山老林里的食人花,靠着美丽的外貌捕获猎物,然后将猎物化为养分,增长枝丫根系,然后开得更加漂亮。
白千算:“别只顾着提醒我。温尊主,你也提醒提醒自己。”
“你现在瞧着心如止水,就拿她当成普通女子,普通棋子。可时间久了呢?她在你心里还会普通吗?”
岑南臣将喝完药的空碗往旁边一掷:“到时再说。”
他习惯走一步算千步,旦对于桑莞,他只想走一步看一步。
白千算:“行。那我也到时候再说。”
“对了,你说,此番桑莞去护州寺,会不会有什么收获?”
岑南臣:“那谁知道。”
他双手搭在轮椅上,控制着它往外走,巨蟒跟在身后,恍若凶猛跟宠。
白千算:“你去哪儿?不留下用个午膳喝点酒吗?”
岑南臣:“本尊去屠个邪派,戮个歪门,有问题吗?”
白千算连忙摆手欢送:“您慢走。”
他现在可不敢有问题,免得岑南臣不高兴,他的异闻楼连三年都等不到,就轰然坍塌。
一人一蟒消失在房间里。
白千算清点了下房间的损失,现在账簿上记录:天启七百二十七年三月十九,温乾纵容巨蟒毁我六件藏品,共计六万四千二百两金。待索账。
登记完单方面的欠账后,他招来一只信鸽,
那信鸽就连羽毛都是金色。
白千算喜欢极了那金子般的颜色,他先个鸽子喂食,接着往鸽子腿上绑了信:“去护州寺。”
金信鸽扇动翅膀,这才朝着窗外飞去,飞往护州寺。
……
佛山正值黄昏午后,山巅早早笼了烟雾,桑莞自烟雾里走出来,黄昏的阳光落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