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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见状,批评她,“怎么就吃素的,肉类也得吃,营养均衡才会健康,你知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你都进几次医院了?”
林雾想说天灾人祸,不是她所愿。
可秦恒是一片好心,她又夹了一块叉烧放在碗里。
她这才察觉到今天的餐桌上摆的都是广城菜。
她怎么给忘了,黎沁原就是广城人,只是她父母双亡后,才到南城的舅舅家里。
嘴里的叉烧顿时就不香了。
江随洲握着筷子的手一紧,余光扫向她一瞬失落的脸,眸色越发的幽深。
“我吃饱了。”
他放下筷子,起身挪开椅子。
秦恒见他碗里还有半碗饭,“你才吃多少呢。”
和江随洲兄弟这么多年,他最清楚江随洲的习惯,他不喜欢浪费粮食。
江随洲冷淡道:“吃你的饭。”
秦恒拿手肘碰了碰林雾,朝她挤眉弄眼。
林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秦恒是想让她劝江随洲多吃点饭,可是江随洲怎么可能听她的。
她摇了摇头。
秦恒小声说:“你还想不想从这里离开了。”
他擅长对症下药,知道什么话对林雾才奏效。
果然,林雾抿了抿唇,低声道:“二哥。”
江随洲的脚步停了下来。
“再吃一点吧。”

江随洲扫了她一眼,离开了餐厅。
“看吧,他不会听我的。”林雾心里酸楚,面上却毫无异样。
秦恒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江随洲对林雾的感情真的是复杂到他都看不透的地步了。
要说他喜欢林雾吧,他又重新接纳黎沁,要说他不喜欢林雾吧,大晚上的,他亲自去了一趟医院把人接回来照料。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江随洲的心就是海底的定海神针,可大可小,完全捉摸不透他这会儿是个什么状态。
吃完饭后,林雾和秦恒前后离开餐厅。
秦恒说他昨晚打游戏到快天亮才睡,要上楼补觉,林雾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接触到手机。
佣人走过来问她,“付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林雾灵机一动,扶额装作身子摇摇欲坠,“我有点头晕,您能扶我上楼吗?”
“好的。”
佣人连忙搀扶着林雾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带着她上楼。
在二楼的拐角处,林雾忽然一个趔趄。
“付小姐小心!”
佣人连忙用力将她拉了回来,在两个人相碰的瞬间,林雾快速摸向对方的口袋,心中一喜,将对方手机塞进袖口里。
“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进去。”她不动声色松开对方的手。
就在她要进房间的瞬间,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江随洲推开门出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看了看身后的佣人。
“霍总,付小姐头晕我送她上楼。”
江随洲嗯的一声,“下去吧。”
林雾下意识攥紧袖口,尽量云淡风轻地走过去。
却是忽然间江随洲扣住她手腕,清冷道:“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搜?”
林雾装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还说头不晕,转眼就要人扶你上楼,但凡你演技再好一点我就信你了。”江随洲不留余地地戳穿她。
他一手扣住林雾的手腕,三根手指从她的袖口穿进去,捏出一部黑色的手机。
“那我问你,这是什么?”
浑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天灵盖,林雾脸色大变,扑过去抢夺,江随洲占着身高优势,一手将手机举高,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控制着她的身子。
第99章讨好我?
林雾抢不到手机,急得冷汗直冒,她反手握住江随洲压在她肩膀的手,毫不迟疑地咬了下去!
“嘶~”江随洲下意识松开手。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猛地从她手中抽出,掐着她的下巴,压抑着怒火,“属狗的吗?”
他掐的力道不重,但也不轻,牢牢地嵌合在她的下巴,嫩肉被掐得堆起来,噘着嘴,莫名的可怜。
江随洲的目光扫过她的红唇,最后落在手背的齿痕,哑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林雾幽怨地瞪着他,上嘴唇艰难地碰到下嘴唇,嘟着嘴,“还我手机!”
很多时候林雾都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她最鲜活的样子是在季临面前,肆无忌惮,毫不收敛,是因为她不把季临当男人看。
好在季临也不把她当女人看,江随洲才没有对他做点什么。
她极少在他面前表露出那么随性鲜活的一面,更别说此刻,这样软萌的样子。
男人的目光软了一些下来,“是你的手机吗?”
当然不是她的手机。
江随洲叫了人来,是庄园的管家,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之前林雾听曹方称呼他罗叔。
“吩咐下去,谁都不准把手机放身上。”
“是,霍总。”
林雾眼底的光彻底暗了下去,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人夺走,她瞬间红了眼眶,江随洲简直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干嘛!”她对着江随洲一阵拳打脚踢,可这点力道在江随洲看来不痛不痒的。
“想离开?”
林雾只是瞪着他,像一只竖起利爪的野猫,龇牙咧嘴。
江随洲轻而易举扣住她捶打他胸膛的手,慢悠悠地说:“想离开就老实一点,等我心情好,自然送你回去。”
他又‘好心’提醒她,“你也别想着找季临来救你,他昨晚给你发了信息,回老家了。”
季临并不是南城的‘土著居民’,季家三十年前是从北方举家搬迁到南城,所以季临有时候说话急了会带点东北口音。
冬至将至,他们家有个传统,不管子子孙孙搬到哪个城市,冬至那几天必须回老家团圆。
再过几天就是冬至了。
林雾是知道季家的习惯了,只是没往那处想。
最后的希望都没了,林雾咬牙切齿地瞪着江随洲的背影。
管家罗叔端了一杯茶上来,林雾以为是给她的,管家却说:“是给霍总的,楼下已经给您煮好红枣茶,等会儿我就叫人送上来。”
林雾看着那杯茶,迟疑了几秒,说:“我给他送去可以吗?”
罗叔一愣,“可以啊,就是麻烦付小姐了。”
“不麻烦,您给我吧。”
林雾站在书房外,刚准备敲门,就听见里面江随洲在打电话。
“嗯,到时候我叫人去接你。”他语气温和,难得的有耐心。
林雾垂低着眼眸。
是黎沁吗?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江随洲低声笑了笑,“我找了个很会煮广城菜的师傅,到时候你尝尝看。”
电话挂了,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正午时分,阳光正对着庄园照,玻璃窗映着白光,亮得刺眼,林雾眨了眨眼睛才敲门。
“进来。”
男人清冷的语气,和刚才判若两人。
林雾推开门进去,江随洲低头翻阅文件,他靠在椅背上,侧身对着落地窗,侧脸笼在阴影之下,格外的深隽立体,“放桌上吧。”
她走过去,将茶杯放在他的左手边。
他办公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