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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程让凤殊全身发颤，汗毛都竖起来，觉得有些害怕。她脑海里浮现江秋鹿的提醒，晏序会把她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还没习惯？”晏序看她这反应，移开，笑问。

凤殊摇摇头，“你继续，不用管我。”

说得好像晏序有多饥渴，非得强迫她似的。

“你这样子我可下不去手。”他到她耳边低声说，他怕一根手指都纳不下，怎么继续？

温热气息灼的凤殊感觉脸都要烧着了。

晏序笑了一声，身体微微后仰，审视着她。

凤殊顿了顿，她已经逐渐摸清晏序的门道。想要什么，就要拿出点什么去交换。

她跨坐在他腿上。

晏序笑着碰一下她的脸颊，“进步很快。去洗个澡。”

凤殊差点累得睡着。但她谨记江秋鹿的话，事后没忘了吃药。

早上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有晏序的影子。

她看一眼时间，已经早上九点一刻。

她觉得有些丢人，怎么能在别人的地方赖床到现在。

起身转了一圈，发现晏序不在公寓，应该是去工作了。

她去捞手机，上面有晏序发过来的未读信息，点开一看，是一个地址。

她知道那是外婆现在居住的地址。她白嫩指尖触碰屏幕发过去两个字，【谢谢。】

毫无意外的，晏序那边没有丝毫回复。

她将手机紧紧握在手中，即便她人还没有去，也有一种和外婆只隔了一条河，一条路的距离，随时可以过去亲近的激动感。

分开了那么多年，头一次觉得外婆离自己已经那么近。即便晏序对她做了什么，她都觉得他值得那一句谢谢。

江秋鹿的电话打进来，凤殊滑动屏幕立刻接了。

“昨晚找你一直没回，我差点要去找晏序知道吗？不过我猜想，你大概又羊入虎口了是不是？”

被江秋鹿一下子猜到，凤殊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嗯了一声。

江秋鹿叹口气，“早猜到了。事后吃药了吧？”

凤殊嗯一声。

“那就好。晏序是不是活很好？我听你嗓子更哑了呢。”

凤殊低声说，“鹿鹿，你能不能不拿这事开我玩笑？”

江秋鹿哈哈笑起来，说，“不逗你了，还是那句话，Enjoy的同时保护好自己。重点，外婆的地址要到了吗？”

“要到了。”

“看样子没骗你。晏序还算有点诚信。那你打算去找你外婆吗？”

凤殊实话实说，“我还没想好。”

毕竟有协议在先，凤殊不想给外婆惹麻烦，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这个事我也不好劝，只能你自己拿主意。我有个事得告诉你，就是我得提前出发了，下午就走。就在电话里道个别吧，个把月才能回来，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现在回来收拾行李，还来得及呦。”

凤殊笑笑，“我不去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注意一点。”

“你这点叮嘱留着给你自己吧。我一出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像个受气包似的，谁都能欺负你。”

凤殊嗫嚅，“哪有啊？”

“晏序虽然搞不懂拿你当什么，不过从给你找外婆这件事上来看，也不是完全不可信。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厚着脸皮找他帮忙。男人么，见到你这种女人掩面哭泣两回，就心软了。宝珠，你的脸，你的我见犹怜，就是你最大的武器，别舍不得用，知道吗？”

凤殊后半段没听进去，她想着江秋鹿说的见不得她哭，可昨晚，明明她一掉眼泪，晏序的表现就很吓人。虽然后来在床上，他还算温柔。可是到底和江秋鹿说的不是一回事。

“听到了吗，宝珠？”

凤殊回神，只能敷衍过去，“听到了。”

“那我挂了，还得收拾一下。你就拿我那当自己家，弄成狗窝猪窝，我都不会介意的。”

凤殊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温柔说，“知道你最好了。”

以为要挂电话了，江秋鹿又急切的喊，“宝珠宝珠……”

凤殊笑，温柔的说，“我听着呢。”

“友情提醒，还是小心点晏序吧。刀尖上舔过蜜的人，大概率是不知道心慈手软的。”

凤殊顿了顿，说，“鹿鹿，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很早之前，照顾过一个很虚弱的少年。”

“好像……有点印象。”

“那个少年就是晏序。所以在我看来，他不是坏人。”

“啊啊啊啊……”江秋鹿情绪激动的声音要刺穿凤殊的耳膜，“我要知道所有细节，你们难道还有什么前世今生么？”

“没有。你快收拾吧。等回来我再细细告诉你。”

第41章 求我

凤殊在江秋鹿那里住了几天，她也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只是暂时不想回到顾家。

某天晚上，她要给岳明曦上课，不过白天乔芝芝约了她，看她有没有时间。

于是凤殊又去了她的旗袍店一趟。

乔芝芝连连道歉，说她上次让凤殊白跑一趟。凤殊耐心教她学了一个小时。临走时，乔芝芝怎么说也要让她挑一件旗袍走。

凤殊拗不过，一眼相中了一条月牙白镶着珍珠的改良旗袍，像民国时期大家闺秀穿的那种。

乔芝芝二话不说取下来，“这太符合顾老师的气质了。这尺码不知道合不合适，顾老师试一下？”

凤殊便去试了一下，其他还好，就是腰身那里略宽松了些。旗袍就是凸显女性身材的。

乔芝芝看着皱了皱眉。

是没想到凤殊的腰那么细。

凤殊说，“没关系，我回去改一下就好。”

乔芝芝有些意外，“顾老师还会做衣服？”

凤殊点点头。

她本来就是唱昆曲，演出戏服都是量身定做的，偶尔会出现戏服码数不对，或者损坏的情况，都是自己解决。她因为兴趣爱好，大学的时候去选修了服装设计这门课。

乔芝芝感觉挖到了宝，“顾老师以后常来，也给我的衣服提供意见啊。”

凤殊谦和的笑，“我没什么实践，都是自己弄一弄，恐怕是班门弄斧了。”

“顾老师绝对深藏不漏，就别谦虚了。以后多多指教哦。”

凤殊微笑，礼貌的说，“你再给我一只袋子吧。”

乔芝芝也不疑有他，便去给她拿。凤殊便趁机给她的付款码扫了一千块钱。

等凤殊走了，乔芝芝才知道，立马给她发过来，凤殊却不肯收。说如果她不要钱的话，以后她就不去给她上课了。没道理她上课要学费，乔芝芝的旗袍却不要钱。

最后乔芝芝只好又把钱收了。

她提着袋子往老街的出口，看到出口泊车处一辆熟悉的奔驰车。那是顾知华的车，她自然不会认错。很快顾知华也从上面下来。

凤殊怕他见到自己，又提让她回家的事情，索性找了一家店避了一下。

顾知华没看到她，径自往前走。凤殊偷偷望过去，发现他又往上次的那个巷子里去了。

凤殊也没费心思去猜测顾知华为什么来这里，她转而离开。

回到江秋鹿的公寓，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自己随便煮了点东西吃。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车去了岳家。

岳明曦正好在外面和岳明辰逗狗完，凤殊刚进去，那只斗牛犬就很凶的朝她叫了两声。凤殊吓得后退了一步。

岳明曦站起身看她，“你穿的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衣服吗？”江秋鹿休闲风的那些衣服，在岳明曦看来，完全就是不入流的。

凤殊说，“我觉得很好，很舒服。”

岳明曦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你下次穿成这样就别过来了，不知道以为我们家来乞丐了。连我家狗都看不下去。”

凤殊没接话，客气问，“明曦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可以。”

岳明曦拍了拍手，和她进了屋。

练了一会儿，岳明曦就打断她，“吵得我脑袋疼，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意思。先休息几分钟吧，我吃点水果。”

凤殊说，“那我们休息十分钟。”

岳明曦撇撇嘴，没有什么同意不同意。

岳明曦出去，凤殊也识趣的出去，免得说她动了她房间里什么东西。

她刚走到客厅，阿姨客气的问她要不要吃水果，凤殊笑着婉拒了。

她看外面月明星稀，便往院子里走去。

听到墙角有些窸窣的动静，凤殊下意识以为是那只斗牛犬，被吓了一跳。

“怕什么？”晏序低沉的嗓音传来，在安静的夜晚，具有穿透性。

确定是晏序，凤殊稍稍安心。

昏暗的角落里燃起一点火光，他的脸也因此被照亮片刻。他英俊的脸庞在火光中晦暗不明，琥珀色瞳仁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