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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到方元霜流泪、哭泣，在他身下恳求，但是现在，哪怕他使尽浑身解数也办不到。

段寒成有些不耐烦，“陪朕一夜，拿出你的本事，什么条件自己提。”

哪怕是她要自己重新获宠，只要方元霜愿意不再做那些事，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能答应。

“臣妾......想要清臻”

不是复宠，和他没有关系。

方元霜同意了，段寒成心中却是更难受。

果不其然，这一次，方元霜就真真是使出了段寒成所说的妓子的水准，卖力伺候段寒成。

只不过段寒成想要的。

喘气声，叫chuang声，哭泣声，方元霜就是死死的咬住贝齿，一点声音也没有放出去。

好似是一场鱼水之欢，无比契合，又好像只是肉体上的交流，两个人都各怀心思，谁也不曾真正尽兴。

最后方元霜也不知道怎么了。

还是听春华说的。

段寒成第二天把四个月大的谢清臻送来了昭华宫，这一举动，被所有人，彻彻底底的认为方元霜现在失宠了。

段寒成连两人这么唯一一个公主都不再怜惜。

再后来，段寒成都是在新入宫的几个秀女那里过夜，每一次，都十分尽兴。

不过这和她方元霜有什么关系呢？

何楚月生了五公主，不管是皇后还是何楚月都没有如愿以偿。

尤其是何楚月，各种方法勾搭段寒成，就想着再怀一个再ᴊsɢ生一个。

春华第二天给方元霜换衣的时候，看着她满身的伤痕。

“段寒成是有病吗。有必要吗？”

春华向来懂事，在方元霜做的每一个决定上，都能给予帮助，这次却是再也忍不住，看着方元霜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就开始掉眼泪。

方元霜温柔的帮春华抹掉了眼泪，柔声。

“我们来楚国，不本来就是为了找到真凶吗？现在找到了，不管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况且对段寒成来说，也不公平，我即欺骗了他的感情，又当了奸细，他不气才有问题呢。”

心脏都分左右，自然就会有偏心。

春华还想说什么被方元霜制止了。

于她而言，剩下的这些日子能与谢清臻在一起，也不错。

只是伺候了段寒成一个晚上而已。

后来的时间里，段寒成也数次来昭华宫，这些时候大多段寒成都不太清醒，像喝了酒的段寒成，醉后会一个人跑来昭华宫。

方元霜让春华春枝不要拦着，不要最后的时光还去惹一些是是非非。

左右不过是自己去偏殿睡一晚罢了，第二日早上酒醒了，段寒成又会黑着脸，一言不发的从昭华宫离开。

就连王盛都说，最近段寒成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

整日阴沉着脸，更加冷漠，处理事情也更加果断残暴。

至于方元霜剩下的那些京城的人，早就被段寒成连根拔起。

本以后剩下的时间就会这么一天一太难的过去，但是总有一两件事的出现，会打乱你所有的打算。

第79章 又来？别了吧

方元霜怀谢清臻的时候真真是没受过一点儿苦。

就算是昏迷期间也有春枝春华的照顾，在吃穿用度上也不曾苛待过她，更是从未有过孕反。

从段寒成下令禁足之后，方元霜也好，昭华宫里的人也罢，都不曾外出。

困在这四方天里，也会别有趣味。

御膳房送来的吃食也确实是不如从前，但送来的东西也不至于饿死这些人。

只不过说冬日，送来的炭火还是少了些。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多裹几层厚衣服也不至于冻死。

十二月。

一群人包括雨冬在昭华宫的小亭子里，放了些平日里舍不得用的炭火，团团围坐在一张桌子面前。

桌子上是各种食材。

从方元霜入宫第一天以来，她就没打算靠段寒成的宠爱度日。

就算不靠，就只算她自己带来的陪嫁，数量也没少到哪里去，平日也会让春华出宫的时候顺便带一些食材布料回来。

方元霜已经很久没有打扮过了，一身白色衣衫，不施粉黛。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原因，总感觉从生下谢清臻之后，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现在就算是脸上不上妆，看起来也会比平常更精神一些。

小清臻四个月了，方元霜偶尔会给她喂一些粥，总之不会像之前一样光吃些奶粉了。

雨冬看着其乐融融的昭华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春华看到了雨冬这个样子，连忙招呼她上前，“雨冬来啊，一起吃啊！”

雨冬自是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还算是有点心眼子。

方元霜正挑起一块肉往嘴里放，也没有示意春华到底对雨冬怎么样。

总之一个如妃的人，她们想折磨就算了。

她没有那么圣母，雨冬做了什么她们心里都有数，不能因为没有伤害到她，她做的那些事就不算了。

跨年之后，宫里处处都很热闹，据说郑韵儿被提前放出来了，还是郑太后往段寒成那里求的，挺好的。

十二月夜里，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除了冷冷清清的昭华宫。

想当初方元霜一身红衣正门入宫，现在却落得困于深宫的下场，听起来也让人唏嘘不已。

冬日过后，很快就是开春，二月份的时候，天气稍微回暖了一些，他们出不去，但是六个月的小清臻就喜欢到处爬。

偶尔方元霜就带着她在昭华宫的亭子里坐坐，母女两笑在一起，春枝春华伴在身侧。

当然，这两个月里，段寒成也一次没有来过，不仅是不看方元霜，也没有在乎谢清臻，这无疑更加让其他人坚信了方元霜早已失宠的说法，这也是段寒成默认的。

这两个月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元霜有些嗜睡，偶尔也吃不进东西。

她没怎么在意，有时候会把这归功于春天到来的原因，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现象越发严重。

圣宸宫。

王盛看着段寒成，陛下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好像自从宸妃娘娘禁足之后，陛下就是整日整日的这样。

以前陛下还会把自己灌醉然后去找宸妃娘娘，最近这些日子，陛下就只知道灌醉自己，然后把自己关起来。

谁来劝都不好使，甚至安太后都来说过这件事，敷衍几句又是接着这么做。

王盛看着自家陛下，还是有几分急切的，毕竟打段寒成从燕国回来之后，伺候在他身边的就一直是王盛。

“王盛，朕的酒呢？”

王盛看着喝得醉醺醺的段寒成，叹了口气，“陛下，您的身体很重要，切不可以小失大啊！”

段寒成没说话，王盛还是把酒递给了段寒成。

“陛下，还是以江山社稷为重啊。”

第二天早上，段寒成下朝回来之后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脚不受控制的拉着自己往昭华宫走。

昭华宫门口有宫中的侍卫收在门口，生怕这宫里的人有丝毫机会可以离开。

这些侍卫看到段寒成来了，连忙就要行礼，段寒成眉头一皱，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