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傅靳年小说全集 江月傅靳年无删减无弹窗阅读
靳年一字一顿道:“陛下虽是新帝,可周朝是继承于大魏,您的皇位是受了魏帝的禅让,即便不在宗庙供奉先朝皇帝,陛下也应口下留德!”
第16章 笼中金雀
“你的意思是,朕无德?”傅靳年从椅子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江月。
“人都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陛下至少应该感念先皇传位的恩情!”
傅靳年俯下身,蹲在江月身旁,捏住她的脸低声道:“那日皇宫已破,无论他是否禅位我都是新皇,他的一道旨意,不过是在向天下人保全他自己最后的脸面!这就是你的父亲,虚伪,无能,昏庸!”
江月恶狠狠地盯着傅靳年,趁他没有防备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背上,嘴里瞬间就散开一阵血腥气。
傅靳年仿佛不觉得痛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月面目狰狞的模样。
“低眉顺眼地装了这么多天,你果然演不下去了,宁国公主。”
傅靳年一个甩手,再次把江月甩回地上。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江月无力反抗。
“既然你愿意留在龙兴宫,那朕也给你留了一个好地方。”
傅靳年走到寝殿最内侧的墙壁前,手在一旁的书柜里拨弄了几下,眼前的墙壁上赫然出现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江月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在宫里住了十多年,从来还不知道龙兴宫的寝殿里竟然还有暗室。
傅靳年回头看向地上的江月,嗤笑道:“看来你不知道这个密室,这是你父皇留下的,朕进到龙兴宫以后还在密室里发现了黄金万两、珍宝无数,既然你宁国公主不知道,看来这些都不是留给你的,想必原本是留给你那弟弟的。”
傅靳年的话如同一把刀刺进江月心里,刺得她心钝钝地疼。
黄金万两、珠宝无数,父皇真的是个昏庸无道的昏君吗?
可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就像她也不知道龙兴宫中竟然还有一间密室。
看着江月脸上的表情变换,傅靳年十分满意,望着密室黑漆漆的入口道:“黄金万两、无数珠宝现在已经不在里面了,不过我让人在里面准备了别的好东西给你。”
傅靳年拎起江月,拖着她进入密室。
虽然里面的四壁都点着油灯,但和外面的光亮比起来依旧暗黑,江月花了好一会才适应昏暗的光线,渐渐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铺着金绸的大床,外围床罩上挂满了月光纱。看起来奢华舒适的床,和密室里的昏暗阴森的环境形成一种既冲突又和谐的诡秘氛围。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江月已经被傅靳年一手抱起,轻快地扔到了床上。
床比江月预想中的要柔软很多,她被摔在上面丝毫不觉得痛,反而像坠入了棉花里,整个身子都被柔软包围。
傅靳年也跟着跳上床,横跨在江月身上,俯身问她:“这床如何?”
如果不是在这阴森的密室里,如果不是傅靳年此刻正如一条毒蛇般盘踞在她身上,江月会觉得这的确是绝佳舒适的床铺。
傅靳年一手撑住自己的身子,另一手轻轻点上江月的朱唇,顺着向下滑过她整个身子,来到脚腕处。
江月只觉得右脚脚腕处被傅靳年冰冷的大手握住,冷的她一个哆嗦。
傅靳年从床脚不知何处扯出一根锁链,听到铁链的叮当碰撞声,江月开始用力推傅靳年想要闪避,可是她的力气如同蚍蜉撼树,在傅靳年身上瞬间都化作了虚无。
“咔哒”一声,锁链一端的扣子牢牢扣在了江月的右脚腕上。
“你究竟还想怎样?”江月只觉得身心俱疲,快要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气了。
傅靳年将两根手指从江月脚腕上的铁链扣子穿过,又用力扯了下试试松紧,最后满意地收回手来,一双眼睛含着三分恨意三分讥嘲重新看向江月。
“宁国公主不负天下第一美人的盛誉,可你是魏帝的血脉,你的美丽现在只会把你带向更深的深渊,我要在你身上把魏帝对我父母的一切不公都寻回来,要看着你这朵魏国的国色天香之花变成不堪的模样,要让你连宫外的妓女都不如。”
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人,江月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傅靳年要让她做供他发泄的奴隶,的确是比外面的妓女都不如。
话音刚落,傅靳年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扑向江月,发泄着心中的愤恨。
就在江月哭喊的时候,傅靳年在她耳边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朕不如益安?”
江月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顾不上回答,傅靳年加重了力道,恶狠狠地道:“可是如今,他要跪在我的身下,我是君,他是臣,连你也一样在我身下。”
宣泄之后,傅靳年离开密室,顺手关上暗门的机关。
看着眼前的暗门缓缓关闭,他想到多年前。
他是镇国公独子,益安是益国公独子,两人一同在书房学习,可是益安的文章永远比他的更能得到夫子赞赏。
世人皆道益安小公子是举世无双、才貌双全的神童,即便后来他加倍努力,也只得到一个可与益安公子比肩的称号。
就连同时入宫参加宴会,更得人瞩目青眼的那个人也始终是益安。
同时看向宁国公主,同时赞一句公主的美,回应益安的就全是和善颂美之声,而回应他的却全都是嘲讽之声。
可是今天,他不仅是一国之主,包括益安在内的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他脚下。
而且这个魏帝的宝贝女儿,益安的心上人,名扬天下的宁国公主,如今也不过是她的掌中玩物,现在更是他豢养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罢了。
第17章 益安的口信
傅靳年离开后,密室里就陷入了更黑的昏暗。
没有其他人,除了江月脚上的铁链碰撞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完全听不到寝殿内的声音,时间仿佛在这间密室中静止了。
过了不知多久,瘫软在床上的江月终于恢复了些意识,挣扎着爬起来,环顾四周。
这间密室不大,放下这一张大床之后便不剩多少空地。床边和另一边的墙壁之间又塞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盏油灯。
江月又扯了扯脚下连着的铁链,发现这床一边靠着墙,铁链的另一端正是嵌在墙里。铁链的长度也打的刚刚好,让她无法离开这张床。
傅靳年这是把她当囚禁着的奴隶,专供他发泄和玩弄的女奴。
曾经她是整个帝国最尊贵的宁国公主,享受着天下男子的敬仰和天下女子的艳羡,可是如今却沦为了傅靳年掌中的玩物。
江月无力地靠在床边,在这难得的安静里,她细细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可是越想却觉得越无力,仿佛过去十几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而她从未真正看清过身边的每一个人。
父皇在她心中一直是一个疼爱子女、敬爱妻子的好父亲,可如今却突然发现他偷藏金银、挪用国库甚至鱼肉百姓。
阿盟原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