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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宁言晚陆桁的小说叫宁言晚陆桁全章节阅读

时间: 2023-08-31 16:19:22  热度: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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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脾性诡谲,手段狠辣,他的宁儿单纯善良,入王府便是人龙潭虎穴,何况今后摄政王还会抬其他女人入府,饶是有摄政王的宠爱,宁儿也免不了受委屈。

眼下圣旨接了,根本没有挽救的余地。

见两人愁眉不展,宁言晚走到厅中央,双膝跪下。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三人皆上前扶她。

宁言晚推开三人的手,正色道:

“爹,娘,住在王府里的两个月,摄政王对我真的很好,他从未逼迫我做过任何不情愿或者不喜欢的事,我之前确实对摄政王无意,但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我发现他与传闻中不一样,他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愿意用命爱着她、护着她。

说着,她深深磕了一个响头。“爹,娘,我喜欢王爷,想嫁给他,想与他白头相守,望爹娘成全。”

贺知谕和苏氏只是担心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

见她如此坚持,哪里舍得不成全。

苏氏扶着她起身,软语道:“宁儿,无论你嫁给谁,只要是你认定的人,我和你爹都会支持你,我们只盼你好好的,别受什么委屈。”

“你娘说得不错。”贺知谕皱紧的眉目舒展一丝,“宁儿,为父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宁愿你低嫁,也不愿你嫁入皇室,但既然你选择了摄政王,我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入王府。将来入了王府,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跟我们说,爹和娘,还有你大哥,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宁儿,有大哥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贺淮南拍拍胸脯道。

“谢谢爹娘,谢谢大哥。”宁言晚鼻头一酸,又哭又笑:“爹娘,大哥,有你们真好。”

“傻孩子。”苏氏摸出帕子替她擦眼泪,“大喜的事,咱不哭。”

赐婚一事很快传进了西苑。

贺元清心里嫉妒得不行,“娘,我还以为她被摄政王送回来,是因为被摄政王厌弃了,没想到她命那么好,毁容了依然能得到摄政王的一心一意。”

“就她那副恶心人的容貌,哪里比得上我。可恶!”说完,狠狠锤了几下枕头。

秦氏心里也气,摸着她的脊背安抚:“我的清儿国色天香,那贱人容貌丑陋,哪里是她能比得上的。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摄政王出于什么目的坚持娶她,既然她和摄政王绑到了一起,便没人和你争抢太子殿下。”

“娘说的是。”贺元清点头,但嘴依然撇着,“但想到那贱人马上就要成为摄政王妃,连太子哥哥都要喊她一声皇婶,我就气不过!”

秦氏沉吟刹那,“摄政王再大,也大不过皇上,等清儿嫁给太子殿下,等太子殿下继承大统,到时自然能踩她一头。”

贺元清这才转忧为喜。

现在最重要的是走出西苑,是抓住太子哥哥的心。

第29章 九月初九

是夜。

宁言晚沐浴后,躺在软榻上,正在认真翻阅医书,唤了声“云柳”。

话音落,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

宁言晚以为是云柳进来,并未抬头,“云柳,帮我跟王爷带个话,我明日想见他。”

“见他做什么?想他了?”

磁性低沉的声音传入耳蜗,引得宁言晚猛抬头。

便见一袭玄袍的某王爷从窗户翻了进来,头上、身上全部是细碎的雪花。

她赶紧丢掉手中的医书,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掉他肩头的雪:“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

“不……”在极寒之地的北境生活多年,陆桁很抗冻,原想说不冷,见她眉心紧蹙,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有点。阿宁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宁言晚回想了一下那个问题,莞尔:“自然是因为想他,才想见他。”

说罢,牵起他的大掌,发现冻得跟冰块一样,赶紧拉着他到火炉边的软榻坐下。

“有多想他?”陆桁的心情顿时比吃了蜜还甜,唇角不自觉翘起。

宁言晚轻哼,“不告诉你。”

陆桁,“……”

“阿宁?”

宁言晚装傻,握着他的手送到火炉边烤火,一边搓一边念叨:“都这么大的M.L.Z.L.人了,怎就不知照顾自已,手冻得通红,还穿得这般单薄。”

陆桁不想身上的冷意传给她,抽出被她紧握的手,主动送到火炉前取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温柔似水。

“阿宁是在心疼本王?”

“不然呢?”

宁言晚往他的头顶瞥了眼。

发现他发丝上的雪花已经化开,担心雪水沁入头皮,从一旁的方桌上拿起绢帕,不紧不慢帮他擦拭着满是湿气的头发。

由于身量差,两人坐着时,陆桁依然比她高出不少,见状,主动低下头颅配合。

溴黑的眸子里头蓄满宠溺,深深凝注着她:“阿宁,头发都湿透了,如此擦不干,直接把发冠取下来吧。”

宁言晚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头顶,又往他的外袍上蹭了一把,发现外袍也湿了个彻底。

“衣服怎么湿成这样?先脱下来,免得受凉。”外面的雪下得不大,能湿成这个程度,必是冒着风雪赶了很久的路。

连大氅都不披一件,这人…好傻。

陆桁低头看了眼自已的手,语气似含着撒娇的味道:“阿宁,手冻僵了。”

“……好吧。”

宁言晚垂眸,视线落在那条镶金玉带上。

他们之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早都发生过了,再说赐婚圣旨已下,没什么好矫情和顾忌的。

这般想着,大胆解开他的腰带,剥掉了那件象征着摄政王尊贵身份的金线玄青蟒袍,挂到屏风上。

陆桁里面穿的是同色中衣中裤,她想也没想往便他的胸口和大腿上摸了一把。

“!!”

感受到某人身子绷紧,宁言晚俏脸微红,缩回手,小声解释,“我只是想看看你里面的衣服有没有湿。”

“本王倒是不知,阿宁的胆子这般大。”陆桁脑海中浮现出那日被她主动压倒两次的画面,耳垂染上一抹不明意味的红,略沙哑的嗓音含着揶揄。

宁言晚冷哼,不搭话,站起来拿掉他发髻上的银色发冠。

青丝散落在肩上,她细细替他擦着。

安静的寢房,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陆桁抬眸凝注着眼前认认真真为自已擦头发的小人儿,深邃的眸色越发潋滟,唇角勾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他总觉得这一切似梦似幻,美好得不太真实。

没等宁言晚结束,忍不住扣住她的皓腕,把人捞到怀里。

突如其来的‘偷袭’,宁言晚吓得手上的帕子飞了出去,人也被迫坐到他的腿上。

小手抵在他的胸口,红着脸磕磕巴巴道:“你、你做什么?我还没、没擦完呢。”

说着,便要从他腿上起身,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按了回去。

“阿宁……”陆桁将她禁锢在怀里,声音低沉缱绻地唤着。

“嗯?”宁言晚脊背绷直。

“如果这是一场梦,本王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瞥见他眼底流淌过的一丝怀疑,宁言晚紧张的情绪瞬间被酸楚取代,原抵着他胸口的小手慢慢爬到他的肩膀,樱唇主动贴上他的,轻轻咬了一口:“陆桁,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傻不傻?”

微微的刺痛,打散了陆桁心底那点不真实的感觉,剑眉轻蹙:“阿宁觉得本王傻?”

“傻,很傻。”傻到为了她,连自已的身体都不顾惜。

陆桁低声失笑:“阿宁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你先放开我,你头发还没干,我帮你擦。”宁言晚试图掰开他的手。

陆桁双手箍住她的腰,语气霸道,又有些孩子脾气:“不放!”

宁言晚担心他受凉,挣扎了几下。

怀里人不停扭动,陆桁呼吸一瞬沉重起来。

可某女显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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