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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过几个好觉,这下子我醒了,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索性打电话给骆晋云,我知道这个时间他不是在工作就是在看书,不过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在工作。
电话很快接听,那头人却没有声音。
“骆晋云,是我。”
我低声说着,话音落后咳嗽两声,不知为什么,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脸真的好冷,虽然被子里的身体一样很凉。
我声音也未免颤抖了许多。
“小浔?”
“是我。”
“你醒了?!”
骆晋云声音突然激动起来,我仿佛看见他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你怎么样,你等我我现在过去,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一阵手忙脚乱,骆晋云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竟带着浅淡温柔。
“哪个都不用回答,我最近太忙了,等我现在就过去,我现在在上海分公司这里。”
“骆晋云,今晚你就别过来了,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吧。”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
没办法,那种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痛感,一说话都在颤抖的痛,真的很难伪装。
他听出来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还好。”
胳膊重新伸进被子里,电话就在我耳边杵着。
“小浔,我最近很忙,所以你醒来的时候我才没能在你身边。”
这根本无所谓,我又不在乎这些,但我还是明知故问。
“你在忙什么?”
“公司的事情。”
“是唐家的事情?”
骆晋云声音一顿,“你怎么知道?”
我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何执跟你说的?”
“嗯。”
骆晋云语气笃定并且十分坚决,“小浔,唐嘉怡一天不坐牢,我就一天不得安宁。”
“嗯。”
“唐家一天不消停,我就一天不得安闲。”
“嗯。”
我听见导航停车的声音,是到我家单元楼门口了。
“你要到了?”
“对。”
“那先挂了吧,进门时轻一点,何执应该休息了。”
电话被我放在枕头边上,大脑混沌一片,千丝万缕缠绕一团。
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自从这次受伤醒过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格外害怕受凉,大脑也时常陷入一种混沌状态,真的很难受。
时时昏迷,又时时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没过太久,卧室的门开了。
轻手轻脚走进来,伴着一句轻轻“小浔”
我知道来人是骆晋云。
睁开眼,果然看见他半蹲在我床边。
下巴长了青青的胡茬,高挺的眉骨此时深深陷了进去,眼底晕染着淡淡青灰,满是疲惫与辛酸。
我把手探了出去,轻轻覆在他的手上,然后慢慢握住,用力地。
“怎么?”
骆晋云任由我握着,眼尾弯弯的。
”疼吗?“
他愣了下,摇了摇头。
“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我笑了笑,目光盯着他的额头,恍惚间,又抛向了更远的地方。
他说,小浔,快快好起来吧。唐嘉怡已经被他彻底关进监狱了,终身服刑,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到我。
他说,他拼尽了全部的力量,各方面打压唐成军,至此唐家在商界和政界的靠山和人脉全部被摧毁,没人敢向他们身处援手。
他说,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不会有一个人有好日子过。
第五十八章
他说,小浔,快快好起来吧。唐嘉怡已经被他彻底关进监狱了,终身服刑,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到我。
他说,他拼尽了全部的力量,各方面打压唐成军,至此唐家在商界和政界的靠山和人脉全部被摧毁,没人敢向他们身处援手。
他说,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不会有一个人有好日子过。
我看着眼前满眼复仇情绪的骆晋云,内心莫名觉得十分压抑。
他还在握着我的手自顾自说着,此时我却开口打断了他。
“收手吧。”
他回过神来,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
“什么?”
“你对唐家,收手吧。”
骆晋云半眯着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怎么,此刻嗓子里一阵干痒,活动了下手指,从嗓子眼里面发出一声“嗯”
骆晋云满脸的不可思议,“薛宜宁,唐嘉怡差点杀了你。”
我抬头看他的眼睛,此刻一双黑漆漆ʝ的眼睛充满了伤痛和悲戚。
“我知道。”
“你差一点就死了你知道么?”
“我知道。”我点点头,“骆晋云,我都知道,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一把搂住我,滚动的喉结贴在我的额头上,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骆晋云,我没想过我能活下来。”
“别这么说。”
他干压着嗓音,搂得更紧了。
“这是实话,人总会死去的。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离开这个世界。”
“你看得开。”他硬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话。
“但只要你记得我,我就永远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
我静静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恋熟悉的清香。
我感觉,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冷了。
“但我更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或者我陪着你,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们能待在一起。”
骆晋云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微微颤颤抖。
“小浔,在一起的方式有很多种,可我不希望是靠着回忆去怀念。”
“所以我们要争分夺秒去爱对吗?”
这一瞬间他顿住了,是的,对骆晋云,我很少提及爱这个字眼。
“没错。”他用力点点头。
“所以别把时间和精力分散给那些不重要的人,骆晋云,不是我不恨唐家,只是我觉得,把太多的精力用来对付他们,实在不值得。”
“我命不该绝,唐嘉怡就不会伤害到我。”
轻轻咳嗽两声我接着说,“骆晋云,你的时间那么宝贵,把它用来做取悦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
他轻轻说。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仇恨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会把你变成你最厌恶的人,它会让我们面目全非。”
“所以答应我,别怀揣仇恨去生活了,别搭理他们了。”
良久,他点了点头。
第二天何执看见骆晋云出现在我家,十分惊诧。
“不是,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骆晋云小心翼翼给我掖了掖被子轻声道:“她还在睡觉,小点声。”
其实我已经醒了,就是觉得睁开眼睛太干涩,而且看东西看久了会出现眩晕,我知道这是脑震荡后遗症。
何执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我换药的药瓶。
她把瓶子轻轻搁置在床头柜上,靠在墙上看着我的脸,却对骆晋云说:“唐嘉怡,你打算怎么处理?”
“交给警察。”
何执看向骆晋云,语气颇为诧异。
“之前不还是要给她千刀万剐把牢底坐穿么?”
骆晋云垂头,“小浔不让。”
何执愣了两秒,随后笑着说,“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薛宜宁不是会把人逼到死路上的人。”
何执抱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着骆晋云。“唐嘉怡应该庆幸,小浔是一个善良的人。”
骆晋云点了点头,“小浔就是这样。”
“但说实话,骆晋云,我咽不下这口气。”
何执把床头柜上的药盒移动了下位置,随口说道 :“唐嘉怡,真的不该好过。”
“你想怎么办?”
我闭着眼睛听两人在我床边的对话,手指甲轻轻划过指肚。
“我想揍她一顿。”
顿了顿何执又说,“别告诉小浔。”
半晌,骆晋云点了点头,“可以,我来安排。”
眼睛闭着的时间太久了,根本不想睁开。又做了好几个梦,半梦半醒中,我翻了个身,感觉很轻快,没有之前那样麻烦了。
醒来以后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但感觉被窝里暖洋洋的,也不是前天刚醒那种冰冷麻木。
就连同窗外的暖阳一般那样美好。
床头柜上放着口服药和一碗红豆粥,还温热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给何执,她出去了,还嘱咐我赶快把红豆粥喝掉。
"我感觉好多了。”
“是吗?听你这声音,感觉还是有点感冒哦。”
只是有点感冒而已,起码没有最初那种冰凉和麻木,还有钻心刺骨的疼痛。
但何执并不清楚我之前那样痛,但听我声音沙哑觉得我是感冒发烧嗓子坏掉了。
最近工作室没什么安排,何执一直待在我家里,她突然有什么事情,应该就是昨晚和骆晋云说的事情吧。我装作不知道,教训一顿也没什么,这一次之后,我跟唐嘉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接触了。
“在忙什么?”
那头何执插科打诨,要不是昨晚听见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