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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君北尘(姜枝君北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姜枝君北尘小说在线阅读_笔趣阁(姜枝君北尘)

时间: 2023-08-06 17:39:33  热度: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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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一人互相指摘半晌,忽听得君北尘发出一声痛苦呻吟,手掌紧紧攥起,眉心深锁,口中依稀咕哝着什么。

姜枝不再和魂瓶对骂,走到大石旁,看君北尘扭曲的脸,拧眉,“做梦了?鬼还能做梦?”

张懋丞“嘁”一声,“说你见识少吧,这可不是做梦,依我看,倒像是在受刑。”说罢,见姜枝一脸疑惑,愈发来了劲,“不信你揭开山君的衣服,看看他的脊背。”

原来这张懋丞在山顶待了数日,夜夜都能听到君北尘的呻吟,有时,那呻吟声还会变成痛呼,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而君北尘每每醒来,都会背痛难忍,享用香火后,才能稍微缓解。

张懋丞看在眼中,却不敢多加询问,这次看姜枝也同自己一般好奇,便想借了她的手将这个谜团解开。

“男女授受不亲,怎能随便扒别人的衣服。”

小道姑分明是动心了,口中却还在推拒,于是老谋深算的老道便旁敲侧击,推她一把,“东方,难道你曾将山君当男人看待过?这么说我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果然姜枝听了这话,便差点跳将起来:“男人?莫说男人,他甚至连人都不是。”

“我可不信,”张懋丞继续使用激将法,“虽说人鬼殊途,但观山君身段样貌,却也不难瞧出他老人家生前是怎样的沈腰潘鬓,玉树临风......”

姜枝着实不忍再继续听下去,冲魂瓶飞起一脚,又一次将张懋丞送进柳林,这才看着君北尘,慢慢俯身下去,轻手轻脚褪掉他的白袍。

可衣服只落到肩胛,她便停了手,深吸一口气,不敢再褪下去。

她盯着他良久,终于,在看到柳雀停落到君北尘耳旁,羽毛贴上他痛苦的脸庞,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疼惜时,才又一次俯下身,帮他把白袍穿戴整齐。

“看到了什么?”张懋丞的声音从柳林中传来,姜枝没睬他,一言不发地朝山下走去。

“你要去做什么?”张懋丞扯着嗓子,声音响彻山径。

“去庙里请香,请最好的乌木沉香。”她头也不回,步子越来越快,哪知走出没几步,猛地听到君北尘的声音,虚弱的,却在叫自己的名字。

姜枝吓得腿软了,想自己扒人一次衣服,却被逮个正着,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于是鼓足勇气回头看他,打着结巴,“山君,我是受老道蛊惑,不是......不是故意的......”

“去况家看看吧。”君北尘虚撑着身子,说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眼一闭,又仰倒下去。

第二十六章 两个梦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

脚下被绊了一个趔趄的时候,徐永康脑袋里还飘着这句不知从何处听来的小令。脚趾上的疼痛唤醒了他被酒麻痹住了的神经,他“咯噔”着朝前跳了几步,回头龇牙咧嘴冲无人的庭院喊了一声,“谁大半夜地竖了跟木头桩子在院当中,想摔死少爷我吗?”

话落,便听院外有人声回应,“表少爷请先回房安歇,咱们一会儿就遣人来查看。”

冷冷淡淡一句话,飘进黑暗中,再没了其他动静。徐永康于是“啐”了一口,却又碍于寄人篱下,不敢出言反驳,只一瘸一拐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酒意加深了倦意,可是徐永康这一晚却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似假非假似真非真的怪梦。

梦中的他也在榻上歪着睡了,可眼睛却能看清屋里的一切:桌椅柜几,所有陈设并无两样,只是榻前七八尺处,多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是......谁?”盯着那片暗影瞅了半天后,徐永康心中终于腾起一丝诧异来,他慢吞吞吐出两个字,见无人应声,便强撑着从榻上起来,晃悠着朝影子走去。

及其模糊的一团影,仿佛是半溶在黑暗中的,悠悠晃晃,他甚至难以辨别这是人还是一个物件。

“你......”说出这个字,徐永康轻摇了几下脑袋,想将酒意驱逐出去,可是还未及说出后面的话,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竟是从那黑影中飘来的。

“相公......”

“夫人?”徐永康心生迷惑,那声音,称呼,不是他夫人刘氏却又是谁?

于是徐永康朝前摸了一把,想抓住那片虚无的影像,怎知这一抓没有扑空,他的手指触上了一个湿滑的软绵绵的东西,没有弹性,就像一块放久了的开始变质的肉。

徐永康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急着便要将手收回,可刚朝后一扯,手背上便传来一阵生疼,像是被几根尖长的指甲狠命抠住。

他大骇,顾不得那长甲抠刮的疼痛,拼劲全力将被钳制住的手朝后一抽,用力甚猛,连带着身子都朝后退出数尺,被床畔一绊,重新仰倒于榻上。

“唔......”

徐永康闷哼一声,脑海中似乎透进几丝白光,紧接着是一个激灵,从天灵直刺入脚底,整个人便忽的清醒了。抬起沉重的眼皮,他发现曦光已将窗纸映得发白,屋中各式摆设也都轮廓分明,却独少了梦中那个黑色的虚影。

怔忪片刻,徐永康突然笑了:梦嘛,本来就是假的,现在他人醒了,梦中那些个虚无缥缈的玩意儿自然是消失了。

于是在榻上翻了个身,准备重新和周公相会,可转身过去,却发现靠墙的那一边榻上没有人,只有平平整整的一张铺盖。他的夫人刘氏不在床上,更确切地说,是一夜未归。

徐永康心头仿佛被一只手抓了一把,猛地忆起梦中的情景,那个迷离的影子,里面,有人唤自己相公。

可还未容他细思,窗外却忽然传来一声惊叫,惊得栖在檐下的雨燕扑棱棱飞了起来。

徐永康再也顾不得头脑昏沉,翻身下床,冲过去便将门推开:撞进眼帘的是一个黑突突的影子,暗沉的黑色,嵌在未消的晨雾中,仿佛是飘在那雾气中一般,和梦中的虚幻如出一辙。

他于是滞了一刹,下一刻,却和方才走进院中的况尹一样,发出了一声响彻天际的惊叫。

***

一天前。

刘氏一个人坐在榻上,抱着双膝缩在床脚。阳光从旁边的木窗透进来,暖融融洒在她的肩背上,她却依然觉得浑身寒凉,连天灵处似乎都在冒着寒气。

她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一个怪梦,梦里依稀还是在虞城的日子,公婆均还在世,柳雀刚刚进门。

那时,但凡徐之颜去了别的妾室房中,徐永康又不在府上,徐氏便经常要下人们把晚饭摆到她房中来。所以在梦里,这婆媳对饮的情景便也重演了一场。

梦里两人边饮边聊,徐氏酒量不好,几杯之后便醉了,倒了酒盏,弄污了袖子,淡黄色的八宝暗华绸上,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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