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乔时翊主角为婚后沉沦已完结全集大结局阅读
丁夏宜咬了口小笼包,心虚地声音都变得微弱,“我有这么霸道吗。”
“嗯,”乔时翊又朝她靠近了些,使坏地朝她耳郭吐了口气,“霸道的很呢。”
丁夏宜转头看过去,撞进他深邃的瞳仁,瑞凤眼下深藏的眸子像黑曜石,墨色沉沉,似能将人勾入沉迷的漩涡,在层层微波涟漪中,不断自愿沉陷其中。
餐桌的人心怀各异,乔伦辉看丁夏宜的目光似有若无盛着愧疚,黛莹停下筷子专注八卦咬耳朵的小两口,心里给自己竖起了赞扬的大拇指,昨晚的礼物送的真对。
唯独乔柏峰,脸色比碗里的黑芝麻糊要黑沉,镜片下的双眸划过精明,从始至终目光都落在乔时翊和丁夏宜身上,好像要把他们看出个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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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乔时翊送丁夏宜去上班。
迈巴赫驶离老宅进入主路,乔时翊递给丁夏宜一份文件,阳光从窗外倾泻而下,落在白纸黑字的文件上,给宋体字披上了金丝薄纱。
纸上的字明晃晃闯入丁夏宜眼中,不由她问这是什么,便从上至下看见列出的条款,都是昨晚她提出的,还加了一张空白合同,尾部落款乔时翊张扬的签名。
他把钢笔笔帽旋下,笔头对着自己递过去,替她解答:“这份空白合同随你想填什么都行。”
丁夏宜并没有急着接过他手里的钢笔,转头看向他,他所坐的那侧阳光没有光临,晨阳尽数落在丁夏宜这一侧的位置,他身子陷入黑暗,但又因为他倚靠扶手的姿势,半张脸被阳光照着。
这么些年过去,他的五官变得更加凌厉,如黑潭的眸也变得云雾缭绕,但此时盛着阳光看着她时,他却又还是有几分小时候给她讲睡前故事的哥哥的影子。
丁夏宜唇畔划开一道笑,“你不怕我乱写?”
乔时翊保持递钢笔的姿势未动,轻轻的笑了下,“写呗。”
散漫的像知道她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丁夏宜偏要逗他,“如果我要你的全部资产呢?”
乔时翊双肩向上抬了抬,不以为意,“给你。”
然后不错眼地看着她,不急不慢补充,“再赠送一个帮你理财的小助手要不要?”
“谁?”
“我。”

“……”
丁夏宜收声,接过钢笔在第一份合同快速签字,然后连同空白合同一并还给他,“才不要。”
合同再到乔时翊手里时,迈巴赫刚好停下,丁夏宜开门下车,照流程对他说了句“再见”。
乔时翊叫住她,“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不用了。”
下意识的回应永远是最真实的。
但话音刚落地,丁夏宜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下巴抵肩膀转头看过去时,乔时翊用一双洞察一切的眸盯住她,好像知道她会回头,在等她的下一句。
丁夏宜吞了下口水,扔了个六点的时间马上开门下车,逃了。
停车位的迈巴赫后座车门一开一合,空中卷起了阵微风,连带起少女蔷薇似的裙摆,姑娘头也不回进了一栋湛蓝色写字楼。
丁夏宜离开,停在璀尚珠宝公司门外的迈巴赫却没着急走,周浩同乔时翊一样,眸光意味不明地从下至上望着眼前的高楼。
“老板,要不要告诉太太?”
乔时翊覆上右手食指的戒指,指腹摩挲戒指面上的鎏金花纹,默了好一会儿,淡然表示,“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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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进设计部就碰上迎面而来的徐念禾,丁夏宜从第一天进璀尚就感觉到她对自己不友善,见她神情跋扈便想绕道走,没想徐念禾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哟,这不是我们那位被免二试进来的丁夏宜么?”
徐念禾声线尖细,怪腔怪调说话时尾音上扬,更像根根扎人的银针传入丁夏宜耳朵,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丁夏宜不是个爱惯着她脾气的主,学徐念禾跋扈的模样,“哟,这不是从苏总车里下来的徐念禾么?”
“你!”徐念禾葱白似纤长的手指着丁夏宜,酒红色指甲同她人一般,明艳张扬,“我和苏总是因为有设计图要沟通。”
丁夏宜敷衍地点点头,一脸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我又没说你和苏总有什么,这么着急否认干嘛?”
“在聊什么呢?”
陆远洲碰巧从门外进来,笑的粲然,身为璀尚珠宝公司老板却一点儿也没有老板模样,他不爱穿被束缚着的西装,衣橱里反倒卫衣、冲锋外套等休闲服居多,不论上班下班,主打的就是一个舒适。
因此也被公司员工侃称,这是最没有包袱的一个霸总。
而这个霸字,是因为半年前璀尚珠宝的设计师外出对接工作,结果饭桌被揩油开黄调,陆远洲知道后终止了和对方的合作,并定下新规则:女生不再需要深夜应酬,如果有迫不得已的,他会陪同到场。
无形中,保护了许多刚从学校毕业的少女和对职场潜.规.则胆怯的女人。
他像云层初露光芒的太阳,和煦温暖,笑起来同朋友一样熟稔。
经过丁夏宜身边,他朝她抬了下手,一句话终止了她和徐初禾的对峙。
“来办公室R·M的方案有点问题。”
暗中吃瓜的田甜和几位设计助理目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众所周知,璀尚珠宝老板陆远洲为人最厌恶勾心斗角,尤其是在公司内。
所以设计部的人看着陆总把丁夏宜带进办公室,都纷纷为之捏了把汗。
“陆总该不会处罚她吧?”
“不能吧,我看陆总今早来的时候心情挺好的。”
“要处罚也得先是徐念禾,是她先出言挑衅夏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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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跟着进了总裁办,他的办公室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在没有多大空间的办公室里,他还给自己设了块打高尔夫的地方。
丁夏宜第一次来的时候还调侃他,一天天的兴趣爱好还真不少。
她和陆远洲初识是在英国南肯辛顿的富人区,那时的丁夏宜因为家庭和父母原因被班上同学排斥,在重大的排斥磁场中,只有一人愿意同她交友,那人说自己学习不好家庭环境也不好,便邀请丁夏宜来她家给她补习,哪知这唯一一个同她相处的朋友竟然和那些人一样,都只是想看她笑话。
才会伪装成穷人邀请丁夏宜去家里做客,为的就是想羞辱她到泥泞里。
等丁夏宜被带到南肯辛顿富人区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班上排斥她的同学连同带她来的那人把她逼退到邮筒旁,就在丁夏宜也以为自己逃不掉的时候,陆远洲出现了。
丁夏宜不知道他是谁,以为也是虚与委蛇的同帮人,直到她亲眼看见陆远洲用流利英文将那帮人赶走,她才敛了敛眉间的冷讽。
她问他是谁,陆远洲用普通话表示是同胞。
后来他和丁夏宜说自己也是因为没钱才来富人区做家教赚外快,出门看见中国同胞被欺负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相救。
往后三四年,丁夏宜和陆远洲在伦敦惺惺相惜,也许是因为同为中国同胞,相互有个照应。
陆远洲这几年没少帮丁夏宜,所以在他邀请丁夏宜去他公司就职时,丁夏宜毫不犹豫答应了,一周前从伦敦回国便到璀尚面试。
只是回国后丁夏宜才发现,陆远洲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穷人家的小孩,他在伦敦的穷也不是装的,纯纯是因为他不按部就班依父母规划的路线走,才被一气之下断了他的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