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沉沦(丁夏宜乔时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丁夏宜乔时翊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丁夏宜乔时翊)
(你可以说意大利语)
Flavio微抬眉梢,依旧用蹩脚的中文问:“系我语法搞错了吗?”
丁夏宜摇头,“那倒没有。”
Flavio见丁夏宜端起萨芭雍,悉心提醒,“介个混合了甜酒和干邑,喝多了会醉喔。”
丁夏宜尝出了酒味,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本就没打算多喝,可听见对方的提醒,她歪着脑袋抬头,嗓音轻软,“醉了不正合你意?”
Flavio被吓得中文说不清,干脆转换成地道的意大利语,“Dio,sei tu quello che Marcia ha invitato,e nonvoglio ucciderti prima che osi toccarti.”
(老天,你是Marcia邀请的人,我不要命才敢动你。)
丁夏宜被他震惊的瞳孔逗乐,“Sei cosi carino.”
(你真可爱。)
Flavio笑意漾到了眉眼,微微倾身朝她伸出右手,在悠扬的乐声中,他纯净透彻的嗓音传进丁夏宜耳畔。
“是否有荣幸邀请美丽的公主共舞一曲?”
演奏区的乐队此起彼伏奏响乐章,阵阵和弦飘出,萨克斯、大提琴和钢琴的结合碰撞,奇妙的旋律回荡在宴会厅,给舞池共舞的男女打着节拍。
丁夏宜低垂眼睑看着他朝上做邀请状的掌心,眼前闪过一抹清贵的身影。
她小的时候看电视里的公主会和王子跳舞,那段时间特别迷华尔兹还偷偷学过几次,可都没效果。
后来被乔时翊发现,丁夏宜死皮赖脸缠着乔时翊教她,教了小半个月,丁夏宜都不知道踩了多少次乔时翊的脚好不容易才把简易版华尔兹学会。
再后来因为变故,她没再跳过华尔兹,如今面对Flavio的邀请,丁夏宜动了动下唇就要拒绝,耳侧轻飘飘落来一道纯正的意大利语。
“Non sa come trovare qualcun altro.”
(她不会,你找别人吧。)
对方发音标准,极具压迫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有这样压迫感的人丁夏宜都不用细想是谁,都能在记忆中寻得和这嗓音匹配的身影。

她故意不去看他,赌气似得把手放在Flavio掌心,笑着和他说,“我可以学。”
话音还没落地,放在Flavio掌心的手被桎梏,紧接着丁夏宜被一股强忍愤怒的猛力拉出了宴会厅。
室外的维琴察雪飘如絮,寒风裹着雪花落在丁夏宜墨绿色无袖晚礼服和肩头,不远处的教堂里,时而传出虔诚的唱诗声,与此时盛着怒意的男人不成正比。
室内室外温差天差地别,丁夏宜畏寒,搁下的毛绒披肩没来得及带出来,迎面袭来一股寒风,冷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乔时翊把她带到一辆黑色越野车旁,偏头看着姑娘冻红的鼻头,眉心一蹙,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给她披上,然后将人塞进副驾驶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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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暖和的气温让丁夏宜冰凉的肌肤得以缓解,主驾驶座的车门开了又关,她都始终保持目不斜视。
车子缓缓开动,丁夏宜望着路边掠过的景色与酒店方向相反,才淡然出声,“你要带我去哪?”
乔时翊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看似很着急,但对丁夏宜说话时语速缓慢温柔,“宝贝,你是不是答应过哥哥有事要同哥哥说不能躲起来?”
小学三年级的丁夏宜被高年级女同学堵在角落欺负,那时的她听从了对方的话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给爸爸妈妈,包括乔时翊问起来她也只说不知道。
后来乔时翊调查出事情来龙去脉,押着对方跟丁夏宜道歉,末了耐心跟丁夏宜说以后出了事一定要跟他说,不管什么事。
丁夏宜答应了。
思及此,丁夏宜轻眨眼睫,就又听见乔时翊略带埋怨的声音,“记起来了?”
丁夏宜低垂脑袋思忖该怎么接话,没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将车停在酒店门口,等她再次抬头是被身侧的冷风惊的。
副驾驶门被打开,在丁夏宜还没缓过神就已经被乔时翊裹着大衣打横抱起,他空出一只手把钥匙扔给泊车员,然后抱着丁夏宜上了顶层。
套房门打开,丁夏宜被放在进门的圆桌上,乔时翊右脚微勾,房门便被带上了。
后知后觉的丁夏宜终于回过神,双手抵在乔时翊胸膛,惶恐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乔时翊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跟你解释,我心中那个白月光的存在。”
经过几天深思熟虑的丁夏宜想通了一些事。
尤其在坐上前往维琴察的飞机时,她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乔时翊的白月光而伤心难过,要换做以前她是不会这样的。
那一刻丁夏宜才知道,坠入爱河的人都会是恋爱脑,不止是乔时翊,她也是。
因为她居然觉得能陪在乔时翊身边,做个替身也无妨。
但想通了归想通了,在丁夏宜心里他的白月光还是一根刺。
于是在乔时翊准备再开口说话时,被丁夏宜捂住了嘴。
“不用解释的,我都能理解。”
乔时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丁夏宜叹了口气,“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爱而不得的人,十八岁就有喜欢的人确实太早了,如果你们还可能的话你会去追回她,或者我可以等到时锐稳定了跟你离婚然后……啊……”
猝不及防被咬一口,丁夏宜吃痛地收回手,娇嗔道,“你干嘛呀。”
乔时翊脸色沉沉地,房内没开灯,他的脸隐于阴影,丁夏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没有温度的声音:“我已经和她结婚了。”
丁夏宜:?
撑在桌沿的手偏移,他握住了丁夏宜的左手,他食指的黑曜金戒指和她无名指上的白玉戒指色彩分明,一黑一白相互碰撞像冰与火。
“笨蛋,我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你难道没发现吗?”
说完,乔时翊低头浅笑了下,“怪我,是哥哥惦念小夏至这么多年都不敢说。”
丁夏宜与他十指相握,抬头和他视线平接,“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很多年了吗?”
乔时翊空着的手捏了捏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