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绵绵牵着陆景深的手,开开心心地往外走。绵绵也没想到,居然还能和爸爸一起去上班。小团子心情不错,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惹得陆景深转头看了她好几眼。和他待在一起,这小家伙就这么开心?车子早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看到陆景深出来,司机立即下车,和许特助一起,把陆景深扶到了车上。再将轮椅放到后车厢。陆景深早已习惯,虽然神色如常。但绵绵还是敏锐的察觉到,爸爸的情绪似乎
裙摆是层叠的花瓣,看起来很仙。“瑶瑶姐,这是你的设计稿吗?”潇潇和闻安赶紧跑到她办公室来,眼含期待地望着她。宁遥看了一眼潇潇举着的手机,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设计稿,淡然点头,“对,是我的。”“哇!瑶瑶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对,我之前听说姜甜对礼服的要求很高,还以为我们会跟她拉锯几个回合,没想到你一下就拿下了。”潇潇和闻安都很高兴,恨不得原地蹦跶。宁遥见她们这么高兴,正想说今晚请她们吃饭,结果姜甜
走起路来其实还是有些痛的,但也不是不能忍。昨晚一路回来还一点都不觉得,今天知道自己脚受伤了反而矫情了,注意力时时刻刻都放在自己脚上,觉得脚上的那些小口子每走一步都带着痛。碍着老板在,温颜尽量让自己走路看起来正常点。一方面是脚底痛。另一方面,脚上的男士鞋袜实在是不合脚,松松垮垮的活像是偷穿了大人的鞋袜般滑稽。陆砚之刻意放慢了脚步。边走边拿着手机回复消息,但余光仍时不时飘到
傅时序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又在欲擒故纵。宋婉宁坦然的看了回去。傅时序哼笑了一声,讽刺道:“宋婉宁,不要跟我耍花样,这三年我对你确实还算满意,但这也不是你要挟我的资本。钱我可以加,其他的,你最好想都别想。”“傅总以为我想加什么?”傅时序轻蔑地嗤笑了一声:“摆正你的身份,你只是苏柳的替代品,心里有点数,不该有的心思,早点收一收。”“傅总不会以为我想跟你结婚吧?”
“差什么直接去寻便是,吞吞吐吐做什么!”沈君婉抬眸冷斥。沈一远远看了裴衍尘一眼,抱拳跪下:“还需明喆公子至亲之人的血肉为药引!”沈君婉的脸色变了又变,挥了挥手示意沈一退下。待书房内彻底静谧下来,沈君婉看着裴衍尘,放缓了声音开口。“衍尘,此事因你而起,自该由你解决。”若是之前还能说伤心沉痛,此刻裴衍尘已经只剩下愤怒:“姑姑别忘了,他只是我父收留的义子……”话没说完,就被沈君婉不耐打断:“本王早便查过
邻居愤懑的声势在见到面前三个人时忽然弱了下来。本就狭窄的走廊过道,站着靳潇玉和何婧两个身形高挑的女人和何亦舟这个大男人,显得愈发逼仄起来。邻居只能看向较为熟悉的何亦舟:“你……你家的人?”“有什么事明儿一早再吵也不迟,这大晚上……”靳潇玉紧皱的眉因为那一句话渐渐舒展,歉然开口:“不好意思了,我们会尽快解决的。”何亦舟也顾不得解释,只连声道歉。邻居看了眼何亦舟,又看了眼靳
“非礼勿视,滚远点。”宋妩随手拿过枕头朝他丢去,祝慕华头往边上移开,笑的很浪:“对它温柔点,昨晚还垫在你的腰下,你忘了?”宋妩白他一眼。但也没有害羞的意思,他见过比她骚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在他这说不定只是很普通一个解决需求的工具罢了。“你叫人再送一套化妆品过来,要和我那套同款。”指挥人的毛病一点没变。能花他的钱就多花点,散伙了都得自己掏。没忌讳,大大方方当着他的面光着身子走进浴室。过于雪白的身上无
“除了自由,朕什么时候亏待过她?她为了离开朕,连自己的命都能不要!”他的心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在搅弄着一样,生疼得厉害。一滴晶莹的血泪顺着眼角滚落,滴在冰棺上,鲜红得刺目。康海连忙垂下了头,深深叹息一声。“陛下,饶奴才多嘴。”“依霜向来性子倔,当年那事本就不怪她,她也是被陆丞相连累了。入宫本就不是她情愿的,这五年来,她受了那么多罚、吃了那么多苦,谁人不知她日日盼着到了年岁出宫,可陛下您不愿放她走,
“小叔……你娶了林书窈,还会要我吗?”“棠棠。”盛淮序瞬间皱起眉,隐隐透着几分不耐:“你不是一向最懂事的吗?”他指腹碾过她咬破的唇瓣,声音幽幽转冷。“书窈身为你的准嫂嫂,守着空房子都不闹,你却连这点安全感都要讨?”“三年前,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你就该明白。”“所有用‘小叔’这个身份给你的东西,都没法兑换成名分。”见柳西棠脸上毫无血色,他又放柔声线。“乖,别再闹脾气了,小叔不喜欢。”慢条斯理的低语,却
“嗯,据说离宫有个二十年了罢,如今就定居在庆州。去寻他,他或许能给些线索。”“好。”“你难得过来,今晚陪我饮酒。”裴行舟邀请。“身上有伤,不宜饮酒。”陆承珝婉拒。“少喝些无妨。”“行。”两人说罢,裴行舟亲自去后厨,准备多加几道菜,陆承珝则在下人的领路下去了客房。--夜幕渐合,华灯初上。饭厅内酒菜满桌。裴行舟亲自给陆承珝与陆炎策倒了酒。见陆家兄弟没有拒绝的意思,苏心瑜开口:“小舅,我夫君伤口尚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