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行一句句真心话,像一颗颗石子砸进她的心,让她变得千疮百孔。他眼里只剩下对她滔滔不绝的恨意。她嗤笑一声,不再挣扎。“顾瑾行,你现在装什么深情,你难道一点错都没有吗?是你清高不接受苏安乐的告白,又贪恋我的温柔。伤害她的人除了我还有你。”“我是贪婪。我不该遇到你,更不应该爱上你的温柔和贴心。如果事情会变成这样,那我情愿你刚开始就不对我好!”顾瑾行掐着沈浅浅的脖子微微泄力。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他的手
说罢,也不管李双双露出多么哀切的模样,裴嘉珏转身头也不回,径直上楼。李双双只是他的特助,说白了就是负责跑腿、处理一些他的日常行程,都敢直呼程卿知的名字。平时这家里的其他人都是怎么对她的呢?难道她真的受了不少委屈,所以这次才会闹这么久,甚至还离家出走,欲擒故纵地让他去接她回来?“你们到底会不会弄啊?”走廊尽头,裴丞泫的房间里传来他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呼小叫。“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之后四五天,周宴许再没有联系过梁幼蓝。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屏蔽了外界所有消息,闭门不出。直到房东过来敲门,她才顶着一张憔悴的脸打开了门。“不好意思,我最近生病忘记缴纳房租了,这个月的钱我马上转给你,月底合同就到期了,我要离开京北,就不续租了。”梁幼蓝一边解释着,一边把钱转了过去。再抬起头时,她看到了五米之外的周宴许。那日的疯狂似乎不复存在,如今的他又恢复了冷漠。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大树上,没有看她,
问询赶来的妈妈也在看到这一幕后,彻底疯了。此后好几个月,她都在做噩梦,梦里全是爸爸跳楼的场景。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裴遇安的心里也越发的刺痛,可他也知道,现在说抱歉,也毫无作用。“所以,我要怎么做?”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带着他上了顶楼。看着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和工人。他很快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很快他就绑好了绳子,从天台一跃而下。风狠戾的刮着他的脸,呼啸的风声让他耳朵嗡鸣不止。很快,跌入平地的他又再次被拉回
墨驰徹连声解释:“我喜欢僻静些的位置,便在此住下了。”说完他便带着几人往房间走去:“我喜欢,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选自己喜欢的料子吧。”玉料其实一般,但是胜在无人这般做过,便勾起了这些孩子的兴趣。墨驰徹边教着,余光却看着出去的一个小厮,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也是借了陆扶黎的东风,才让他结交这些人。想来他要脸面的父母也会对他重视几分。毕竟现在他还是要靠父母才能获得资源,资源越
我不敢相信,但手机上的来电和此刻她抱住我的力度,的确彰显着她对我的担心和紧张。我掐住手心,干涩地发出声音:“队长?”薛依依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下一秒,她松开我,愤怒严厉的训斥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谁教你一个人单独行动的?你有没有集体意识?知不知道什么叫服从命令!”“从今天开始停职,脱了这身衣服回家去!”我狠狠一震,心脏重重坠落。其他同事刚匆匆赶来就听见这句话,顿时鸦雀无声,面面相觑。几秒的死寂
颜姣姣觉得他喝了可不止一点点,急忙伸手扶他。厉明霄推开她的手:“我没喝醉。”然后走着曲线进了屋。颜姣姣把门关好才跟着进屋,一进去,就看到他端坐在木桌前,眉头拧得个大疙瘩:“你还没吃饭?”颜姣姣想说她还不是为了等他?但是跟喝醉的人说再多也白搭,她反问:“你要不要再吃点?”厉明霄沉默。颜姣姣也没再问,给他倒了一搪瓷杯温水。厉明霄一口气喝了大半,然后慢吞吞说了声:“对不起。”“嗯?”颜姣姣愣住。厉明霄挠
看到冯小夕露头,董夏心里一喜,以为自己能跟着一起走了,可下面冯小夕说的话却是让她失望了。董夏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快,问道:“小夕,我们去哪儿。”冯小夕挠挠头,解释道:“夏夏,你先回去,我要跟傅承还有小…小叔一起去医院。”董夏笑容僵在脸上,心底一阵失望,“那,小夕你去吧,不用管我了。”董夏话音刚落,车里就响起来冷若冰霜的声音,“开车。”司机得了令毫不犹豫的启动,猝不及防,冯小夕的头还来不及收回,此刻也不
她跪在父母的坟前,颤抖的指尖抚过冰冷的墓碑。“怎么样许笙笙?我可是帮你实现心愿了。”元晴一袭长裙,精致的妆容和颜色憔悴的许笙笙形成鲜明对比。她朝一旁待命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支走了其他人。“那么,你也帮我办件事吧。”许笙笙从见到父母的墓碑开始,眼里便只剩一片麻木。元晴见她不回应也无所谓,冷笑一声继续道:“虽然你说的好听,不再插入我和阿闻,但我还是不放心。”“许笙笙,你还是永远烂掉吧!”转身,元晴换上一
“嗯,我知道了。还要不要继续了?”“媳妇你真的没事了?你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可不要一个人闷在肚子里,这样容易生病。”贺知州不怎么放心,就怕媳妇憋着什么也不说。他们是夫妻,是可以无话不说的,有问题就解脱,拖来拖去拖成仇,那不是他想要的。“你怎么还不信我了,是我自己的问题,现在没事了。”“那你记得有事一定要跟我说,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如果,如果在这里你不开心,那我即便痛苦也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