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柳忽然明白他的语气为什么那样沉重了。那就意味着在这个通讯科技并不发达的时代,他们可能再也没法见面了。姜枝柳垂下眼扯了扯唇角,说:“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那我当然很支持你。”商辞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朝她笑了下说:“我知道了。”姜枝柳疑惑地抬眼看向他。商辞眼里难得的浮现出明显的笑意:“姜枝柳同志,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听到这句话,姜枝柳的心反而放松下来,玩笑道:“说得好像你明
助理重复了几遍,程子晟才猛地回过神。他抓住助理的衣领,语气急切:“你们找到太太了,她在哪里?”“没有。”助理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小心翼翼道:"您要去看陆小姐么?"程子晟强打精神道:“去。”他陪陆鸢吃完饭,走出病房。男人脸上笑容隐去,给乔婉欣的朋友打电话。所有人都说没见她,或者不清楚。他烦躁的扯掉领带:“小李,你去知会一声我的仇家们,就说我愿意出一个亿赎回太太,让知情
“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刚刚源哥都说了过段时间就给薇姐再办一个婚礼,咱们也别多想了。”......姜弈源时隔半月再回了家,一打开门就是满屋子的空旷,一切属于谢瑶欢的东西都不见了,好像她从来没在这里住过一样。“嘶”右手的伤口又在渗血,姜弈源拿出纱布和酒精弄了许久,都没包扎好,以前受伤都是谢瑶欢替他包扎的,她总喜欢把纱布打结成蝴蝶结的模样。颇为艰难的包扎好后,姜弈源走进主卧,看着空荡荡
他说:“我叫秦述,陈述的述,你叫什么?”程婧想了想。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她叫程婧。她还记得程女士给她起这个名字,是说她来得太晚,如果早一点,爸爸妈妈就能早点爱她。可程婧现在说不出话。连早些时候程女士教过的礼貌,都做不到。小秦述发现了她的异样。天井上的洞口砸得更开了。少年只是往一旁的下水管道上拴了根跳绳,就敢从那个狭小的洞口跳到地下一层的地面上。程婧没能像她期待的那样一睡不醒。但她也多了个朋友。一个
第二天上午,江家举办了一场断亲宴。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市都炸开了锅。 喜事丧事都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事,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赶来。 江父站在台子上,面色凝重地宣布:“从今日起,我江家和江雾眠断绝一切关系!往后,江诗瑶是我江家唯一的女儿!”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角落里。 温远看了眼,神色平淡的陆停舟,忍不住说:“要不要阻止,这样对江雾眠太狠了吧?” “狠?”陆停舟薄唇轻扬起一个弧度,嗓音冰冷
小品一口,笑道:“那么顾先生可有去询问苏清颜?不妨叫过来一同对峙?”“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自然不好给苏女士定罪的,如果此事非真,岂不是伤人自尊?”顾泽笙也笑得体面。看来这个顾泽笙是维护苏清颜的。“既然如此,麻烦顾先生将苏清颜投稿的手稿拿出来看一看,如何?”顾泽笙看陆桑桑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便去将苏清颜投稿的文稿拿了出来。林心也将自己的手稿摆在了桌子上。顾泽笙放下苏清颜的手稿,拿起了林心的手稿。二者字
“没事的,舒予,你还小,吃醋是很正常的。”季舒予转身便想离开,却被叶笙雪叫住。“舒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可是今天确实是因为你我才晕倒的,只是口头的道歉倒好像显得你小家子气。”季舒予转身,开口问道,“所以你是想我怎么道歉赔罪?”眼神却死死的盯着了江峄城。“不如你就照顾我几天吧,这样大家都不会说些什么了,我都是为你好。”季舒予的眼神仍旧盯着江峄城,男人的脸上似乎是闪过一
想到这儿,程婧下意识抬头看向程女士。 却发现自己已经和她一样高、不用再仰视她了。 其实,程婧一直都很想告诉她,她没有背叛过母亲。 六岁,父母离婚。 上庭时父亲告诉她:“只要你一会儿跟法官叔叔说,你自愿和爸爸一起生活,爸爸妈妈就不会离婚,你就不会没有妈妈。 可惜,卑劣的成年人为了高额的抚养费,欺骗了她。 她没了妈妈,也没了爸爸。 饭桌上。 程女士面前摆着营养师精心搭配的餐食,程婧面前是和五年前一样重油重盐的荤腥。 就像在刻意
“我知道,我没怪你。”听到他没有怪自己之后,傅清意脸上重新绽放出了温柔满足的笑容。这天之后,傅清意几乎日日都来景王府,而手中总是会提着东西。听说他想吃圣心堂的糕点,亲自屈尊跨了半个城去买,拿来的时候还是热乎的。还会一掷千金,买下西域进贡的奇珍异宝。傅清意的举动感动了不少人,就连景王和景王妃都对傅清意满意的很。丫鬟此时跑进纪裴琅的院子,笑着来禀报。“世子,顾大人又带着东西上门了。”纪裴琅原本还在研究
林楚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还在找补着。“是芒果过敏吗?我记得好像是柠檬,对不起阿野,我记错了,我下次一定会记住的。”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周牧野眸光微动,主动接过那杯芒果汁喝了一口,安慰起她。“你没记错,是柠檬汁过敏。”林楚汐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我就知道我肯定没记错。”看着两个人相视一笑,沈繁星嘴唇轻启,想说些什么。最后又都归于无声。吃完饭后,趁着林楚汐去卫生间,周